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听到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柔儿倒是个小骗子。
沈柔水又羞又窘,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且她方才有些感觉的。
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原本那rou缝里还干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治伤了一会儿,竟自己shi润了起来,温温热热的粘腻ye体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热乎乎的粘在软rou上。
慕容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好奇之余,更多的是惊喜,朕的柔儿,可真是汁水丰沛,水儿足的很。
他张口,直接含住了那散发着甜腻幽香的洞口,轻轻一吸,一股热流便流进了他嘴里。
沈柔水吓得慌不择路,她竟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把推开了慕容煜,直接跪在了床上,民女该死!
慕容煜的薄唇上水泽莹润,柔儿何罪之有?
民女民女沈柔水咬着牙,后头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这要让她怎么说?
她受大家闺秀的教习,对男女间床榻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若不是那日在青檀寺,她连男女如何圆房都不知,娘亲总是说等她跟探花郎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再告诉她,她也不怎么着急,她不懂,总归探花郎应当是懂的。
到时候洞房之时,让夫君教教她不就会了?
也是那日在青檀寺,她第一次知晓了,自己腿间的那一处缝隙,不光是排泄之处,也是圆房之时与男子的交合之处。
可无论是排泄还是交合,那里都是污秽之处,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何能用唇舌亲吻她那般私密之处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
柔儿。
民女沈柔水咬着唇:民女方才一时控制不住,亵渎皇上龙体,请皇上赐罪!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在嘴角一划,只见一滴晶莹的水珠便挂在了他的指尖。
柔儿你瞧,这是什么?
沈柔水压根不敢看,只能把头埋的更低,羞愤欲死。
这是柔儿动情的证据,按照大楚律例慕容煜轻笑一声:柔儿,你不是大楚律例背的很熟,那你来告诉朕,若是女子动情,在皇上口中泄了身子,该判什么刑罚?
沈柔水抖如筛糠,眼泪都快出来了:皇上,民女该死!
不对,不应当是死罪的,你再好好想想。
大楚律例中没、没有这一条。
如此羞恼的字句,父亲那个老古板一样的秉性,如何把这般污言秽语写进去?
哦,原来没有这一条啊,那朕再问你,女子用肚兜遮住朕的眼睛,又该当何罪?
大楚律例中也、也没有。
那女子跨坐在朕的龙根之上,压的朕的龙根歪歪扭扭,不得释放,又该当何罪?
还是、还是没有。
那未经朕的准许,擅自吻朕,小舌头还十分不规矩的探入朕的口中,撬开了朕的齿关呢?
沈柔水欲哭无泪:皇上,民女自知胆大包天罪无可恕,请皇上随意发落就是!只要能保我爹爹一命,不管是什么刑罚,民女都无怨无悔!
慕容煜听她的声音不对,伸手把她拉过来重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看着她惊惧慌乱的眼神,还有眼角挂着的泪痕,叹息了一声,真吓着了?
沈柔水咬着唇,低头别过脸去。
不过是男女床榻之上的情趣罢了,赐什么罪?你莫要学你爹爹那般老古板,张口闭口就是大楚律例,日后咱们可说好了,若是再提一起大楚律例,便罚你主动吻朕一次。
沈柔水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慕容煜轻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听到了么?
听到了 。
那就说定了?
沈柔水扁了扁嘴,民女遵旨。
慕容煜不由得扶额:罢了罢了,日后再慢慢教你怎么伺候你夫君。柔儿
他探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你方才坐的朕的龙根好舒服乖柔儿,再坐一坐好不好?
沈柔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泫然欲泣:皇上方才不还说您的那个,被坐的歪歪扭扭不得释放,为何现在又
朕就喜欢,它越是越是歪歪扭扭,就越是舒服。
沈柔水红着脸啐了一口:那它可真是叛逆的很。
慕容煜的双手从她的背上往下滑,到了小屁股的时候就握着两条大腿分开向两侧腰际,夹紧。
方才她腿间的rou缝还是干干的,此时已经汁水淋漓,滚烫又粘腻,他控着那小屁股在rou棒上来回蹭了几下,那rou柱的柱身就被涂满了水泽,来回磨蹭的更加顺畅了。
柔儿,朕体内的余毒还需要几日才能完全拔除,鸡鸣草的毒性霸道,毒素未请之前不能与女子欢好泄了Jing元,只能辛苦真的柔儿先如此帮帮朕了,可好?
民女
刚说了两个字,沈柔水就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