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眼角都弯了,“有些东西不是你亲自想起来的话,就不有趣了。”
叶绵生也笑了:“这么说我倒很想知道了。只不过,我要怎么做才好?”
陆清荣笑:“没关系。我的宝贝,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到时候,可就太有趣了。”
叶绵生:“…”
—
过了几日
陆清荣突然开车将叶绵生从宅子里接了出去。
在车里,叶绵生问:“我可以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吗?”
陆清荣:“去给宝贝你报仇。”
“报仇?”
“我找到了让你家破人亡的仇人,”陆清荣说,“难道宝贝你不恨吗?不想报仇吗?”
叶绵生默了声,“我应该恨吗?”
“他让你家破人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害死了你父母双亲,侵吞了你家财产,害你颠沛流离,害你误入歧途,沦落如此…你说,你应不应当恨他?”
“我有父母?”叶绵生却很陌生。
“宝贝你从前很幸福。”陆清荣说,“如果不是他,你将永远都那样幸福。”
叶绵生眼神晃动了。
陆清荣继续说说:“想想看吧我的宝贝,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不会家破人亡,不会沦落风尘,不会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想想你身上的那些伤痕,全都拜他所赐…”
叶绵生浑身发冷。他不记得他究竟遭遇过什么,可是,他身上那些烟蒂烙印,那些凌虐留下的痕迹,虽然至今已不再疼痛,却是将要跟随他余下一生。
那是他一辈子的疼,一辈子的恨。
他不可能原谅造成这一切的人。
陆清荣拉他入怀,声音低沉的道:“你是我的,我就不准许你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原来欺你辱你的,我统统都会帮你找回来。这是我对你乖乖听话的奖励。”
叶绵生任由陆清荣搂抱着,他的身体通体凉透。
那是愤怒。
…
目的地是一幢奢华富丽的别墅。
陆清荣带着叶绵生进入其中一间大而富丽堂皇的房间。
他让叶绵生坐在沙发上。
叶绵生问他:“那个人呢?”
陆清荣搂着他,笑道:“别急,好戏,马上就开始了。”
话声落下,只见两个人对面的一整面墙的窗帘开始徐徐向两边打开,然后,展露在叶绵生眼前的便是一堵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而玻璃墙对面,大概也就是隔壁,同样是一间房间。
只不过,对面的房间却迥乎不同。
通体黑色的房间,没有一间家具,只有铺满了整个房间的黑灰色地毯。
伴随着窗帘的拉开,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拖拽着一个长卷发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里。
女人穿着暴露,真正的袒-胸-露-乳,裙长难掩身下。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面部表情十分夸张,眼神迷离,整个人摇头晃脑,十分异常。
叶绵生问:“她怎么了?”
陆清荣:“磕药了。”
叶绵生没说话。
陆清荣搂着他,让他直面玻璃墙,“别分心,仔细看着。看着这个让你家破人亡的女人。”
此时此刻,玻璃墙对面。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女人在药效之中欲-望大发,撕扯着衣裳扑向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女人像只发-情的母兽疯狂的索求,两个男人交替上阵。
叶绵生看得胃里翻涌,表情却很冷漠,他冷冷的声:“真恶心。”
“宝贝觉得过分吗?”陆清荣问他,“相比她对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这些,过分吗?”
叶绵生只觉得浑身的伤疤都开始隐隐作痛,他眼神冰冷:“过分?开玩笑。我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陆清荣只是笑。
这场混乱的交合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对面的女人似乎药效过了,神志清醒过来。
她大概是害怕了吧,眼睛瞪的浑圆,开始拼命的挣扎。
她张大了嘴巴,大概是在叫喊着什么,可她才刚刚张开嘴,一个男人就将自己的昂扬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粗暴的律动。
女人前后都被侵占,她采取的是跪姿…淫-乱的场景活像一只母-狗发-情滥-交。
女人似乎流泪了…大概是情-欲冲昏了头脑吧。
叶绵生终于无法忍受了。场面实在太过糜-烂。
他侧开了头,只说一句:“恶心!”
陆清荣问:“宝贝满意吗?”
叶绵生冷笑:“她不死我心不甘!”
陆清荣没说话。
又过了会儿,叶绵生说:“我想走了。”
“那这个女人?”
“我希望她,生不如死。”叶绵生恨得彻骨。
“保证如你所愿。”陆清荣搂着叶绵生狠狠啄了一口。
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