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坏笑着低声道:“怕了?那你老实说叔的屌怎么样?”
洛白脸红通通地,不知该说什么。
“洛老师??是不是出事儿了?老公你还不出来开个门!”王婶的声响焦急起来。
村长在脸色变得煞白的洛白耳边说:“赶紧说。”
洛白无奈地低着头,嗫嚅着说道:“太……太大了……”话刚说出口,脸就又立马翻红了。
“什么玩意儿大?谁的?”村长在外面越来越焦急的拍门声中还有心情捉弄他。
洛白知道再不满足他的恶趣味难堪的只会是自己,只得哆嗦的嘴唇轻轻地说:“叔,叔的……嗯……”穴内的肉棒抖了一下,他全身也跟着抖起来,“叔的……叔的……”剩下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找钥匙去了啊。”王婶说道。
洛白赶紧附在村长耳边低喘着小声说:“叔的……叔的屌……好大……”说完这句,他脸烫得能煎鸡蛋了。
“有多大?”
洛白豁出去了,垂着头,声音来越小:“撑着我了……”
村长这才朝门外嘘了一声:“嚷什么!洛老师只是做了个恶梦摔着了,人没事儿,现在人还睡着呢,我已经拉回床上了,再嚷嚷人就醒了。”
王婶的声音立马小了:“怎么让洛老师睡外边!你让他睡床根儿呀。”
“行了行了,知道了。已经好了。你赶紧去睡。”
“好,你看着点儿啊。”王婶小声说了句,带着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等客房的门响起合上的声音,洛白才泫然欲泣的靠着村长的肩头直喘气。
悖德的羞耻,对王婶的愧疚,对自我的厌恶,对村长的痛恨,夹杂在一起。但他除了喘气,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婶子就,就在旁边,你怎么能……”他低低地说道。
“骚婊子想做圣人了?”村长讥笑起来,“刚刚是谁说要和叔干一发的?又是谁一边吃屌一边说叔的屌大、撑着了?勾引我一个有妇之夫勾得这么浪,现在要立贞洁牌坊?”
“我……没有……“洛白无力地辩解着。
明明原话不是这样……
““行,真想做圣人,那你现在自己把屌拔出来。”
洛白怔了怔,无辜的眼睛满是迷茫。
……拔?
随即他满面羞红地想,是了,村长的那东西还插在自己……里面。
花壁缠得紧紧的……怎么拔?
村长说道:“只要你拔得出来,叔这就停。”
洛白咽了口口水:“真的?”
“你只管试。”
洛白咬着下唇,手撑在床板上,试图将身子撑起来,好摆脱这个庞然巨物。
然而身子刚撑起一点,便被交接处的麻痒酥得软下来,再也撑不起来。
他看向村长,说:“这,这样不行……顶……顶得太深了,我使不出劲儿。”
村长笑:“那就换个姿势吧。”
说着,他抬着洛白的双腿一扯,就着两人交合的姿态往前顶,将洛白放倒,两人立马变成了洛白躺着被干的姿态。
“这叫老汉推车。”村长还不忘教他诨话。
“啊啊……”洛白被他顶得两眼直冒金星。
怕又引来王婶,还只得拼命压抑着声音。
缓了两口气,洛白在村长的默许下,伸手摸到了两人身体的交接处。
指尖触到浓密的阴毛,越过那些毛,触到那个庞然大物露在外面的两只巨蛋,洛白缩了缩手,又硬着头皮往下探,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肉棒的根部。
那玩意儿比他想象中的还略大些,单手竟然无法圈住根部。
洛白红着脸,两只手一起握住那里,卯足了劲儿往外拔,竟然纹丝不动。
他惊呆了。
他发现了问题所在,一是穴口箍得十分紧窒,二是整个蜜道都紧紧绞着肉棒,要抽动肉棒便要与蜜道相抗衡。
“你这张小嘴可紧了,你不撑开些可拔不出来啊。”村长教导道。
洛白急得眼角泛红,想起刚才撑开穴口的场景……羞窘难当。
但眼下只有这个机会了……
他咬着牙,腾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弄着穴口的嫩肉,揉软了些,再大力撑开花穴口。
“嗯……嗯……”
右手哆嗦着开始拽。
终于能拽动了。
沉甸甸的肉棒在他奋力拉扯下,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往外抽离。
每抽出一点,蜜穴中便凭生出一分空虚,绞动得更是厉害,阻力越来越大。
扯扯了半天,才抽出三分之一不到。
洛白脑门的汗已沿着他的颊滑落。
下半身战栗不已,战栗一层一层地往上传。
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暂时停下,大口地喘气。
“想要什么?”
听到村长这么说,明知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