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春榻情浓。金碧辉煌的寝殿里,怀王殿下舒展身体斜倚床栏。一妙龄女子五体投地温顺伏在她腿间吹箫。
怀王乐眯眸垂望,服侍她的女子玉肌如雪身姿柔顺。
“艺姬,坐来本王腿上。”怀王收腹,盘膝而坐。她腿间的性器昂扬且晶润,枪头一颤一颤的,威风凛凛。
“诺。”女子乖顺跪身迎来,循着怀王挑眉示意,背过身去,扶着她修长的结实的大腿坐上她腿根。
背后那位金贵的主子不言语,艺姬抿唇,赧然伸手去tun后,握起那无法忽视的巨物,将圆润枪头正对自己点点濡shi的xue口,咬牙缓缓坐下。
当她坐实风流殿下的腿根,她完全吞食下那擎天柱。
热烫的柱身烫得她内壁紧缩下身轻颤。艺姬隐忍着蹙眉。
自她身后那位,懒懒抬臂斜抱她削肩,将她牢靠按回自己胸前。
“自己动。”
艺姬垂眸应声,沉腰抬tun,手撑在身下光裸紧实的大腿处,边着难耐闷呼,边着抬身欲要脱离这缠连。
女子伏身在前,将一截美背与两瓣桃tun直白展现眼前。陶乐毫不掩饰欲望,她搂抱女子的手攀上胸ru撷取雪峰上绽放的果实,而另一只手,抚摸过玉背柳腰,捏玩桃tun。
一双人串联在一处,耳鬓厮磨,看来恩爱缱绻。
艺姬被前后拿捏,且被火枪完全锲入,她挪挪身子,退避不开,反倒被搔刮到芯儿里那处。
斑驳敏感处泛痒,一股股泄出题头的花汁。她忍不住引颈,婉转yin哦起来,身下摇摆,借那硬物解身内的痒。
上下起落必定每每是xue芯儿遭殃,被顶撞得闷痛又酥痒,小女子引颈摆尾,咿咿呀呀的,只求独自快活。
只是她翻搅着xue道里的火棍,身子痒渴更不好过。花道的每道褶儿都渴求,贪吃得流水。
“殿下……”艺姬摇摆腰肢以吸引殿下千岁之注意。
怀王将掌心落在翘tun处,抓取tun尖蹂躏亵玩了番。对她请求置若罔闻。
“殿下……妾想要殿下怜惜……”艺姬难耐得紧,她回眸,眸含春水,惹人怜爱。
怀王揉胸的手下游,误入花溪,勾弄起浅滩中沧海一粟。
艺姬夹紧下身,双腿绷直,夹得怀王闷哼一声。
“这般不听话?”怀王素爱抚琴,天成的玉骨琵琶与玉蚌珍珠单弦琴,都是她趁手的。逼仄的甬道夹得她忍耐力骤降,怀王沉眸看向桃tun,一巴掌扬上去。
极为干脆的脆响之后,半边桃tun份晕染红霞。
“桃山落霞,雪峰飞晕,娇花初绽,玉溪潺潺,此乃天下四大美景。”
“还有最绝的一处,”怀王说时,以掌心将玉背推倒,“艺姬可知晓?”
艺姬娇柔弓背堕身,背对趴卧在床,将身下桃源美景完整奉上。她摇摇头道是不知。
“是为花仙落尘。”怀王将手探入玉溪,以掌心将其包裹完全,蜷起五指,试图挤入花口。
“好涨,殿下不要!”身下被塞得满满涨涨,再难接纳再多分毫的异物。艺姬臻首频摇连连哀求,
怀王坏笑,以细长的指来回抚摸过xue口变形的娇花,忽而,将指尖刺戳珍珠那处。
艺姬腿软身子一颤。
“果真是水做的娇人儿。”xue内温泉汩汩,包裹抚慰着自己,好不自在,怀王喟叹着,起身跪坐,趴伏上美人玉背琵琶。
“啪”一声,是另一边桃tun颤动起细密的浪花。艺姬娇yin,腰tun摆尾。
陶乐眯眸,将她正脸扳回来,盯着她,深沉目光波澜汹涌——这张容颜,是她朝思暮想的。
陶乐身为皇女,非嫡非长,她兄弟众多,母亲出身低微,母女二人不受重视。乃至幼年,她母女曾被老皇帝舍弃,被困异国他乡。
在楚身为质子那些年,楚国公主管乐,是她灰白世界唯一的绚烂色。纵使她二人交集不多,不过是岁宴一次,婚礼又一次。
岁宴上末位的小质子目光灼灼,仰望楚君下首位的席间最明媚高洁的窈窕女子,满面满心惊艳赞叹。心向往之。
再见,却是眼见那女子凤冠霞帔嫁为人妇!
陶乐恨她,也爱慕至深。曾几何的时清冷眉目与眼前含春水瞳交叠,陶乐一时懵怔,放声干笑两声。
她放眼当下,曾经骄矜的玉立的倩影与身前卑微屈身的女子结合。她眸心里淬火,含怒又落一巴掌。
“下作的东西!摆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又有何用,还不是要乖乖趴伏我身下供我玩乐?”
娇软身子瑟缩,泫然欲泣,“殿下……求殿下疼爱妾身……”
陶乐又心软,咧咧嘴角,薄唇勾笑,“本王自当好生怜爱美人儿。”她话虽如此,突然一记全然抽出,又掰开tun缝,大肆撞入……
艺姬呜咽求饶,娇美的嗓音勾起那人爆发更狂烈的兽欲。
陶乐直身,手捞细腰,下身一番番深重出入,将嫩rou翻搅得天翻地覆身不由己。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