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
情迷意乱中盛凌秋故意呻吟一声,果不其然瞟到梁文旭脚步微移,想要向他靠近。
盛凌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颤身去脱身上的裤子,一瞬之间一只又白又软的屁股显在梁文旭眼前,粉嫩嫩的屁眼正对着他,浑然不觉危险地在梁文旭眼前缩张着吐出淫液。
“好热,狗奴才,你做了什么?”那只白嫩屁股下吊着一根颇为好看的鸡巴,叫人想握在手中搓揉亵玩一番,鸡巴的主人却蹙紧了眉头,转过头对着他骂道:“你若是敢趁我无力做些什么苟且之事,我定饶不了你!”
“殿下大可放心,我绝不会…不会……”
梁文旭眼睛突然看直了,话语吐到一半竟说不转来。只见面前的盛凌秋满脸潮红,吞吐完自己的指尖后将湿漉漉的指节插到了身后的穴道内,一边抽插着那口小屁眼一边哼哼唧唧地低吟出声,旁若无人。
“殿……殿下?”梁文旭吞咽口水,腹下粗黑的大鸡巴蠢蠢欲动,直想把那个粉嫩的小穴肏到淫液狂飚,穴眼报废为止。
没想到盛凌秋在情潮下回头望向他的眼神逐渐迷惘,问道:“嗯……你、你是何人?”
“嗯?怎么这口肉洞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呜,好热……”盛凌秋此时竟如稚子,似乎被春药迷昏了头,不识人不识事了。
梁文旭已支撑不住,见盛凌秋这情况心里大声叫好,在春药蒙蔽间一时恶向胆边生,新仇加旧恨下已决心肏死了这人。
盛凌秋色情扭动着的细嫩腰肢被一双火热的大手抓住,盛凌秋眼波流转,心里一紧,还没准备好,屁眼里便猛然被一根硬物捅入,瞳孔猛然放大。
“啊……什么东西,唔呜……太、太大了,好痛,不要……”
说实在的,因为身份原因,盛凌秋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被肏,只是梦里做得多了让他以为现实和梦应该差不多,可梁文旭挺身进来时他享受到的不是梦里潮水一般剧烈持续的快感,而是又痛又痒涨得慌,直要把人逼疯。
盛凌秋呜咽一声,立马抬腰要走,腰身刚举起一点时肉腔内挺进的龟头猛地后移,抵在了他那块软肉上压了下去,盛凌秋顿时连带着臀尖都颤抖,又夹住鸡巴倒了回去。
“呃啊……这里,不要再进去了…啊……”
白玉般的腰肢在梁文旭手中颤栗,他后背上脆弱的蝴蝶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皮肉,声音如梁文旭所料想地软糯了下去,但是并没有求饶,而是没有明确拒绝地摇着屁股继续勾引他。
“你到底是妓女还是什么……”柱身盘旋着青筋的鸡巴就着穴口溢出的肠液又插进去了半根,盛凌秋下身被彻底打开,原本瑟缩着的粉嫩菊穴被鸡巴最粗壮的地方卖力地撑开,边缘的肉被扩得发白,又在反复肏弄中泛红流水出来,被鸡巴肏得咕叽作响。
“啊啊啊……太深了,等等…放、放开我……”
春药还在继续侵蚀着大脑,盛凌秋双膝跪于床,上身埋在被绸里,随着梁文旭一次次挺进而耸动,梁文旭则是被这口又紧水又多的肉穴夹得鸡巴爽快极了,满心只想把鸡巴下面的两个蛋都塞进去给吸吸才好。
他显然沉浸在了这场性事里,征服这样一个人带来的精神快感让他比以往更有激情,即使身下的人他再怎样看不爽,也还是选择了低头将自己火热的身躯贴在了盛凌秋的后背上,一手把着腰一手抓紧了盛凌秋的两只手腕压在床上,舔咬起了他微红的耳垂。
盛凌秋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只发出了极微弱的颤音,却刚好可以让梁文旭听得清晰,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被强行施以奸淫的可怜皇子而已。
而他这样的反应让梁文旭施暴欲猛增,一个十九岁做爱向来凶猛的少年完全无法抵抗住这样的无形勾引,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盛凌秋小声地抵抗,下面流的水却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多,整个殿内都充斥着囊袋拍打臀部的粘腻水声,肠液随着鸡巴的抽出流过股沟,把盛凌秋饱胀的睾丸沾湿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是一个被强奸的人该有的样子。
腰部的弯曲让肠穴内那点被撞击的感觉愈发强烈,盛凌秋有气无力地抓住手掌中的床单,唇边无法自持地淌出涎水,原先的酸楚感渐渐被快感盖过,并且快感不断地往下腹累积,似乎与梦里重叠。
“呃啊……文旭,唔……鸡巴好、好奇怪,好像要尿了……”盛凌秋白玉般的指节蜷缩起来,他眼前朦胧一片,胯下的秀丽鸡巴随着梁文旭的撞击在空中弹动,龟头顶的马眼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清液,鸡巴已经在被肏射的边缘。
菊穴里的巨屌闻言加速狂肏盛凌秋肉道里的那处凸起,盛凌秋唇齿微张,喉道发出难以抑制的发情叫唤,后面的骚穴发了水般地狂喷淫液,双手在被桎梏中,他仰起脖子哀求道:“别……不要了,鸡巴要被肏射了……呜,太淫荡了……放开我。”
“你也知道你就是一个骚死了的贱货?趴好了,看我骑烂你这骚屁股,把你干到射出来。”
梁文旭胯下又是一番狂干,鸡巴死命地往前顶,把臀穴一圈都撞到发红,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