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放纵的情事同月转星移一起在黑色夜幕下悄然延续至今。
姜鸢侧卧,望向左手边柜上沈书歆的猫尾马克杯,视线却没有焦点。
她感觉从安检出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沈书歆正跪坐在床,扶着姜鸢半边tun瓣缓慢地推动夹在tun缝下面的粗长性器,水声粘稠拖沓,好似午后慵懒地搅动一瓶酸nai。
姜鸢开口要说话,却干哑地先小咳了一声,才涩然道:我们去了几次?
沈书歆机械的动作呆了一瞬,疲惫木然的面庞柔和下来,揉了揉爱ye风干了的翘tun,虎口掐出一圈tunrou:不知道耶
她又补充:应该有好多次?又低头看了一眼下腹溅出花的泥泞,嗯好多好多次
姜鸢听了,没说话,可能问这一句话也花了她莫大的气力。
她连ru尖都回到了尚未勃起的滑软状态,虽然沈书歆还在自顾自地忙活,她倒是感觉不出来有多舒服了。
只觉得一整晚霸占了她的东西在里面仗着大量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滑进滑出,而她懒得理她。
身心欢愉巅峰风雨般过境,她现在这算是被榨干了吧,不知道去了几次,过度剥削后感官迟钝,幽径里除了射进去的和之前分泌的润滑,也没有后续供给了。
沈书歆也沉默地cao动了几次,依靠这体内摩擦,她胯下的东西不上不下维持着硬度,很有可能再射一次。
可她俯下身,抱着姜鸢赤裸,已然降温的身体,软绵绵地说:表姐我做尽兴了
说完,她不安分地去拱女人,非要凑到腋窝伸舌头舔那儿的柔软。
姜鸢点点头,半阖着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撸了一把表妹的脑袋推搡她,腋下给她舔得shi漉漉,抬起来冰凉得很。
那里拔出来,跟我安静睡觉。
啊沈书歆把人翻来覆去发泄完了,刚才狼崽劲儿也荡然无存,回到了平时的狗崽样。
她嘟唇:不拔好不好嘛?人家想插在里面睡觉。
姜鸢斜斜瞥她一眼,没平时的气势,眉眼朦胧,抵抗透出几分无辜,她还没出声反驳,沈书歆急哄哄又接上:你不用管它,它自己会软趴趴的然后被挤出来,在里面一会儿没关系的,好不好嘛~?
于是姜鸢耳边回响着挤出来软掉插在里面不会不舒服之类的字眼,下面还被急切地插拔了几下劝她答应。
姜鸢一把掐住表妹好看的狗脸:要插进去才能睡好觉?你当我是充电宝吗?
沈书歆合不拢嘴,说话漏风:不、不是
姜鸢盯着她,越看越觉得人模狗样,没小时候可爱了,却还老爱撒娇。
她撒手,插吧,别折腾了,我要是过劳死,你还有其他亲戚姐姐吗?
沈书歆头摇得像波浪鼓,下意识想说没有,但好像,她真的还有一个爸爸那边的
姜鸢气笑:真有?
啊,这,啊,她又不喜欢我?沈书歆抱紧自家表姐躺在她身后,让女人紧紧贴在自己怀里,仿佛一把勺子套着另一把勺子。
姜鸢感到小巧两片ru房抵住自己的背骨,久违的柔软:你是说,她要是喜欢你就可以等我死了,从我这里继承你这小混蛋了?
啊,不,我想说的是,沈书歆捞过踢到一旁的被子,把两人捂好,越过姜鸢线条优雅的肩线说:她不喜欢我我无所谓,但表姐喜欢我!
姜鸢眨了眨眼睛,似是很诧异:什么?谁喜欢你?
沈书歆鼻头皱了一下,笑开了:表姐喜欢我!所以我只要表姐,表姐不喜欢我了我也只要表姐!
下体还镶嵌在一块儿,姜鸢只能微微侧头:表姐累了,还要被你按在床上做得命都没了,也只要表姐?
我才不会把你做没,那要没也是我先没,沈书歆两手环住姜鸢的腹部,蜷起食指一圈圈刮蹭女人松懈时柔软白幼的腹rou,这种强度,我以前在你那里遭过好几回了,你说,那我是不是已经被表姐做死好多次呢?
似乎有点软化的迹象,沈书歆不忘挪动自己的屁股,微乎其微地磨蹭了几下rou棒,姜鸢侧卧时两腿并拢腔压更甚,摩擦时压力从四面八方裹住,马上就硬回去了。
不适感才稍微下去一些,小腹里含着的东西又硬回去鲠在身体里,姜鸢揪了一下沈书歆手背上的皮:我有趁你睡大觉时做你?
有啊,我起来的时候你坐在我胯上呢?沈书歆记忆犹新。
姜鸢不同意:那是你先硬起来了,你抱着我睡觉,那儿把我戳醒了,是你先动的手。
沈书歆愣了下,然后羞了,称不上气急败坏地嚷:我,我晨勃,很正常!又小声:不可以歧视我晨勃
她表姐噗哧一笑:谁歧视你,我多包容你,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埋在女人体内的敏感器官忽然被劲软rou壁仔仔细细啜了一遍,沈书歆舒服得叹出一口气,贴在姜鸢背后的ru首立了起来,硌人。
她听表姐说:下次,你要是觉得我要把你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