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归宿。
辞掉了国内得工作,告别了为数不多的朋友。江舒远走也不过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一个随身的双肩包以及一身的落寞与孤独。
他有晕机的毛病,登机前,他照常喝下了防治晕机的药剂,随后便没有意识。
————
再醒来,他不在异域他乡。
他几乎浑身**,手脚和脖子都被锁住拷在一张熟悉的柔软大床上。
他几乎都不用思考就知道。
是谢慎。
但当房间的门被推开,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时,江舒还是忍不住心脏瑟缩。
他想他真的要对谢慎心凉了。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谢慎,毕竟他们相爱两年。可事实告诉他,他很天真。
谢慎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压根就不清楚。
谢慎走进来了。
他穿了一件丝绒的红色的西装,还扎了领带,头发也精心做过。
他好像将要参加何种庄重且喜庆的活动。
谢慎走到了大床前,对床上的江舒微笑。
江舒摇头,“阿慎,你不该这么做。你知道的,我讨厌这样。”
是的,江舒讨厌欺骗。讨厌言而无信。
谢慎怎么会不知道。
他知道的。
但谢慎的停顿短得不到一秒,随后嘴角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减退。
他对江舒说:“小舒,我们结婚了。”
江舒冷眼看着他,“不,阿慎,我们没有。”
谢慎并不能听进江舒的话。
他伸手捧出一束包装精美,娇艳欲滴的玫瑰,几乎是单膝下跪:“小舒,新婚快乐。”
“阿慎,你别这样。”
江舒看着谢慎,他的心似被揪扯。
很疼。
谢慎满脸新婚的快乐,他自顾自的说:“我记得小舒说过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这捧花只用了九只玫瑰…不准嫌弃!…然后,就是…———戒指!”
谢慎从怀中摸出一个紫红色的戒指锦盒。
他单膝跪地,满眼光彩的望着江舒,同时刻缓缓打开了锦盒。
黑色的绒布垫面上,安静的睡着两只银色的环戒。
显然是一对对戒。
卧室里没有开灯。
外面的天色渐暗,卧室光线昏暗,但戒指依旧烁烁反光。
谢慎从地上起身,取出戒指便往江舒手指上套,“我先帮小舒戴吧。”
江舒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但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谢慎给他套戒指,他并不接受。
谢慎不得已抓住他的手,生硬的将戒指套到他的手指上。
随后,谢慎又取出另外一枚,迫不及待的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谢慎举起自己戴戒指的手到半空看了看,随后又温柔的握住了江舒的手。
两只不同的手交握在一处。
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戒指贴着靠着,光彩夺目。
“小舒,我爱你。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谢慎满脸幸福与期翼的光。
8.「你还爱我吗」
谢慎宣布他俩结婚的那一夜。
谢慎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反反复复侵略了他数十次。
那些亲昵和温软,仿佛跟从前并没有区别。但四肢和脖子上的套环是冰冷的,身体扭动而牵扯铁链发出的声音是冰冷的。
这不是一对恋人甜蜜的温存。
漆黑的卧室里,大床摇曳的节律下,不过是一场杀人无形的侵略。
但在熟悉的抚摸而挑逗下,江舒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他的身体这场侵略沉沦。
最后一次射-精结束后,谢慎吻着他出了薄汗的身子,呢喃着缓缓进入了梦乡。
江舒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后是谢慎发热的躯体,甚至体内还停留谢慎的一部分…明明是温暖的环境,江舒却浑身冰寒。
他们明明靠的那么近,江舒却感觉他们之间隔了十万个百万个天涯,隔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他爱的那个谢慎,是不是不在了?
又或者,他爱上的那个谢慎,根本就从来没存在过…
江舒浑身冰寒。
他全身无力,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席卷了他。
但他一刻也没有合上眼。
———
他和谢慎结婚了。
没有婚礼,没有祝福。
有的是一枚强塞的环戒。
有的是五条加了套环,束缚住他四肢和脖子的铁链。
以及,谢慎随心所欲,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侵略。
———
一场突如其来的侵占过后。
江舒在大床上呈大字打开着躯体,浑身都是谢慎留下的狼藉。
而谢慎,正要起身下床。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