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翎绝对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爱上清寒了。清寒实在是太俊朗了,性格兼具潇洒与娇媚,实在难以令人不动心。这段时间清逸忙于筹备他和杨婳的婚礼以及安抚清寒的情绪,无暇顾及秋翎。
“以后你的屋子我还能进吗?”清寒斜躺在清逸的床上,讽刺地问道。
“清寒,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清逸疲惫地安慰着清寒。
婚礼当天,清寒不情愿地给哥哥嫂嫂请安,喝了个大醉。晚上,清逸势必要和杨婳圆房,怒火中烧的清寒找到了阿善:“给我拿点酒喝。”
“小王爷,清逸王爷特意嘱咐我让你少喝一点。”
清寒把手边的杯子摔在地上:“他就是个骗子!”
“清逸王爷也有为难之处。”
秋翎正在缝衣服:“清寒王爷……”
“这不是秋一离吗?最近和我哥哥玩得怎么样啊?”
秋翎紧张得面色通红:“清逸王爷和我没有那种关系。”
清寒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撩拨起秋翎来:“呀,不是没有‘那种’关系吗,小脸怎么还红上了?”
秋翎还维持着姿态:“清寒王爷,您不要闹了。”
“怎么了,嫌我不如我哥哥好看吗?”
“没有!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清寒逼着阿善给自己拿了一壶酒才不情不愿地回房去了。
“你怎么搞的?”阿善一等清寒离开,就颇带怒色地质问秋翎。
“对不起,我……”
“悠着点吧。”
让清寒和清逸都没想到的是,清逸和杨婳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清逸当然不是喜欢杨婳的胴体,他对她也不是性欲方面的爱恋,两个人只是性格意外地合得来。杨婳心思细腻,她也知道清逸对她是什么想法,幸运的是她本就清心寡欲,再加上她还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纯洁的友谊,故乐在其中。不过,这可气到清寒了。
“您还有功夫来找我?”
清寒的又一句Yin阳怪气彻底激怒了清逸:“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好大的胆子。”
清寒很容易流眼泪,眼眶瞬间红了,眼底泛起泪光:“行,您赶紧陪您的老婆去,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清逸甩门而出,没过一会儿就后悔了。杨婳在沏茶,看到他沮丧地进来,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给他倒了一杯茶,关切地问候道:“没事吧?”
“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弟又在找麻烦。”
“那你就多陪陪他,我不介意的。”
清逸把茶喝完,躺在了杨婳腿上:“他无理取闹而已。下午你陪我去采两束花送给他好吗?”
傍晚,清逸拿着杨婳Jing心挑选的一捧花,敲了敲清寒卧房的门。
事实上,清寒正上秋翎上得起劲,两人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巅峰。冷不丁门外敲门声响起,清寒以为是阿善,又抽插了几下,射在秋翎身体里才慢慢悠悠地披上睡袍说:“请进。”
清寒自清逸和杨婳圆房后就总是胡思乱想。他觉得清逸一定爱上杨婳了,他能从他看她的眼神里看出来。清寒一方面不敢确定清逸对自己的感情是否如一,一方面又满腔欲望无处宣泄。秋翎的存在完美地填补了清寒心里的空缺,使他暂时逃避困境,生活在安乐乡。秋翎不是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只是他生来是个戏子,骨头软而风流多情,对爱的崇尚把他推向清寒。
清逸手中的花在他看到清寒床上的秋翎的那一刻变得十分多余。他简直可以说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最爱的弟弟说出轨就出轨了。他对秋翎一直有种特殊的感情,看到他在清寒床上,反胃至极。
“秋翎,明天是你的死期。”
清寒诧异道:“你叫秋翎?”
秋翎此时恨不得拔刀自刎。
“你手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吗?”清寒实际上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是什么地位,所以即使出轨被当面撞破,他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更何况是清逸结了婚在先。他甚至有点想让清逸发现自己在和秋翎上床,能勾起清逸的嫉妒心当然是最好的。
“清寒,等会儿再解决你的问题。来人。”
秋翎被绑到了地牢。清寒熟稔地给清逸卷了根烟抽:“今天真是辛苦哥哥给我采花。”
“你就这么报答我?”
“不是。”清寒拉着清逸坐到了床上。
“你们俩谁在上?”
清寒感觉清逸这次真的很生气,故语气放软了很多,毕竟自己理亏:“你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要是他在上就给他阉了。”
“哥哥你不知道我么?”清寒不是没和别人搞过,清逸也常常视而不见,只是这是第一次被当场撞破,对象还有点特殊。清逸知道清寒和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当上面那个。
“那可惜了,只能把他的头砍下来了。”
“你好凶。你是不是喜欢上杨婳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懒得再解释了。别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