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套弄的动作温和,没有什么手法,掺着几分探究和漫不经心的疏离,高温的rou刃被揉得愈渐胀大,充血发红,倏忽狠狠一弹,又颤栗着回到昆廷的掌心,任由他蹂躏。随着锡林抑压变重的呼吸,铃口挤出几丝带腥气的浊ye,转瞬被昆廷抹在整根雄物上。
锡林绷紧咬肌,呻yin轻飘,“嗯、啊……”
锡林的体毛似乎都被他自己剃乾净了,坚挺的巨大男根和两颗沉甸甸地坠着的睾丸沾满汗ye,皮rou紧密地挤在微分的腿间,一丝腥气似有若无。
昆廷托住弹性饱满,充胀得夸张的睾丸,难以想像他是如何忍耐这么久不释放的,他轻轻捏了几下,“多久没有射Jing了?”
锡林颤栗着地吸了口气,努力使声音更平稳清晰,“……六十七天。”他给出一个Jing确的日数,显然日常的记录巨细无遗。
看出昆廷的疑惑,锡林抿了抿嘴,“这……算是个小任务。”
昆廷的手在锡林抵达高chao前一瞬骤然抽离,空气像无声的嘲讽般包围着筋络通红纠结的雄物,那种感觉彷佛通往黎明的光芒猝然消失,被独自遗留在黑暗之中,锡林的身体瞬间绷至最紧,战胜渴望发泄的强烈欲望。
昆廷看着驯服地展示身躯的战士。传统的魔武士紧身服只有一层,坚韧的皮革布料下多半没有内衣,锡林的制服承袭了同样的传统,被毫不间断日夜磨擦,又经过一次狎弄的红肿ru珠上,留下了几道难以察觉的破皮红痕。
看来锡林确实将ru房刻意调教得极为脆薄,昆廷若有所思,目光落在他与其他军人在细节上有些许差别的制服。
那漆黑硬质的领口大开,军服凌乱松散地遮住腰眼,留着伤疤和创口的八块腹肌硬如顽石,力量无穷地紧紧挤在一起,纠结的肌理在两侧布料的遮掩下反突显出壁垒分明的深刻Yin影,没有丁点Jing壮的流线美,只有魁梧,刚厉的魄力和威慑力。
他的军裤退到脚踝,压在鞋头镶嵌铁块的军靴上,彻底暴露两条腿肌壮硕的粗大长腿。
他也没有穿着内裤。
磨擦的痛楚会带给他快感。
昆廷问:“你想射,为什么不射出来?”他松开手,只是不想沾到喷发的Jingye。
锡林沉默了一下。即使刚才动过情,他沉默的样子就像下刻便要伤害人的黑暗Jing灵,“在战士中,有一条不成文规定,要是镇魂使在没有言明允准或者禁止释放的时候,战士都会选择克制欲望。”
锡林感到心醉地注视昆廷透着认真的眼睛,像要溺没在那潭金色的泉水中,“杀戮、贪婪、纵慾是战士从神只的灵魂里承继得到的原罪,镇魂之人是我们的救赎,能在他们亲口允许下射Jing,对战士来说是意义重大的荣耀。”
昆廷想起锡林的老师说的,神只是战士的父母。
“没有镇魂官的恩典,汹涌的慾望对战士来说只是无穷尽的罪孽吗?”
“这是你的见解,还是属于所有战士的观念?”
“战士各自有遵行不成文规定的理由,但不论如何战士都会选择遵守。”锡林沉声肯定,对上昆廷的目光,那抹金色中有着像蜂针般的轻细锐意。于是锡林毫无保留地坦白。
“对我来说,在至极的痛苦中高chao,反而会得到Jing神上的极大快感。”
痛苦洗涤罪孽深重的灵魂,使人释怀。
短暂的放纵过后,昆廷思绪缜密地不断提问,锡林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你是东垣境守护军的将领,除了镇魂官的存在珍贵稀缺之外,还有什么理由使你迟迟没有成为骑士?”
锡林缄默。
昆廷多看他一眼,转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更了解有关战士的事情。”
锡林谦卑而驯服地弯腰,“诚恳为您效劳。”
昆廷比锡林矮了大半个头,锡林调整好办公椅桌的高度,请昆廷坐下。锡林双膝跪在他身侧,高大的身躯令他跪着仍能清晰看见智脑萤幕,他调出一个悬挂满召募书的页面。召募书上附着各色各样的性器具照片,一时之间让人眼花撩乱。
“战士体内的神格之力觉醒后,会接受一段十分长时间,以为镇魂官泄慾为目的的严苛调教,在其中战士会彻底丧失尊严、自由、和权利,过着与yIn奴无异的生活。打碎旧的灵魂,才有资格成为王朝认可的战士。”
“合格并不代表就能脱离调教,大多数战士需要定期返回奴隶之地接受短期训练和考核。王室从不曾赋予战士拒绝的权利。只有极少数表现斐然的战士不受奴隶之地的管辖者约束,管辖者相信他们有自我约束的本事。”
“而你是其中之一,锡林。”昆廷伸手轻轻捻住锡林的鬓发,“我想我可以直称你的前名,对吗。”
锡林压抑着狂喜地虔诚颔首,“这一小撮战士慢慢成立了一个没有名字的盟会,共同维持一条公约:弟兄们彼此监督和帮助,确保这副身体能时刻承受镇魂官的施虐欲。”
对上昆廷蹙眉沉思的神情,锡林毫不狎昵地微微一笑,“比如镇魂官喜欢轮流上,让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