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花穴蜜液汹涌不已,只是被硕大的龟头堵在了穴里。
村长被他这副模样勾得魂都飞了,终于也在几百抽后飨足地长叹一口气,朝里面射了个够。
滚烫的精液与蜜穴内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在蜜穴里岩浆似的翻涌。
洛白被他射得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意识到是他龟头太大,哪怕现在半软状态也仍然堵住了穴口,射出的东西流不出去,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道:“……我……我肚子好涨……”
村长满不在乎地说:“可不是,叔的好东西,全喂你的小嘴儿了。”
“……太涨了。”洛白有点难受地动了一下腰。
“小嘴儿饱了?”
“饱、饱了。”顾不上嘴硬,洛白低喘着说,额头冒出了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能不能……能不能拔出来?”
村长嘿嘿一笑,”如果现在拔出来,你小嘴里的东西流到床上怎么办?你婶子爱干净,可是会发现的。“
洛白屈辱地咬了咬下唇,又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村长拍拍他的颊,笑了:“你往你屁股下边摸摸。“
洛白摸了下,摸到了大片湿滑,泛红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怎、怎么办?““
这应该是刚刚抽插剧烈之际,被肉棒柱身带出来的。
村长示意他看了眼身下,原来村长早就把一件皮衣垫在了他屁股底下,把淫液都接住了。
知道村长只是故意捉弄,洛白松了口气。
“啵“的一声。
趁他不注意,村长拔出了半软肉棒。
洛白来不及反应,花穴里滚烫的汁液已经从被肉棒插成洞状、一时无法恢复成原状的入口中汹涌而出,沿着皮肤不断地滑落。
羞耻感又涌上心头。
洛白条件反射地合上双腿,但是仍挡不住蜜液从花穴口汩汩滑落。
村长打开他的双腿,满意地看着他腿间的景象,像是非常有成就感:“你的小嘴儿被叔的大屌插得合不拢了。“
洛白无法反驳,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村长把他拉到了怀里,揉抚着他一身白嫩细滑的肌肤,道:”不是你要叔拔出来?拔了你又闹脾气。“
“我没有。“洛白有气无力。他只是觉得活得太丢人了。
想起什么:“……刚才……我是不是叫得很……很大声?“
“叫什么?”
洛白耳朵泛红:“叫……叫床。”
又来了,每次都故意让他说这些话。
村长哈哈大笑:“浪得很……幸亏你婶子也睡死了。”
洛白欲哭无泪。
村长抬起他的脸,把嘴凑了过来,唇瓣贴紧,
“唔。“洛白被村长牵引着,舌尖生出蜜意,渐渐陷入了舌吻。
两人像要把对方的舌头吃下般,百般吮吸。
村长把手指探向他的蜜穴,在花蒂揉弄了两把,洛白弓起身子:“唔唔……唔嗯……”
村长喘息着,翻了个身将他压住,打开了他的腿。
巨大的肉棒硬挺着撞向半开合的穴口。
洛白吓得身子一跳:“……什么?”
被那硕大的龟头顶着小穴,洛白连连发抖:“你……你说过就一次……嗯……”
村长不停地以龟头戳弄着穴口,边戳弄边笑着说道:“今晚这一晚当然是算作一次。”
洛白眼前一阵黑。
“不……唔……”
但已尝过肉棒美味的蜜穴根本不受他控制,被龟头戳弄数次便作出了迎接的准备。
紧窒的穴口因为被插了很长时间,也已能勉强接纳龟头。
是以这次,龟头几次挺进便艰难地捅了进去。
洛白在村长身下颤抖着发出了一次又一次绵软甜美的悲鸣。
天亮以后,王婶做好了早饭,敲门叫老公和客人起来吃。
里面却没有回应。
难道还在睡懒觉?
王婶摇摇头叹气,先忙别的去了。
她看不到门的另一侧,她的老公正把那白白净净的年轻客人摁在桌上干得直翻白眼却又大气不敢出。
王婶的脚步声远后,洛白才敢小声地发出哀求:“……嗯啊……叔……够了,嗯啊……”
昨晚他射了四次,村长才放过他。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刚刚太阳刚出来,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眼睛上,他忽地就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旁边这个黝黑精壮的中年男人正睡在自己身边,那胯间的巨物正半勃起地从毛丛中抬起头。
洛白知道这是男人常见的晨勃,仍是看红了脸,急忙将视线挪开。
昨晚,自己就是被这个东西干得一次次浪叫。
只是略微想起昨晚的事,自己腿间的花茎竟带着酸痛站了起来。
洛白捂住它,急急忙忙坐起身去找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