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真的是太……太对不起了,我这……我这就是太喜欢小夏了,啊哈哈哈,小夏,你别放在心上啊。”
别放在心上?呵呵!
夏至冷冷的瞄了卢局长一眼。
刚才还有别人在,又是在曹县长的家中,做事还要给曹县长留几分情面。
这会儿没有别人在了,也不需要客气了。
夏至:“不。我很放在心上。我完全不喜欢你把我和你儿子扯在一起。之前你跑到我们家查兰花,还能算作你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今天你这样和人谈论我,你和那位被撤职的葛冬,有什么两样?”
夏至说完,看向曹县长。
她态度这么强硬,这是需要马上表态的事情,曹县长当了多少年领导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此时曹县长一张脸真是黑得不能再黑:
“卢局长,工作有工作的要求,组织有组织的纪律,法律有法律的准绳!你说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谈论那件案子,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攀扯夏至,你这种行为还是个干部吗?别在这站着了,先回去吧,好好主动的给组织写份检查,等着组织调查吧!”
卢局长当即就哭了,弯着腰靠近曹县长,那模样恨不得跪下来:“我,我错了!曹县长,我真的错了!小夏,是我鬼迷了心窍,我就是想,想……”
曹县长立马站起来离她远点,厉声:
“你想什么!你就是想千方百计的把你儿子和夏至绑在一起,好有机会跟人家攀关系,好让人都高看你一眼,好有机会得到更多权势!你这种心思谁还不是看得一清二楚?还非要我给你直接把脸撕破?走!你的事我会马上上报组织的,怎么处置你这样的干部,你自己心里有数!赶紧走!”
怎么处置?
葛冬已经被开除双籍了,她不要这样啊!
卢局长大哭起来,还想说什么,曹县长拿起了手机:“你要是还要脸,就自己走,你要是不要脸,我让组织部的人来带你。”
卢局长捂住脸,哭着走了。
曹县长看着她的离开,马上打了个电话:“组织部吗?我曹琨,好好查一下卢小珍的工作情况……对!查清楚了以后,该检讨的检讨,该停职的停职,该开除的开除,我们的干部队伍该好好的管管了,也好让年轻的同志有机会露露脸,一些思想有问题的人,没什么好姑息的。”
曹县长打完电话,和夏至叹气:“唉!我们的这些干部啊,她这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谈岩参的事情了!”
这么干脆的表明了立场,这么快速的处理了卢局长,夏至便也浅浅的笑了:
“其实哪里都有这样的人。我父亲也说了,只要咱们县还有丰县长、曹县长这样好的父母官,下面的干部会越来越好的。卢局长是卢局长,岩参是岩参,不可混为一谈啊!”
“谢谢你的理解啊,小夏。”
“谢谢您的支持啊,曹县长。”
“哈哈哈!那,我们还能谈岩参?”
“谈,怎么不谈。我这不是把岩参熬制好,拿您当白老鼠了嘛,您先试试,口味好效果好的话,以后也是个广告啊!”
“哈哈哈哈!那我这白老鼠可当得太乐意了!就是你看,我们啥时候能重新再去山里找岩参啊?”
“等您养好身体吧。我这几天也有点事,等忙完了给您打电话。”
“唉,好吧,这还不是丰县长嘛,他天天的跟我这儿来炫耀,盘山凹开始大面积种植石斛啦、新药已经出来啦、效果特别好啦什么什么的,把我搞得心急火燎的!就想着早点也做出点事情来!”
“会的,以后咱们县,一定会名扬海内外的,成为著名的中药之乡,一提起岩参,就知道咱们张县。”
“这就是我要的啊,小夏!我太想这样了啊!”
两人相谈甚欢,约好了下月初再去盘山凹,夏至才离开。
等回到家里,本该躺在床上休息的池骋不见踪影,本该四处玩乐的虎皮鹦鹉却缩在他房间的垫子上睡觉。
夏至过去撸虎皮鹦鹉:“二丫,大白天的,你睡什么,不出去玩?”
虎皮鹦鹉张开一只眼睛看看夏至,兴趣缺缺:“一个鸟一点也不好玩,格格又怂,我叫它干嘛就干嘛,一点挑战都没有,混吃等死的日子,真TM没劲!”
夏至“嘶”了一声:“要不,我给你去买几只鸟回来,陪你玩?”
“这个……好啊好啊,你搞几只老鹰回来我玩吧?”
“二丫,老鹰会吃了你的,别逞强了,我还是给你多买几只小鹦鹉吧,这样你就是他们的王。”
“王……开后宫?啊,听起来真有意思!”
夏至摇头,带着它去找俞志明,让俞志明帮忙去买几只虎皮鹦鹉回来。
二丫在一旁“嘎嘎”的叫:“老子选!老子选妃啦!老子选!”
俞志明目瞪口呆:“这……夏小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格格忽然就变了一只鸟,说各种各样奇怪的话,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