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有什么闪失,雁雁”,沈铎亲亲他的额头,“对不起,别生气,好不好?”
“二。”雁思归没理会他,淡淡道。
“那个喂狗的偷跑去见你,还好几次,他找你干什么?”沈铎捏着他的脖颈温柔摩挲,指尖把风铎拨弄得晃动,那精致的喉结被这动作弄得产生轻微的压迫感,“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还和他那么亲密?”
“他去试听我的课,熟人见了面礼貌地打招呼而已。说完了,我要回——”
沈铎倏然收紧拢在他颈间的手指,制止雁思归的动作,“这么多家机构,这么多老师,他偏偏就到了你的班上试听?他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工作的?不是你告诉他的?他司马昭之心,你还一再瞒着我和他见面,还主动吻上去?”沈铎一个字比一个字咬得重,及至后面,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你喜欢他?”
雁思归被攥得轻微窒息,眉头不由得轻蹙,抬手就毫不留情地扼住沈铎的咽喉,直视他的眸子冷漠到倔强:“我没有吻他。还有,沈铎,不管你把我改得多畸形,永远别把我当女人,永远也别。”
那纤长的手指扼在沈铎的颈间,除了带来窒息感,更带着一股蓬勃的野性,一股冷冽的孤高,沿着肌肤相处的地方过电一般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唤起他浑身的所有雄性生物刻在基因里的征服欲,血液都为此汩汩沸腾。
就是如此,他才总是想让那双眼睛卸去冷漠,想让那双眼睛被情欲灼得泪眼朦胧,想击碎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外壳,想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拽入肮脏不堪的泥潭,想触摸到他从不肯主动坦露的柔软的肚皮,想把他箍在怀里狠狠侵犯,想欣赏他因为自己而哭着哀求呻吟的楚楚可怜……
因为他曾经在每一个难以启齿的春梦里幻想过,因为他在一次鬼使神差的放纵时见到过,从此就越来越上瘾越来越念念不忘越来越欲罢不能,为只有自己见过这样的他而沾沾自喜,也越来越狭隘到不容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见到这样的雁思归。
倏地,沈铎松开了握在他颈间的手,掐着人的腰就将人托举上了岸,随即自己也撑身上了岸,两步追上雁思归,俯身一把把人抄进怀里,雁思归气得捶人,“再动,就在外面把你干到哭。”沈铎恶狠狠道,忍耐得青筋直跳。
佣人见沈铎抱着人进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纷纷有眼色地别开了视线,雁思归不得已把头埋在沈铎怀里,染了胭脂似的满脸绯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使劲咬沈铎,沈铎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似的,抱着人三两步冲上了楼,刚一上楼梯,沈铎就使了个巧劲抱小孩似的揽着他的两条腿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雁思归被他丢毽子似的一通提溜折腾得惊魂未定,沈铎火热的吻已迎了上来。没走两步就已经将人顶在走廊的墙上,热辣辣的情欲和荷尔蒙陡然炸开热浪似的席卷了整个空间。
沈铎烘着他挤着他,滚烫的肌肤与雁思归的毫无阻隔地相贴,烫得雁思归难耐地抗拒闪躲,却被沈铎压得更紧,与雁思归紧紧相贴的地方因此更加灼热。他埋在雁思归颈间又磨又咬,待留下一片红痕时再探出舌尖下流地舔舐吮吸,隔着裤子撞得越来越重,那薄薄的泳裤都好像要这么被他顶穿似的。
雁思归推搡着人,“别在这,别……”
沈铎托着人往起掂了掂,张口就将那小樱桃吮吸的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灯火通明的走廊,还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雁思归又气又羞,一手推开他的脑袋一手挡在胸前,小声怒斥:“没断奶找别人去。”
沈铎盯着那双被薄怒晕染得眼角绯红的眸子,突然勾起薄唇,邪气四溢,雁思归脑海警铃大作,沈铎在他反抗之前陡然发力狠撞他一下,那个玩意儿就这么隔着裤子挤进去一个头,雁思归又惊又痛,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举惊得杏眼圆睁。
沈铎被他夹得满头大汗,盯着他的眼睛视线一路下滑,在护在胸前的手上停顿一瞬,又抬眼看他,用眼神威胁他把手拿开,身下还配合地拱了拱,雁思归恨恨地瞪他半晌,眼看沈铎又要动,终是咬牙拿开了。
沈铎胜了这一场默剧似的对峙,扬着唇挑衅又调戏似的死死盯着雁思归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探出猩红的舌尖,蛇信子似的在那乳尖上轻轻一搔挠,被拂过的地方就再次颤巍巍地挺起了小红豆,色情得不堪入目。
眼见雁思归气得脸红得滴血,那因为羞愤而不安颤动的睫毛紧紧盖上了眼里的景色,沈铎挑衅得逞,唇角的笑容愈发得意洋洋得灿烂,凑到雁思归耳边恶劣地咂摸了两下嘴:“我偏不,今天就要把你嘬出奶来。”
雁思归气得白腻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闭着眼低骂:“下流!”
沈铎低笑两声,咬住他的耳垂模仿刚才的动作轻轻舔舐,“那也是只对你,谁叫你这么骚。”
雁思归不再搭话,沈铎一路吻下去,停在他胸口,含住那软肉用力吮吸舔咬,还故意嘬弄得啧啧有声,发出些下流色情的声音刺激他,雁思归也如他所愿的颤抖得可怜兮兮。沈铎留恋地留下一串串的啜吻,动情地辗转厮磨,鼻尖萦绕的全是雁思归身上的奶香,甜蜜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