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一晚楚慈收拾好后窝在沙发一角,手里拿着手机,腿上还躺着平板电脑。楚杭把红豆子哄睡后走到他身边坐下,头歪在对方肩膀上问他在干嘛。
楚慈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几下,侧过身子调整了下姿势,让人倚在他肩窝说:“年夜饭……你想吃点什么?”
这几年春节楚杭都在外边忙,一般不会在家过除夕。今年有点不一样,楚杭提早一个月结束了年底的活动,说今年想好好在家陪家人。红豆子知道这事儿后兴奋得不行,还说要让爸爸尝尝他包的饺子。
他们家没什么特别熟络的亲戚,过年一般自己待家里,往年只和小朋友一起在家的时候楚慈一般不大张旗鼓地准备年夜饭,两人饭量小,一顿饺子就可以解决了。
今年难得楚杭也在家,楚慈想了想,还是得有仪式感一点,所以准备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在外边辛苦工作的孩儿他爸。
然后他就犯了难,他的厨艺还没Jing湛到可以准备满汉全席的地步,要只做些家常菜……又太不够意思了。所以从一个星期前他就在为年夜饭的菜谱苦恼。
楚杭不想他太累,跟他说要不出去吃一顿好了。楚慈不赞同,说现在到哪儿都是人挤人,酒店里到处都是吵吵嚷嚷,一顿饭都吃得不踏实。
楚杭搂住他腰,手已经顺着上衣下摆摸进去,温热的掌心贴着同样暖乎乎的肚子,他嘟囔着说:“那叫酒店送过来也行,省事儿。”
楚慈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年夜饭还吃外卖啊,寒碜。”
楚杭:“……”
他以前怎么没觉得楚慈还挺看重节日?
正当他准备强行把人扑到脱裤子时,楚慈手机抖了一下,一条微信跳了出来。彼时他人已经躺倒在沙发上,上衣半敞,眼圈发红,两条赤裸的大长腿绕在身上人的腰肢上,他喘着气看了眼发信人,上边写着“沈晖”俩字。
楚慈手一抖,差点握不住手机,他一手撑着楚杭的胸膛,感觉到逐渐被充实的下体,眼眶立马见了泪,楚杭贴着他耳畔喘息,手掐着他的两条大腿,瞥了眼手机屏幕,没好气地说:“哥哥,你不专心。”
楚慈推他没推动,又细又软地叫了一声,身体被充实的满足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过于熟悉的性器埋在他身体里又不自觉地扩大了一圈,和他黏糊的下半身相贴,舒服到了极点,便不自觉地掉了泪。
一般情况下沈晖不会这个时间点给他发信息,除非是特殊情况。考虑到现在对方有孕在身,楚慈不太好随随便便忽略掉他的信息,于是他拍着楚杭的肩膀让人起开,一边焦急地蹬腿说:“老板、老板发信息来,可能出了什么事儿,——唔!”
楚杭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又硬又热的rou虫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楚慈扶着他肩膀随他的动作颠簸,握不住的手机啪嗒一下掉在了地毯上。楚杭还说:“哥哥,我鸡巴还在你身体里呢,你要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可生气了。”
楚慈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他恼羞成怒地红着眼圈瞪身上的人,发泄一样抬头咬了对方的脸颊一下,怒道:“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说完还绷紧小腹用力夹了一把身体里恶劣的大rou虫,楚杭差点被他夹得泄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楚慈一副不配合的表情,虽然可爱,但不能因此惹他的宝贝哥哥生气,无奈之下,他只好停下下半身的动作,俯身捡起手机,顺势把人抱着坐了来。
于是楚慈上一秒还被人压着躺在沙发上,下一秒已经跨坐在楚杭的大腿,唯一相同的是那根恶劣的大玩意儿由始至终都没从他身体里出来,而换了姿势后rou棒进入得更深了,还没有动作就静静地用顶端抵着他内里的入口,戳得又酸又麻。
他不适地扭了下屁股想调整下位置,被楚杭一掌拍在他屁股的响声制止住了。楚杭无奈地仰起头盯着他,“嘶”地倒抽了口冷气说:“别乱动,再动我就要没收手机了。”
楚慈红着脸接过手机,低头在楚杭唇上亲了一口,出口的话音又软又色情:“很快,就两分钟。”殊不知他此时人背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白皙的皮肤被灯光打得几近透明,睡衣半敞着露出胸口一片红色的斑斑点点,头发凌乱眼眶微红,盯着人看的双眼黑白分明,亮晶晶的,唇瓣泛着水光,嘴角还噙着笑意,分开的下半身却不着一丝一缕,腿心的女xue还插着男人的Yinjing,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上半身有多清纯正经,下半身就有多yIn荡色情。
别说两分钟,楚杭两秒钟都忍不了,只想让他快点结束这该死的无聊微信对话,然后把人按在床上Cao得两腿发抖合不起来,喷着水地求他还要。
沈晖发来的消息说:“楚医生楚医生,明天来我家吃年夜饭呀!(*︿▽︿*)”
楚慈和沈晖认识了好几年,对方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他们家的情况。今年因为沈晖有孕在身,顾老板不允许他四处乱跑,于是干脆连过年回老家都免了,今年只有他们两口子,哦,一家三口待A市里过年。所以沈晖想请楚慈到顾老板新买的临江大别墅吃顿年夜饭。
沈晖:“听说楚大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