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水知道他的意思。
她之所求已经办成了,接下来就该她履行承诺了。
沈柔水如今还跨坐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有一条滚烫的东西,隔着好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变大肿起,甚至还微微跳了跳。
慕容煜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同时本能的往上挺了挺胯。
但隔靴搔痒的感触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肝。
沈柔水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拍了两下:柔儿,先起来。
沈柔水顺着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站了起来。
过来,帮朕把裤子脱了。
沈柔水有点蒙:皇上不吃nai水了吗?
不急,慕容煜看她的眼神,更像是一只抓到了猎物想要慢慢享用的老虎,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没变过,今日时候还长着呢。
可若是官员有政事要求见皇上
他们且有的忙,不会来打扰,慕容煜轻轻在她小屁股上又给了一下,声音已经嘶哑了:听话,快些。
说实在的,沈柔水还未出阁,这些床笫之间的事情,她原先是不大懂的。
她唯一的经验,仅限于青檀寺里那个绝望的夜晚。
这桩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只有惊惶和疼痛,旁的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方才屁股下面滚烫抵着她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越是知道,就越是害怕,害怕到浑身都微微发抖,脸色也发白。
她跪在一旁,双手快速去解他腰带,连几层裤子都没分,全部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长痛不如短痛,她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打气。
为了救爹爹,痛就痛,总归是不会死人的,也算是值了。
没有了裤子的阻挡,方才抵着她tun缝的那一根东西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约莫有她手腕那么粗,小臂那么长,通红通红的,还泛着黑紫,还有些曲曲绕绕的青筋盘踞其上,就像是长极宫门口的那几根红漆大柱子,上头都盘踞缠绕着五爪金龙
而且,眼前这一根,感觉比那日青檀寺的贼人还要更大些。
这要是戳进体内,想必会更痛吧?
柔儿。慕容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青檀寺的那一夜,心不禁软了软,伸手去拉她:莫怕,今日不破你身子,只是想让你疼疼它。
沈柔水慌乱地眨了眨眼:皇上吩咐便是。
又开始拘谨了。
看来那件事真的对她伤害极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事发时他被下了药,即便他也是被逼无奈,可到底伤了她的还是自己。
慕容煜叹息了一声,道:你站起来,离朕近一些,朕想瞧瞧你。
沈柔水只得照办。
刚走了一步,就感觉脚踝被捏住了,轻轻抬起,放在他身子的另一边,跨站在他腰间。
沈柔水下意识的以为他还是要自己坐在他身上,便缓缓跪了下去。
可是刚跪到一半,就被他拉了起来,他力道极大,拉着她往上提了提,又往前用力,她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向前迈了一步。
滚烫的手指顺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晚上,最后停在了她腿间的缝隙外。
柔儿这里,可真好看。
原先在青檀寺那一夜他就发现了,柔儿的私处似乎与春宫图册上画的不太一样。
春宫图上,女人这里都是一团黑黑的毛发,或繁茂或稀疏,可柔儿这里,洁白无瑕,一丝毛发都无,瞧着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小包子,从腿间微微凸出,两片嫩rou闭合的紧紧的,依稀只能看到里头嫩粉嫩粉的颜色。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了一侧软rou,里头果然是嫩汪汪的桃粉色,她似乎有些紧张,嫩rou还在微微颤动,可看起来却格外诱人。
另一侧的软rou也被往另一侧拨弄开,他终于看到了那让他销魂蚀骨的所在。
鸡冠微露,玉蕊轻吐,容纳男人rou根的洞xue此时只是一条细细的缝,用手轻轻触了触,那嫩rou便害羞的缩了回去,就像是受了惊的蚌壳一般。
皇、皇上沈柔水又羞又伤:皇上别看了,民女这里原先被其他男子破过身了,不洁的很
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手指轻轻在rou缝里上下滑动着:瞧着还有些细小的伤口,不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不会再痛了。
母亲说过要让郎中瞧瞧,给开些药膏涂上的,但
你怕?
嗯,沈柔水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反正都已经如此了,治或者不治都一个样,倘若真的伤到了。病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我死了,也不会再给爹爹脸上抹黑,也不会再耽搁妹妹的婚事,倒也干净。
慕容煜轻轻斥她:说什么胡话
民女没说胡话,民女真是这样想的。沈柔水急急道:民女啊呃
一声惊呼哽在了喉间。
双腿间的嫩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