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召募书的两天后,委托方便凭藉各自的渠道把半成品送抵劳鲁岛,有的是请托上岛的军人捎去,有的则雇用四目师的枭。
锡林把即将逐一体验的道具拆开清洁乾净,整齐放在类似手术工具台的矮小金属推车上,随即把贴墙的铁架床移到独立木屋的中间,掀起简单铺在上面的床单和薄被。它的原身是个可供用刑的专业固定台。
锡林打开前后两面墙壁的暗格,从墙角的小洞里抽出两条粗幼适中的银色锁链,拿出办公桌抽屉里的镣铐扣在末端,分别放在固定台的前后两端,接着踩上金属固定台,把一枚很粗的鈎子贴在天花板上。
智脑的薄屏放回墙壁的凹陷处里,办公桌是可摺叠式,将向外的两只桌脚往上推,原本立体的方桌变得扁平,同样收纳在墙上,整个空间成为简练专业的调教室。
昆廷到达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长金属枱和四条悬空的锁链,两边都连接着墙壁和位于中央的固定台,平衡,肃穆,充斥冷白的银色光泽。
赤裸的锡林跪着双手呈上遥控器,褐色的深邃脸庞除了严肃和虔敬外,没有外露别的情绪。
昆廷也不打算从整天板着的瘫脸上读出情绪,瞥一眼那性致勃勃下身,接过遥控淡淡问他:“这是控制什麽的?”
“这个房屋里的基本设备开关。”
昆廷一听便懂锡林的含意,调教起灯光的明亮度来,他推上一格,能源灯的光线从淡黄变浓,橘黄的光如水充斥每寸角落。
正当锡林暗自记下昆廷对调教室环境的偏好时,昆廷的指腹却大幅度滑下,能源光从浓烈的油黄退到洗涤般的白。明度极低,亮度极高的煞白强光甚至让锡林产生错觉,误判那是极冷的青色。他蕴含力量的矫健背部像被强光刺痛,让嗜虐好痛的战士变得亢奋,彷佛有微细的电流从尿道钻到gui头,挤出一丝透明的浊ye。
锡林双手端正叠后,大腿分成一字马,膝盖点地,昆廷居高临下的视线甚至能看见腿跟处绷紧突起的青筋。锡林把巨大的利器毫不掩饰地呈献给昆廷打量。
“就这个光度吧。”昆廷倒扣着放下遥控器。
惨白的冷光让调教室内冷静专业的氛围彻底化作冷酷、无情、而割裂,叫人难以想像这是那个有战士如黄昏的火,誓言如歌的炽热空间。
昆廷在确认接下召募书前就已经仔细读过说明事项和用法,记在心里。他压在平和之下的掌控欲不止针对人,更包括被他使用的东西,像银镯、性器具。
昆廷命令锡林跪在固定台上,首先拿起价值A级的邪咒束缚带。邪咒是集结失败了的咒术的咒气而形成的污秽之恶,被战士提取出来,用卍纹封存而重新铸形。束缚带漆黑至深,长如海峡的水蛇,轻如失去地心引力,被昆廷以掌心托着,像无骨的蚯蚓扭动旋转,彷佛在翻松透明的泥土。
昆廷托了托手心,邪咒束缚带便顺从地游向甘愿被缚的战士,漆黑的带面触碰皮肤的瞬间,锡林便感觉到邪咒的幽寒和冷诡,被缠绕的肌rou和神经像石化般丧失行动力。邪咒的幽诡气息流进血ye,蔓延至全身,锡林只能像黑暗Jing灵的掳掠和玩物般任由摆弄。
束缚带依照昆廷的心意,把锡林的身体躺平,背部向上,拉开双腿120度朝上,昆廷把镣铐扣在锡林的脚踝上,把另一端从墙角取下来,站高扣在天花板的鈎子上。他听见轻微的鸣音,看了眼悬鈎与天花板的衔接处。
“这是用什麽衔接的?”
昆廷不慢不疾地问,甚至伸手研究了一下。他的观察力和对物体的结构组织十分敏锐,赤裸而沾着shiye的性奴在他身下,而他薄凉地不屑一顾。
海草般的邪咒束缚带浮浮沉沉地虚缠住锡林的脖颈,逐渐收紧,拉扯,勒出血管和筋脉的形状,如同扩散的蛛网,织网的狩猎者反被闇影吞噬,无声无息,失去呼吸,营造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残酷感。
锡林的头颅被束缚带往后扯,脖颈划出绷紧而极有力量的弧度,他徒劳地张嘴获取氧气,努力适应愈发强烈的窒息感。
“咳、啊……”
一声掺着痛苦的轻喃从流着银ye的嘴边逸出。
“……这、是……”锡林控制着彷佛不属于自己的僵硬喉咙发音,倏然闇暗之蛇的信子探到耳边,妖娆地轻复上去,最后游到锡林的眼前,温柔而残忍地夺去他的视线和听觉。
战士的意识坠进邪咒的一片污秽中,传入耳里的只有寂静。他陷入一种即使再聚Jing会神也无法感知外界的怪异状态,这层削弱五感的隔阂便是咒邪的独有效果之一。
不能动弹,无法视物,迫使锡林把所有注意力放到空虚饥渴的下身。昆廷纤瘦的腿踏在固定台上,不经意擦过被分开的股间深沟,特殊服的光滑冰凉质感和少年的体温刺激着xue边的摺皱,颤抖着吐出一点浊ye。
光是一下无心的刮弄便敏感成这样,锡林不能自拔般痴痴扬起常年下陷的厚唇,狂热而亢奋地渴求痛入骨髓的残暴极乐。
“回神。”
昆廷已经从固然台下来,绕到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