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不到,村长便在夕阳里拎着酒菜推开洛白的宿舍门,一改人前的方端,浪里浪气地说:“小sao逼,饿不饿?”
正在改作业的洛白闻言抬头一怔,随即耳根泛起了红,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确实还没吃晚饭,但他知道村长问的可不仅仅是他上面那张嘴。
自打上次有过那一夜春情,村长果真很快地给洛白的宿舍拉上了自来水管,说是给学校老师的福利,不要钱。
其实学校老师就校长和洛白两人,校长平时并不住宿舍,所以造福的自然只有洛白。
洛白心知肚明。
以此为契机,村长便时不时以各种名义到洛白家里‘拉家常’,一有空闲便行苟且之事。
洛白内心是极其抗拒的。
虽然之前明明说好的只干一次,但洛白这种脸皮薄的人根本耐不住死皮赖脸的纠缠,更何况身体已经食髓知味,知道那根玩意儿有多销魂……每次村长只要把硕大的阳具隔着他的棉裤顶弄,他便克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嘴巴可以骗人说不想要,身体却不愿配合,诚实得很。
所以村长把饭菜在桌上摆开的时候,洛白心中纵有万般不愿,却知道不达目的村长是不会放过他的,便还是磨磨叽叽、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刚一坐下,村长便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间的位置。
覆着粗茧的手从身后伸进了洛白的T恤下摆,在他细滑的皮肤上肆意抚摸揉捏。
电流般的触感从皮肤上流窜。
“嗯……”洛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喉间沲出低yin,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耳朵更红了。
“sao死了。”身后的糙汉笑起来,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洛白右边的ru头,揉来扯去,直把怀里的美人儿捏得低喘连连,“硬了吧?怎么会sao成这样?我一天不来喂你,你是不是饿得慌?”
洛白夹着腿,对显而易见的事实没办法反驳。
只得拿起筷子,低着头,呢喃般地请求:“叔,先……先吃饭吧。你也还没吃吧?”
今天村长拿来的是两人份。
“一起吃。”村长发出猥琐的笑,用已经硬挺的昂然隔着两人的裤子缓缓顶弄着洛白的腿间,“哪张嘴更饿?”
感受到两人相贴部位传来的灼热,洛白下半身都软成了一瘫。
腿间的密xue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馋嘴似地淌起了口水。
喉间莫名地发干。
洛白对身体的条件反射感到十分厌恶,但又无法左右,只得喝了口水,“叔,吃饭。”他只想好好吃顿饭,早点办完事早点把这尊色魔送走。
“下面也一起吃,可不要饿着了这张小嘴。”村长继续隔着薄薄的两层裤子顶弄洛白已经濡shi的xue口,边顶边拿起了筷子,给洛白夹了小块鸡腿rou,送到他嘴边,“来,吃鸡巴。”
方言里把鸡腿也称作鸡巴。
洛白知道村长说的可不仅是嘴边的这根。
——上面的嘴吃着鸡巴,下面的嘴则隔着裤子吃鸡巴。
村长私下的yIn言浪语,洛白纵然听过无数次,却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脸一层红似一层,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下边那张嘴则被顶弄得不断发烫,一次次地张开嘴,却碍于布料,只能勉强感受硬挺的轮廓。
从xue口到xue道,都愈发地sao痒难当。
小xue知道,那根鸡巴整根满满当当塞进来是什么滋味。
——有多硬, 有多大,有多长,有多……酥爽。
艰难地吃完了一块rou,洛白脑门已是一层薄汗。
脑子里满满都是下面的鸡巴。
村长咬着他的耳朵低笑:“都干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你上次一边用下边儿的嘴吃着老子的鸡巴一边用上边儿的嘴说想吃一辈子,吃饱就忘了?”
不堪的回忆涌上脑海,洛白低道:“叔,别说了。”
那是上周的时候,村长把他摁在田边,借着玉米的掩护,把他干得啪啪响,问他:下边的小嘴喜不喜欢吃这根大屌?
洛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老爱问这种问题。
洛白当时被Cao得七荤八素,残存的理智又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响动会进来,只得应和地说:“喜、喜欢。”
“有多喜欢?”
“想……嗯嗯……啊……想一直吃,一直……嗯……啊!嗯嗯嗯……叔,那里……那里……”
村长在他即将攀顶时故意刹车停住:“想吃多久?”
他理智被一阵阵快感吞没,发了疯般只想着能继续享受高chao:“吃……吃一辈子。”
村长这才打桩机般把他送到了云端。
就在他被干到射的当口,几个村民路过田边,听到那一声声高亢的浪叫,以为有人在田里要被谋害,冲进来要解救。
得亏村长反应快,就着因为来不及拔而索性插着洛白的姿势,用一堆摘好的玉米竿子盖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