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林从替换卵石的次数约莫推算去已经到了晚上,他没有特意去数算,这不是性奴应该去做的事情--在这场调教中他需要做的仅是忍耐。但凭他在受虐方面的天赋异禀,回忆一下大概就能知道。
果然,在热浪逐渐平息,岩浆在体内慢慢凝固的时候,按镇魂使心意执行调教的战士把细长透明的软管放进锡林的嘴里,软管穿过中空的假阳具,准确钻过阳具前端的小洞,另一头接上流食包,满是电解质气味的流食导进喉咙深处,几乎深至食道的地方。
流食完全没有接触口腔,直达深喉,灌注速度还很快。锡林不知道流食的味道,被蒙着眼甚至无从得知自己在吃的到底是什麽,他只能机械性吞咽,为了不被流食呛死。
战士把流食包挂在手术架上,绕到后面暂时取束缚锡林的Yinjing环,从红肿不已的可怜尿道口中塞入更加幼细的导尿管,管道的边缘刮弄脆弱的尿道,尖锐酸涨的刺激随着导尿管侵入深处而加增。锡林皱起冷硬的眉头,被同为战士的弟兄触碰,无论多少次,无论多麽深入,都毫无快感可言。
导尿管抵达膀胱,锡林不需要使力,也无法收缩暂停 ,尿ye自动沿着软管流出,他除了顺从地感受排泄的快感没有别的办法。
灌食和排泄都不由他掌控,这种彻底丧失身体控制权的调教,他在奴隶之岛经历的时间是以多次年来计算的。锡林熟练而毫无抵触地配合战士弟兄的动作。
锡林的尿ye并不算多,主因是他在白天流了太多汗。见状战士把半满的透明尿袋系在锡林的腿根上,导尿管则缠在两颗肿得可怜的囊袋中,战士还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后半夜,战士彻夜未眠,严格遵守着每半小时更替一次卵石的要求,而耳机中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想来那位幼小的镇魂使大人,已然休息了……
夜深人静,月攀上梢,凉意如水倾在赤裸的rou体上,稍微浇灭了滚热,战士心底的慾望却得不到平息,反而愈渐澎胀。
锡林迷迷煳煳地被ru夹再折磨得喷出稀薄的ru汁,他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祈求,明天能等来昆廷大人的身影……
昆廷满足了他。
锡林陷入泥泞的意识是被一阵从弱至强的镇魂之力唤醒的,身体等不到丝毫实质的触碰,也无声音可辨,但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少年来了。
他把被缚的头颅和手足扯得更高,低垂的雄物苏醒过来,犹如骄傲地踏上祭坛,献祭的卓尔。
昆廷在清早走进调教室,这时的调教室弥漫着浓浓的咸腥气,地面那滩溷杂ru汁,Jingye和汗ye的体ye已凝成泥泞,他轻蹙眉,无声站在战士旁边看他把剩下馀热的蜜虫卵石从锡林的后xue取出。视线落在渗着血丝,皮rou被磨烂的xue口边缘。
镇魂使在旁监察,战士的动作比之后谨慎缓慢,调教室像倒满了果浆,气氛黏稠同时散发着难以称上醇香的果ye味。
“唔--”
细碎的痛哼声突然从前方传出,打破了凝固的安静。
昆廷沿声看着锡林的后脑。
战士倏忽颤栗起来,艰难坚持了一晚的腿抽搐般屈曲起来,全身的重量瞬即全部坠在悬吊的皮带上,各处传来的勒痛和姿势的不平衡导致战士一阵摇晃,他的挣扎愈发变大,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袭来。
“呜…咳、咳--!唔哈……!”
皮带和环扣发出一阵凌乱刺耳的撞击声。
昆廷皱眉,“怎麽了?”
还在努力夹出塞进深处的卵石的战士思考了一会,然后说:“二十一小时过去了,大概是带幼虫在里面孵化了,在里面钻来钻去。”
他立即安抚脸色骤变的昆廷,刻意轻松地笑了笑:“请您不必忧心,不过是只小虫子罢了,蜜虫幼虫的前牙和翅膀,是刺不穿器脏的壁膜的。”对把rou体淬炼如铁的战士来说,更是不足挂齿,即使是成虫,在调教项目中也是常见的。
昆廷维持着镇定,“立即,把幼虫取出来。”
战士却发现他的手指僵硬地卷曲起来了。
他用最快速度把卵石全部取出,然后换了一只型号更小的手术钳,直接捅进饱经蹂躏,软成泥泞的媚rou中。
“--呜!!”
锡林英眉深锁,从喉咙抠出噼裂的嘶叫,浑身泛起经受长时间蹂躏才有的红晕,汗ye像泉水一样从沟壑纵横的山嵴状理间喷薄而出,滑过每道乾裂的深坑。
周而复始地忍受麻痹和灼痛的后xue在这刻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到幼虫的诞生,像海葵般脆弱而密匝的触须刮弄着受不起一丝刺激的壁rou,带黏ye的虫脚吸附在几乎被烤被枯藁的xue壁上。幼虫在挤肿的rou层中横张薄膜般的复翅,颤巍巍地拍动起来,倒刺像尖毛一样戳弄他的体内,甚至慢慢蠕动。
“哈…啊啊啊……啊…………!”
锡林痛苦地扭曲身体,他彷佛能听见嗡嗡的拍翼声,在他的耳窝中挥之不去,提醒着他这是在他腹中诞生出来的产物,这是他折磨自己,用后xue孵化出来的生命--一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