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的日子,定在十日之后。
这一日清晨,放才刚刚过了卯时三刻,常公公已经在外头叫人了:皇上,喝了药就往长极殿去吧,可别耽误了时辰。
慕容煜早就醒了,手中仍旧拿着那一本泛黄卷边的书卷,时不时翻动两页。
这十日他过得很是心焦。
体内的余毒未清,纵使每日身旁躺着心爱的女人,也只能浅尝辄止隔靴搔痒,难受的紧。
低头瞧瞧身旁这个睡的香甜的小兔子,慕容煜无奈地苦笑。
她倒是好,自从那日送她父母妹妹平安出了宫,她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原本以为她能分一些心力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她每日都跑去看卷宗,硬是把丽妃的生平八字看的是滚瓜烂熟,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连丽妃祖宗八辈都能倒背如流。
慕容煜摇了摇头,这姑娘真是生的跟她爹一个脾性,钻研书本的劲头谁都拦不住,可偏偏这风月之事却愚钝的可以。
沈柔水正睡的香甜,忽然间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些发痒,隐隐还有些水声。
她迷蒙的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原是皇上的手又伸了进去,来回揉捏抹挑。
她有些不满,隔着被子用手按住他来回作乱的大手,双腿也紧紧夹住不让他再动弹:皇上这是做什么?
慕容煜面不改色心不跳:手太干了,shishi手,好翻页。
这几日相处下来,沈柔水大致也摸清楚了这位新君的脾性。
若是讨了他的欢心,他倒是极好说话的,要什么给什么,可是他也有一处死xue,就是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日后离开皇宫的事。
一旦提了,那这一整晚就别想睡觉。
他总是有玩不完的花子,非把她折腾的哭着求饶不可。
沈柔水一度很怀疑,他每日拿在手里的那本残卷,该不会是闺中秘术?
想到这里,她微微伸了伸脖子凑过去瞧。
啪的一声,书本被合上了。
慕容煜反手就把书册放到了一边,挑眉看着她:柔儿醒了就起身吧,收拾收拾该去选秀了。
沈柔水还有些诧异:民女也要去?
那是自然,慕容煜道:柔儿钻研了这么久的丽妃卷宗,可还记得她那日是怎么搅黄了父皇的选秀?
关于案牍书本这件事,便是沈柔水的强项了。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丽妃娘娘对先皇百般痴缠,硬是撒娇卖痴的自己做主选了几个相貌平平的秀女。
慕容煜点头,你心里有数便好。
皇上,那今日也是民女来选?
你瞧着办吧。慕容煜探身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身上,用手托了托那一对沉甸甸的ru儿:又涨了?
沈柔水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凌晨的时候刚让他吸过一次,这才几个时辰啊,竟然又涨nai了。
皇上,今日赵太医来送药的时候,能让赵太爷也给民女瞧瞧么?这几日nai水不降反增,委实奇怪的很。
慕容煜把她往上托了托,张嘴含住那红艳艳的小ru头,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多了也好,朕每日瞧奏折也要瞧到三更天,如此也不需劳烦御膳房再去准备吃食了,反正你这儿迟早存着,且还都是温热的。
这几日被他吸惯了nai水,那层薄薄的女儿面皮也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慢慢的,竟然也觉得被他吸nai还有些酥麻和舒畅。
涨nai的时候尤其疼,轻轻一碰就疼的钻心,可那nai水丝丝缕缕被他吸出去,不但不疼了,ru头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竟还让人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两人身量悬殊太大,他还总是喜欢把自己抱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低下头来衔住那一颗小ru头往上提,每次还不是喝完一边再喝另一边,偏偏还轮换好几次,每一次都弄得她两侧身子换着麻,可真是磨人的很。
想什么呢?
慕容煜用力嘬了一口,ru头上瞬间传来一股微微的刺痒,激的她情不自禁的轻yin出声:嗯别
慕容煜来了兴致,一边用手把白腻腻的rurou揉捏成这样形状,一边大口大口用力吸,吸完了一边再换另一边。
今日有正事,若是不然慕容煜快速吸完了两侧nai汁,舌头伸出来色气的舔了舔唇:总是要好生品一品的。
涨nai的痛觉消失了,沈柔水红着脸催促着他:皇上快别闹了,秀女们都还等着呢。
让他们等着去。慕容煜慢条斯理的从旁边捞起大红肚兜,轻手轻脚的给她穿:正好让她们心里也有点数,朕是个有主的,不要生出什么旁的心思来,徒增烦恼。
有主的?
主是谁?她吗?
沈柔水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想法给甩出去。
皇上是天子,是万民敬仰,是属于整个大楚子民的,她如今只是新皇手中的一块砖,新皇要用她砌成一堵墙,堵住柳相和霍将塞进来的细作,那她就随着新皇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