楼瑾之觉察到身下饱胀的痛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眸子。他踢蹬着长腿试图摆脱桎梏,想把这错乱的一幕掰正回来。楼瑾之在未登教主之位时便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教主之位更迭时魔教反叛,人人都想将这艳色倾城的教主拽下来或囿于帷幄或除之后快。但谁也想不到这般应在床帏间把玩的美人是个铁骨铮铮的疯子,众多魔将被他屠的十不存一,死相极惨极烈,让那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魔头都心惊胆颤,只得伏地叩首以他为尊。那疯子身上不知被人捅了多少窟窿,不过在原地站了片刻脚下的土地就叫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血染的漆黑。但他的脊背始终就那般挺直,眼中是滔天血海,仿佛谁也不能也不值得让他俯首折腰。
楼瑾之不相信自己竟是被人压在身下的那一个,但是慕尘霄是他的心上人,不是那些可以随意打杀的魔教弟子,动作起来便格外拘谨。但慕尘霄只觉得自己的猎物竟在试图反抗自己,这个认知使他怒不可遏,他伸手握住楼瑾之修长的颈项缓缓用力,看着猎物在自己身下不再挣扎。
“尘…霄…”
楼瑾之面色涨红,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双手不住的在脖颈处扯动慕尘霄的大手想结束这般酷刑。终于,慕尘霄确认猎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松开紧箍着的手。楼瑾之捂住脖颈呛咳着蜷缩在床铺间,头脑因缺氧一片昏沉。慕尘霄满意的将身下人蜷起的躯体撑开,低下头吻去他眼尾沁出的泪,低声道:“听话。”
慕尘霄的唇舌下移,舔去楼瑾之面上的泪,又将还在不住喘息的丰润唇瓣吃进口中,勾着身下人的软舌纠缠,又缓缓退出,嘬吻着他细嫩的舌尖。楼瑾之只觉得昏沉的厉害,一股热流在身下骤起,烧的他难耐不已,半硬的下身不住的向上顶弄,叫嚣的想要疏解这无处可去的欲望。
慕尘霄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缓缓勾起嘴角。放过楼瑾之些微红肿的唇瓣,转头埋在他细嫩的脖颈处吮吻:“别急。”
慕尘霄探进楼瑾之修长的腿间,绕过急需抚慰的性器直直的插入身下人细嫩的菊xue,屈伸指节来回抽送。楼瑾之浑紧绷,只觉得一股邪火直直冲向两股之间,不自觉的蹭动着身体迎合着身上人的插弄,莹白如玉的指骨紧紧抓着慕尘霄的衣服,一双桃花眼盈盈含水,口中断断续续的呻yin出声。
慕尘霄见状,猛地抽出指尖,褪下衣物露出早已挺立的狰狞巨物。雌果虽是神药,但有催情之效,楼锦重此时有时伤又是痛,药效来的格外猛烈,此时神志不清,一心只想着有谁能插进身下那口xue好好给他止止痒。慕尘霄与他欢愉又骤然离去,引得他十分不满,呜咽着伸手去拽慕尘霄的手向身下探去。慕尘霄撇开他的手,折起楼瑾之的双腿露出他觊觎已久的密处,被玩弄的shi漉漉的xue口yIn荡的微微开合,慕尘霄眼中血色沉浓,他用巨大的gui头抵在楼瑾之不住收缩的小xue处重重的的磨蹭,如电流般的快感让楼瑾之不住的弹动着身体,小xue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嘬弄着即将给予自己欢愉的阳物。慕尘霄舒爽的叹了口气,缓缓破开紧闭的rouxue深深的插入。
“不要,不要,疼呜…”
楼瑾之从疼痛中清明一瞬,看着自己被那般粗大性器插入心神巨震,徒劳的踢蹬着长腿想逃离这不堪的境地。慕尘霄充耳不闻,只觉得身下人的那口rouxue紧紧的箍着自己,还在不停的收缩,爽的他头皮一麻,不顾楼瑾之的挣扎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哈啊,哈,呜……”
那巨头狠狠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无法承受的快感在他脑中炸开,楼瑾之紧紧抓着慕尘霄的手臂呼吸一滞,腿根不住的颤抖。肠壁紧紧的缴着身上人粗大的性器急促的喘息,rou根狠狠弹跳了两下,险险泄身。慕尘霄被激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将楼瑾之的双腿放在肩上,双手环住青年的细腰,仿佛将人折成两半的姿势死死禁锢在怀里,身下便开始狠狠抽送,抽插间水声四溢,丝丝缕缕的顺着两人结合处落下,洇shi了大片床铺。楼瑾之失力般垂着头,颀长的颈项如濒死的天鹅弯出清艳的弧度,披散在血红床铺上的如墨青丝随着慕尘霄的动作如水般波光粼粼。他被身下激烈的快感逼迫的近乎窒息,只能微张着被亲吻的红肿的唇艰难的喘息,像是被干到了极致,终于在激烈抽插中找回了声音,便猫一般噙着泪,带着细弱的哭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如粘着糖丝一般的呻yin。站在门外为两人护法的闻伊行宿津面上都泛起一丝薄红,不自然将手臂向下放了放,恍然又想起是谁让尘霄发出这般声音,眼里又是愤恨不甘。江寒玉坐在不远处凉亭里饮茶赏景,听罢勾唇一笑:“果然是尤物。”
“我,不行,放过我,啊!”
慕尘霄闻言狠狠向上一顶,楼瑾之承受不住般呻yin出声,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大张着腿不自觉地迎合着身上人的抽送,口中胡乱的呻yin,随即浑身一滞闷哼一声泄了出来,环住慕尘霄脖颈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床上,全身都在细细颤抖。慕尘霄抽出还未发泄的性器,将人轻柔的放在床铺间。
“呜,呜,啊,哈啊”
终于结束了,楼瑾之模模糊糊的想着,初次承欢便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