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女孩知道他想问什么,根本没有的事!她有点气愤的说,原来吧,因着二爷的关系,我和我姐和蔡仔关系都挺好的。但后来他女孩微微撅了撅嘴,他就对我总是动手动脚的我,我姐就不让我和他单独相处了,而且竹子有些欲言又止,她低头,抠了抠手指。
虽说我,我们这种女人她有点说不下去了,顾三一直没吭声,他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只是认真的听着,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吐了口气出来,虽说花楼里的姑娘,只认银子。但她又偷偷地瞧了他一眼,但一码是一码。他要是来这的客人,要吃酒伺候,我准没二话。但
但他不是客人。而且他家里有订了亲的姑娘,我不能,也不愿意竹子的话没再说下去了,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你喜欢蔡仔?男人问道。
??没有啊!竹子说,小脸激动得有点红,我,我说了这半天,你咋还这样问呢,我要是喜欢他,还说这些干什么,早从了他不就成了。
你说的都是因为别的,一句也没有说你自己的心思啊。顾三爷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嘀咕了一句,说得好像你喜欢他,而不得不放弃一样。
你说什么?!女孩有点急了,又要开始炸毛。男人笑了,好好好,不逗你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以后我也不会让他占了你的便宜。他想了想又说,像是在解释,你也知道我和蔡仔很早就认识,从小就是兄弟。我也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今天才
我知道。竹子没等他说完,挥挥手,笑嘻嘻地接着说,我懂。你又不是我男人,那会连杜鹃姐都不敢上前,只有我姐和二爷出面才合适。
顾三被她说得一愣,然后看着女孩单纯的笑容一下子就有种冲动三爷今天要留宿吗?要我帮你叫芍药吗?竹子笑着说道,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
男人呆了呆,然后低头搓着自己的手掌,扯了扯嘴角笑着摇摇头,不用了。
要走吗?竹子以为他晚上要离开阚都,就抻长了脖子往窗外看了看,这天已经有些晚了呀,没准半夜里会下雪。
嗯。顾三爷低低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不是滋味。
他出来的那天,他哥和一众兄弟,好几辆车接他回来。因为路远,在半路上吃了一顿酒,回到阚都都已经是子时了,他被人伺候着沐浴,换干净衣服,床上又给塞了一个为他洗尘的女人。
他坐牢五年,如此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对,他也就笑纳了。可这个连鼻子眼睛他都没记住的女人,从此就莫名其妙地和他绑在了一起。
光是花楼里的姑娘瞎胡说也就罢了,连眼前的女孩也明明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与她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虽然都是拌嘴胡闹。
竹子男人心头不太舒服,觉得需要说一下,可刚一开口,门就被敲响了,他和竹子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疑惑,进吧,没锁。女孩应道。
门开了,是个让顾三爷意想不到的人----刘力。
爷有事找我?顾老三下意识的就以为,刘力是过来找他的,估计是成受天找他有事。
嗯刘力稍微一犹豫,顺势说道,成爷在楼下,喝的有点多,你过去劝劝。
行,我这就过去。顾三起身,和竹子道别,然后随着刘力往外走,他后面没长眼,自然看不到身后的刘力冲着女孩打了个手势。
竹子愣了愣,那是一个让她等着的手势,她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后,竹子就赶紧起身,洗脸梳头换衣服,刚收拾完刘力就又过来了,跟我过去吧,爷晚会到。
嗯好。女孩攥紧了旗袍,跟上男人去了成受天的房间。
时隔三个月,再次坐在这间房里的沙发上,竹子的感受和原来大不一样。没了忐忑,只有淡漠。
如果说那次之后,女孩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抱有的那种说不清 道不明的小心思;那种头一次心 控制不住砰砰乱跳的感觉;第一次肌肤之亲后的那种娇羞和盼望,都随着时间,慢慢淡去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足以打消女孩一切不能向人诉说的念想。那种心思就像土里刚刚冒头的小嫩苗,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地想往外钻,可刚一冒头,外面就下雪了。嫩苗受不住冻,死了。
竹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起身又去窗边站着,天已经很晚了,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并不会有什么值得留恋或者不舍的地方。
女孩站了一会后,直接就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安静地坐在床上等着男人的到来。
等到成受天喝得满面通红的回来后,刘力也没跟着伺候,直接给让进屋里后,他就站在门口守着。
没睡呢。男人见到女孩穿着单薄的睡衣,在自己床上时,还是有一瞬间的愣怔。
竹子赶紧起身下床,赤着脚走过来,伸手给男人解开脖领上的盘扣,没呢,等爷呢。
乖巧,一直是竹子的特点。但主动,却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