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雄眯了眯眼,有兴趣?
啊?顾老三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什么啊,呵呵。那我就回去了,娘上回就念叨了,让我回去住。
他蹲牢五年,老娘想了五年,所以他回来后,家里总让他不要在外边瞎逛,回家住。顾雄没吱声,只是面带探究的点点头,顾老三就下楼了。
姑娘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但五姨和成受天的房间却在一楼靠里的位置,因为占地面积都比较大。
顾三爷下了楼往外走,无意中一回头,看见成受天房门口站着的刘力,就想着问一下成爷睡了没,没睡打个招呼。他家住的不近,明天如果爷没别的安排,他就不过来了,在家陪陪老娘。
爷睡了没?他走过去,我和爷说句话。但他估计肯定没睡,刚刚前一刻还在喝酒呢。但刘力却迟疑了一下,嗯应该睡了。
嗯?顾三疑惑,是不是喝得不舒服了?我去看看。他刚刚就给成爷挡了不少的酒,生怕他喝多了难受。
说完他就要推门进去,可刘力一把就抓住了他手腕,那个男人斟酌了一下,说道爷里边有人伺候。
啊,顾老三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收了手,你早说啊,我说呢。说完又问道,源姐来了?
也不知这顾三爷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不是。刘力勉强说道。
哦啊,明白了。男人笑着摇摇头,明白了。他说,我说这大半夜的,源姐也不可能过来了嘛。他拍了拍刘力的肩膀,那我走了,你记得和爷说一声,我回家呆两天。
刘力点点头,顾三大步往外走去。
出门坐上车,男人脸上的笑意消失,眼神有些发直。过了许久后,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无意识地搓了搓,最后紧紧地握成了拳。
给爷舔舔。男人赤裸着站在床边,头发还掉着水珠。两腿间半跪着的女孩,手里拿着浴巾。
竹子抬头看了一下男人,没什么犹豫就垂下眼皮伸头,探出嫣红的小舌,在成受天沉睡的生殖器上舔了一下。
嘶~炙热的小舌好像有钩子似的,弄得男人抽了口气,继续。他嘶哑着声音说。
竹子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很淡然的模样让男人稍微有些不太舒服,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女孩眼圈瞬间疼出一层水雾,张大嘴,含进去。
女孩听话的张开口,男人带着莫名其妙的气,将半硬的生殖器怼进了她的嘴里。唔~呕Yinjing入口,瞬间膨胀硬挺,抵在咽喉部位,让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的女孩开始恶心干呕。
生理反应导致的干呕,让女孩眼泪瞬间就奔涌而出。其实她不委屈,成受天给了她许多好处,让她和姐姐摆脱了多年的债务,她应该心怀感激。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从心里终于肯承认,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时,她还是难受得要死。
也许这就是人心吧。
她太不知足了,她本身就是花楼里的姑娘,难道还真的指望哪个男人会真心喜欢她吗?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她干净的身子。她还真怀揣着少女的悸动,等待且盼望着,想证明自己会稍微有些不同,哪怕就是一点点?
想有个人真心对待,不对吗?想有人真心喜欢自己,过分吗?这话在竹子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徘徊,但也终是没什么结果。最后,她放弃思想,只是尽力地张大嘴,让在她口中穿梭的生殖器更顺畅一些。
男人一手托着她的下颚,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在她眼前不断晃动身体,嘴里发出满足而舒适的杂音。
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地滑落,口中开始往外流着晶亮的ye体。颇为粘稠的唾ye顺着女孩白皙的下巴,滴落到她的前胸上。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但竹子仍然觉得,很脏,自己很脏。而且是擦不干净的那种。
嗯~~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竹子皱紧了眉头,口中被射满黏腻的Jingye,腥味让她有些头晕。成受天满足的抽出生殖器,还端着rou柱在女孩脸上蹭干净了gui头上残留的白浊。
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狼狈的女孩,去洗洗。
好像赦免般的话,让竹子马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跪得太久,让她踉跄了一下,但又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走进去,关严了门,趴在光洁的马桶上,呕吐不止。
似乎要把肠胃都呕出来了似的,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跟着往外流。她没哭,她心里甚至都没什么悲喜。一切的反应,都是正常的生理刺激导致的。她只不过是受了别人早都受过的罪,她只是在为那些个金灿灿的首饰,支付她仅有的青春。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竹子再次走出浴室。男人正半倚在床头上抽烟,见她出来,眼角抬了一下,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弄硬它。
女孩依旧什么也没说,痛快地爬上床,伸手抓着男人疲软粘腻的Yinjing,开始撸动起来。
但到底是太年轻,和阅人无数的中年男人比起来,她的手艺确实不算Jing湛。跪坐在床上鼓捣了半天,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