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艺倚着她,吻她耳廓,轻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罪民一人做事一人当。恳请殿下宽恕师门。”管艺堵她的口,凶巴巴的眼神斥她噤声。
花道被碾磨得更为湿热,火热的玉茎抽送得愈加便利,回归红尘的小道士爽得直抽气。
那坏人得逞一般窃笑,热气羞红管艺的面庞。那人箍她的腰肢更深顶撞,记记凶狠,内里研磨得火热,一汪汪春水流泻被磨碎、纷飞。
“唔你住口!”管艺瑟缩在她身下,缩紧内壁试图收回丢掉的主动权。对方不依不饶,压紧了她,以胸脯剐蹭她的乳,以更深入的亲密打破她的无谓抵抗。
“唔嗯……讨厌。”管艺随着她出入放声吟叫,婉转或高亢诉说欢喜。
少女的呜咽声被强势堵回樱口中,无为低头,缠上玉体。她的一只手还被联系床栏的绸带缠绕着,此时在她翻覆动作之间,扭拧成结勒紧她的手腕。
“殿下,请恕草民师门连坐之罪。”无为覆身公主前夕,在她耳边轻道,她亵玩皇家帝女的千金之躯,秋后等她的,凌迟还是腰斩呢?
薄汗覆身泛起凉意,全身温暖的也只不过身下娇花那一处,且那处温暖过甚。初尝云雨的身子娇羞着泣泪,花液汩汩又汗液涔涔,管艺漂泊在欲海中,自救不得挣脱不得。
的,多几分力,浅埋在桃花沟顶撞娇嫩的腿心。
无为缄默心有微词,她自嘲若是品行好,当不会欺君罔上放肆至此……只是箭在弦上,玉茎刺戳着花苞,实属本能实属情不自禁,破戒亲近女色与亵玩千金公主的重罪,她注定逃不开了。
“嗯……轻、轻些,痛。”管艺敲打她肩头。无为将她抵入床栏前,教她背抵着那处,清羽染红的眼底淬着泠光,她将千金之躯抵在床栏处,欺身伏在她胸前,扣她的腰缠着她交合往复。啪啪的肉体厮磨不断,翻身作为主宰的人言辞凶恶,挺身顶撞得也凶猛:“公主不是欢喜的吗?成日纠缠我,便是想要这一日掌控我罢?如此公主可满意?”
是管艺投身而来,骑跨在她身上,偎依她怀中,绷紧身子将她的炙热吞下。
手腕是疼的,痛意也代替不了性器的惬意。小道士纵身,深深抵入千金之躯。
她唯有一条路可走,抱紧始作俑者,交
当下,她将月捧于怀,笃定着想要进一步亵渎。
临时的新房里,卧榻的用料考究,锦绣的被面蚕丝的芯,无不是皇家用度的贡品。
理智破灭,困兽脱缰,无为揽获她一翻身,将她反压在卧榻上。
管艺坐在她身上,点染樱红豆蔻的指尖撩起她的面,看她沾染情欲的迷蒙的眸子,与她道一声欢喜,低头擒取她微张的口。
肉物没入花径中,感受天下至温软柔韧处,被小口裹挟着吸吮着,或轻或重的破开软肉挤入自身。
公主扭腰往她怀里缩,央着她继续:“唔……不要,不要停。”
那昂然之物大举进犯,开拓她的花径,炙热她的躯体,公主难耐呻吟着,哭哽求那人停手。
渐渐失控,管艺软倒倚在她身上。小道士细长的指节摩挲扣弄她的颈背,顺着椎骨奏一曲情思缠绵的曲,激昂间或沉吟。下身也这般。管艺被动承受她的给予,充盈与空虚交错,情潮蒙眼,眼底的光递进于明晦间。
那坏人果真停下来,按捺肉物蛰伏她体内不动。
“喜欢的。”
床边小几小炉温酒。管艺授意她取一杯自罚自饮。小道士认罚,退离娇躯,坐来床边自斟自饮,被娇躯贴靠磨蹭着。
小道士一转眼计上心来,诱骗道:“今日之事当属你情我愿,殿下可会秋后算账?”
“混帐,你混帐……你欺负我,本宫要你好看……”管艺掩口泣泪,哭得个梨花带雨娇媚动人。
勃然大物硬闯禁地,花道被迫撑胀碾平,初尝欢情,这滋味对骄矜的小公主说来实不甚妙。她推距对方抽身离去,小道士深深嵌入她怀抱,舍命般决然。
“自不会……你、你动动。”管艺以一双玉腿夹紧她的腰腹,摇摆细腰软声央求。
“唔,好涨……你轻些。”无为本是停顿着彳亍不决,而当千金公主在她身下扭摆腰肢似拒还迎的哀求,无为呼出浊气,低头撷取俏颜上那抹开开合合的瑰丽之色。
玉茎没入花道,茎头径直顶在浅薄的结界处。
“敢作敢当么?品行倒是好。”管艺弯唇,挑玩她垂来眼前的发梢。
“殿下喜欢么?”
无为一怔,随即转身,她被含唇摄取酒香,被娇柔塞满怀抱,乃至被千金之躯缠缚来身上,乃至玉手爱抚过全身上下,直至最后,与主动献身的娇丽女子纠缠一处……
管艺嘤咛着呼痛,十指蜷曲,紧扣她的肩背。
极为爽利的痛快,无为绷紧肌肉,把她的臀,揉她在心口,不疾不徐的撞。
或者公主是她当头的明月,她观望过,赏玩过,以尘泥之躯毁去那轮月,她的命途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