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正午,姜鸢拿过遥控按开窗帘,日光从一束光缓缓展开,洒进屋内,照亮昨晚交欢残留的旖旎情景。
两人的睡衣飞落四处,红紫色在白皙的躯体上留下斑驳,伴随一些体ye留存于空气中的气味,隐约唤起了意乱情迷时摄魂的感官。
就比如,好像,那东西还在那里。
姜鸢掀开被子一眼找到枕边人安分垂着的绵软性器,心知这是出来了,于是扭了扭腰肢驱散莫须有的异物感,把被子往沈书歆那儿一推,起身去洗澡了。
昨天崴到的脚踝还隐隐作痛,姜鸢琢磨着下午去医院瞧瞧,又庆幸昨晚躺着承欢,不需要用到脚。
洗漱完出来,慢步走到厨房准备一些垫肚子的,可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大约是这个时间正好触动潜意识里的某种习惯,但时隔一个多月回到家里,她还未回归状态,一时没有头绪。
等到米粥煮得接二连三冒出泡泡,她才睁大了眼,扶着家具稳步回到卧室不客气地推搡沈书歆。
啊,呣表妹睡得不省人事。
姜鸢改捏她的鼻子,面不改色问:书歆,起来,今天几点的课?
空气沉默了几秒。
由于缺氧,清纯小脸逐渐扭曲:噗,哈!噶!?
姜鸢眯着浅淡的眼,笑着放开了手。
表姐!你有点坏某人娇滴滴哭诉。
姜鸢可没在跟她开玩笑:所以你几点的课?
啊,沈书歆桃唇轻启,纵欲过度仿佛脑浆都被掏空的大脑开始拼凑课表,两点半,有一堂课,过去大概十五分钟?
她知道天已经大亮了,这堂课有出勤分,于是底气不足地问:现在几点了?
姜鸢拿长指戳了一下她栗色脑袋,掀开被子将不着寸缕的妹妹捞了出来:十二点二十五,洗澡,吃饭,过去来的及。
啊呜,沈书歆刚起床软乎乎的,孩子气性还想撒娇,吧唧一口亲在姜鸢脸颊,表姐帮我洗嘛。
不要,看见表妹一双下垂眼惯犯一般莹起水光,姜鸢又说:厨房里在煮东西呢,我已经任劳任怨给你做饭,你还想得寸进尺?时薪怎么算?
沈书歆毫不犹豫,露出小白牙:rou偿?
说完拿身子蹭蹭穿戴整齐的表姐,衣料摩擦柔白细腻的肌肤时显得异常粗砺,沈书歆差点把自己蹭出火来。
姜鸢眸色一暗,抱住乱动的妹妹往怀里按,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看着表妹shi漉漉的黑眼睛,心中无奈,一只手抚上表妹蝴蝶骨,温暖的掌心一路往下。
嗯沈书歆哼唧。
纤纤长指越过饱满的tun峰,绕到前方,姜鸢勾住那有点抬头迹象的rou粉色软条,安抚着让它回到原来的位置。
晚上来rou偿,现在我不收。她的手指按入柔软的腹股沟,掌心贴在Yin阜。沈书歆的性具被静静地捂着,好像全身都舒缓热乎起来了。
那亲一下?沈书歆将唇凑到表姐唇角,表姐收利息吗?
姜鸢没回答,直接偏头吻下去,舌尖润了一遍表妹细软唇纹便长驱直入,缠上里面的软舌带着津ye翻腾。
舌头被姜鸢噙着在她嘴里作乱,沈书歆招架不住,她呻yin半天,气息缭乱,小嘴对着姜鸢吮吸了好几次才没让口水淌到脖子。
亲热了一会儿,姜鸢还惦记着厨房里的米粥,松了口,唇瓣shi润,舌尖拉出银丝。
这时表妹的松软小脑袋追上来,软舌一勾,将银丝勾进嘴里轻轻咂了一下,又贴上去舔掉姜鸢嘴角的津ye。
去洗澡。姜鸢看她还在舔着上唇意犹未尽,不敢久待,推了她一下,起身就走。
啊,好,马上。沈书歆爬了起来,撇了一眼姜鸢就进浴室了。
等她在头上打了一堆白泡沫,才察觉,似乎,刚才,表姐走路的姿势有点儿奇怪。
像,腿脚不利索的样子。
还有种,强装镇静,身残志坚(?)的氛围。
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又马上被自己这个猜测吓到红了眼睛
姜鸢煮好米粥,又做了两个小配菜,算得上是暖胃养生。
这时沈书歆正好出来了,还披散shi发,姜鸢懒得说教,让她过来先吃再说。昨晚主导那么高强度的运动,身为过来人知道有多耗体力。
哪知道沈书歆突然哭哭啼啼,也不坐下吃饭,开始自顾自地认罪。
呜呜表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居然做得那么凶呜
姜鸢:
表姐好好养身子好不好养好之前我会忍住不动表姐的我忍呜
哦,那真是苦了你了。
而且你,呜呜你可以告诉我的,呜我可以承担自己的错误的呜呜嗝!
瞧瞧,还打了个哭嗝。
表姐根本不用迁就我呜都是我的错我草得你路都走不好半身,半身不遂了?
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