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楚杭说了那么一遭,楚慈就把那瓶护理ye扔储物柜里没再拿出来过。而且关于私处护理还是用最简单的清洗方式最有效,他用过一次后(也就被无意抓包那一次)就没打算再用了。
结果最近因为旅游要收拾行李,想顺带来个大扫除来着,所以很多储物柜里有的没的都被翻出来了,自然包括那瓶小东西。
最初捡到护理ye的还是红豆子,他手里拿着满身粉粉的塑料瓶,觉得上面画的图案很好看,但是看不懂那中英文夹杂的字,于是很乖巧地跑去问他那不中用的爹这是瓶什么东西。
等楚慈回头一看,就见楚杭手掌握着塑料瓶,表情变幻莫测,红豆子还坐在他腿上仰着脸好奇地看。
楚慈定睛看清楚塑料瓶上几个字,脸色立马变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把塑料瓶夺过来,红着张猴屁股脸支支吾吾解释说:“这玩意过期了丢掉吧。”
然后抬手抛进了垃圾桶。
红豆子瞪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那不中用地爹,疑惑地问:“爸爸,那是什么?”
楚杭挑起一边眉头,好整以暇地看了楚慈一眼,楚慈二话不说把红豆子抱过来生硬地转移话题:“小红豆,你的小伙伴(小红豆的两只大玩偶)都准备好了吗,要把他们收进袋子里才方便带出去一起玩哦。”
红豆子立刻机灵地回答:“收好啦!妈妈快来看!”
成功地转移话题了呢。
晚上,楚杭把红豆子哄睡后转身走进浴室里,楚慈在洗头,闭着眼一脑袋泡沫站在花洒下。楚杭脱光衣服取下花洒给他冲头,顺手把人捞进怀里,两具赤裸裸又滑腻腻的身体相贴着,那一丁点气息起伏都是同步的。
楚杭把他额前的刘海撩到脑后,认真地端详怀里人被打shi的脸,那眉那眼那唇,真是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越看越好看。
楚慈shi着双大眼问他怎么了,楚杭掐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他的唇,手很自觉地伸到两人下腹,轻声地问:“所以哥哥,今早那瓶东西是怎么用的?”
楚慈:“……”
他不说都忘了这事儿了。
“那是凑满减买的,没用的东西。”他推了楚杭一把,没推动。楚杭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腿心,粗糙的指腹贴着他嫩滑的肥大上前后摩挲着。
“不对啊,我看说明明明是洗这里用的。”他说着,两指张开夹着一边的肥大揉捏。
楚慈腰一瞬间软了下来,两人之间的粗硬柱身贴柱身地亲密接触着,他耳朵连带脖颈红了一片,嘴里还要逞强说:“没有……”
楚杭从rou缝里勾出一条丝线来,轻笑着问:“那哥哥平常是怎么洗这里的?”
楚慈恼羞成怒地捶在他肩膀,细声细语地说:“用、清、水、洗。”
楚杭掰开他的双腿蹲下来,笑眯眯地抬头看他说:“那哥哥把腿张开,我检查一下洗干净没。”
楚慈扶住他肩膀的手背不自觉青筋冒起。
楚慈最后还是乖乖地张着腿,几乎骑在楚杭的肩膀前。他腿心的女xue被包裹在一个极致温热的腔室里,舒服得整个人要化开。
楚杭那根灵活的舌头蛮不讲理地闯入他的女xue,翻搅着内里源源不断地翻涌出来的蜜ye。他唇瓣含住冒出头来的Yin蒂吮吸,吃得楚慈觉得疼,手指插进他脑后的发根,一时不知道要推开开始拉进双方的距离。
楚杭舌头离开被他用嘴插开一个小圆洞的rou缝,仔细地观察上面开合的Yin唇,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声:“哥哥,你的bi真好看,亮晶晶的,还在不断流着水。”他那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楚慈眼泪都被他的视线烫出来,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他腿心的rou缝里那点白浊也滴答滴答地蓄成小水珠,然后受地心引力的影响重重地滴下来。
楚杭在他冒出头的那点红润上亲了口响的,抬头含住他硬挺起来的Yinjing,收紧了口腔,直到楚慈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楚慈人几乎站不住,撑着他双肩的手都在发抖。
楚杭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抬起了对方的一条腿,毫不留情地把Yinjing捅进那个成熟的腔室里。
紧致的xue道一瞬间夹得他头皮发麻,楚慈的下体被他粗硬的rou棒塞了个满当,俱是仰起脖子舒服地喘息出声。
楚杭没等人适应就开始挺动起腰肢来,动作不快,每一下却很重,狠狠地顶在花心的宫口上。楚慈被他顶得受不了,手环住他的脖颈求饶,身体还随着他的耸动上下颠簸着,享受着这场每天都进行却完全不会厌烦的性交。
楚杭在很耐心地Cao弄他,硕大的rou棒几乎照顾了他xue道里每一处令人舒服得窒息的地方,柱身的每一处沟壑都紧贴着他滑嫩的内壁。楚慈禁不住地把头埋在对方脖颈间哭泣,不断愉悦地哭泣。
楚杭没刻意控制射Jing,所以很快就抵着他的宫口射了个满当。他把楚慈翻了身,抬起腿,再一次入港还没顶弄几下,门口就响起了敲击声。
红豆子nai声nai气地在门外喊道:“妈妈,我想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