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唔嗯,我命令你……”盛凌秋的脖子被人死死钳住,整个上身都被按在被子里无法动弹,他被cao到眼前发黑,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叫喊也逐渐发哑肿痛,“……你死定了,我迟早要杀、杀了你,哼啊……放…开!”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醒来时他便是全身赤裸,屁股卡在一个男人身下,洞口被火热的性器撑得边缘发白,在长期的cao弄下阵阵痉挛,吐出晶莹的黏ye。
“我可是太子殿下!你…你怎么敢……唔,救、救命…啊……”那男人的鸡巴顶端猛然cao到了最里面,带着洞眼都朝内一缩,豆粒大小的前列腺被鸡巴柱狠狠地来回cao弄,盛凌秋呜咽一声发现自己的Yinjing居然在这场性事得了趣儿,逐渐颤颤巍巍地挺硬了起来,随着前列腺的一次次被cao而马眼酸胀,下体如被热水酌洗了一般。
他……他竟是要被一个低贱的陌生男人cao到射Jing了。
不知是被cao的还是因为害怕,盛凌秋眼眶淌泪,感受着tun内那根鸡巴越来越滚烫,似乎也要射了。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呜,我不是女人……不要……”盛凌秋崩溃般地边哭边求道,没想到身后那男人竟真的停了下来,但却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在空中孤独挺立着的鸡巴,一顿暴力地撸动,擦得他略显粉嫩的鸡巴发红。
“啊……别,要射了…唔……”
盛凌秋马眼缩张,溢出少许薄Jing,在那人指尖擦动到他敏感的gui头上时盛凌秋情不自禁地仰起颈部,眯眼极其色情地呻yin一声,tunxue剧烈收缩起,鸡巴在被绸上射出一摊浓Jing。
“啊…哈啊……”颈部按压着他的手放松,盛凌秋仰起脖子还在高chao中喘息流泪,耳尖与脸颊都通红,唇角的涎水衔在唇边,欲落未落,他低头看见自己疲软的鸡巴吊着,顶端还覆着一层稠白的Jing水。
羞愧难当中他伸手抹掉鸡巴顶端的污浊,颤抖着腿根准备把自己的屁股从那人的鸡巴上拔出来,那人却再次将他按回了床上,把他的腰肢再抬高许多,将那根鸡巴插得更深。
“这是奖励给可爱的殿下的……”那人终于开口,一顿施虐般的cao动下硬涨着的囊袋把盛凌秋的白tun撞得发红,盛凌秋腰肢被几番顶弄,此时突然一停,继之腹部触电般抽搐,他原本涨得发红的脸上突然显出一抹空白,露出了yIn妇般的表情——舌头伸出,嘴角涎水从舌尖流出,他发出一声异常婉转的yin叫,眼珠翻白。
那人把Jing水直接射在了自己的屁股里。
“好热……好涨……唔,里面全是Jing水,被内射了……”
盛凌秋屁眼缩阖,扭过头去看那男人的脸,头刚从被子里探出来的一刻他混身一颤,猛地惊醒。
周围很安静,室内除了他再没有一个人。
而刚刚,他又做梦梦到他被男人强jian了……
被子掀开,下身是一片粘稠,不仅是秀气粉嫩的鸡巴泄了一摊,他屁眼里也收缩着流出了水。
变态,他绝对是个变态……
把底裤踢到一边换上了条新的,盛凌秋又忍不住想起梦里被cao弄的快感,那真如现实发生过般,即使醒来了也情chao犹在,看周遭没人,他思索片刻还是将裤子褪了下来,往自己濡shi的屁眼里直接插入了一根手指。
不,不够……
他将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卖力抠挖着自己的敏感点,一旦顶到花心便如猫儿叫春般叫唤:“唔啊……好想被大鸡巴cao…呜……”
下体流出的粘ye沾满了自己的手指,他已被自己cao到眼中泛泪,小xue却依旧不满,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通一通。
“殿下,您醒了吗?”
殿外的奴才忽然发出声音,盛凌秋大脑断线,将手指从自己xue眼里抽出,连忙在被子上把yInye抹掉了。
刚刚自己竟然忍不住在自慰吗?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这哪是一国太子所为……盛凌秋心脏兀自猛烈跳动着,他简直就是一个母狗般的ji女,若不是这身份拘束,只怕早就找男人cao死了自己。
殿外之人见屋内半天没动静踌躇欲离开,而盛凌秋自慰的兴致已无,整理了下衣物后便道:“……进来。”
殿门打开得快速,激起一阵风,盛凌秋打了个寒噤,不由得蹙起眉头,颇为不悦,他看向低头进来的那奴才,是个面生的?
不,不对,有点眼熟。
是那个不久前敌国送来的那个质子?!
盛凌秋来了兴致,命道:“抬头。”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声音中饱含着未褪去的情欲。
那人抬起头,一对漆黑如夜的眸子躲闪着与他对视,盛凌秋还没仔细看过这人,现下一看发现这人竟生得毫不逊色于他,俊俏得很。衣服穿得虽比奴才还粗糙简陋,身上却收拾得整洁,整个人干干净净的,透着满满的阳刚之气,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一只白皙的玉足伸到了那人面前,盛凌秋稍抬眉头,示意为他穿鞋。
那质子异常乖顺,立马跪下握住盛凌秋的脚踝捧住脚掌给他套上了袜子,而后又轻柔地给他穿上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