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一阵子,勾玉内的灵力不太稳定,不过和傅从深的气场却完美融合,宋疏晕晕乎乎地,抓了两下把它抓了回来,正要往领子里塞,下巴忽然被男人捏住了。
“小寡夫,是时候该改嫁了,爷等你等得心急呢。”
拇指在shi软粉嫩的唇瓣按压,傅从深哑着嗓子低低道了一句,随即低头贴过去纠缠。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唇齿交缠间带着毛头小子的青涩和莽撞,但很快就在怀里人shi热的唇舌中尝到了甜头,捧着他的脸亲得越来越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肚。
怎么会这样软,这样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宋疏本就发热,此刻更是像要融化了一般,被男人的吻亲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不会了。一张粉润的小脸憋得通红,手指收拢捉着男人的衣领,脚丫子在被子里蹬他结实的小腿。
“……”
沉迷间,傅从深听到了宋疏含含混混地喊了一个人名字。
“什么?”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人的唇,附耳过去听他讲话。
“禹洲……”宋疏发出了一声nai里nai气的哼唧,软乎乎的脸蛋蹭着他的脖颈,好委屈――“我都生病了,你怎么还欺负我呀……”
男人的笑意再一次僵在了唇角。
……
宋疏这一烧烧了两天,傅从深也就没合眼地照顾了他两天,喂吃的喂喝的,洗脸擦身子,就连卫生间都直接抱着人去。宋疏恢复了力气后便不肯要他帮忙,可男人又是极其强势的性子,多半时候拒绝无果。于是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给人看光了,甚至还给摸了个遍。
宋疏喝完药之后男人倾身过来舔他嘴角的药汁,然后按住他的后颈咬他的唇。宋疏纠结了一下没拒绝,但等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之后,一抬眸发现傅从深竟一直睁着眼,那漆黑深邃的眸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干嘛这样看我?”宋疏有些不开心,伸手推了他一把。
“你同我说真话,那玉是谁给你的?”傅从深憋了好些日子,总算是憋不住了,站起身在房里焦躁地兜了两圈,他单膝跪上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人?”
“……”宋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被问愣住了。
有?还是没有?好像都不太对劲……
目光的闪烁和迟疑被傅从深看在眼底,男人心底一沉,但因为早有预料,谈不上失望了,他伸长手臂把人连被子一起团过来,狠狠亲了一口脑门,“别想他了,成不?”
“……”
“不管你嫁过几个人,有过几个客人,都不许想了。”
“……”
“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没人敢和老子抢。宋疏我告诉你,老子现在为了你连命都能豁出去,你要是敢找别人我也敢要那人的命,知道不?”
“……”
“说话啊。”傅从深抬腿颠了一下怀里的人,又用手捏他的脸蛋子。
宋疏被他捏得嘴巴撅起来,费劲地吐出几个字,“知、道、了。”
“你给我保证,保证以后不再想别人……给我拿你儿子发誓!想一次他跌一次跟头,永远长不高!”
“……”
怎么能幼稚成这样?
宋疏无语,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拿掉傅从深的手,然后摆正他的脸,软软乎乎地亲了过去。
笨狗勾。
……
傅从深性格虽霸道,对着宋疏也称得上小心翼翼,尤其只要一想到对方被自己逼吐了血,更是一点都不敢强迫他。
所以二人同吃同住这么久了,最过分也只到了亲吻这一步。傅从深抱着人被撩拨出了火气,也最多就压着他在他身上吃会儿豆腐,然后自觉去卫生间解决。
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是一方面,傅从深也在有意识地等他完全接纳自己,至少也得等人接受了自己的求婚是不?
所以即便一直误会着宋疏“经验丰富”,傅从深还是认认真真地把他当成追求对象,宋疏看在眼里,心中也在逐渐软化。不过他一直没问起过傅从深的过往,一来不想对方以为他吃醋而洋洋得意,二来……就这样处着也蛮好嘛,他这副身子骨可受不了发情的疯狗勾。
痊愈之后又养了好些日子,宋疏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恰逢天气转暖,傅从深便带他出去逛了逛。
当然也没敢去外头,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地抱进车子,然后再由男人亲自抱进饭店。
傅从深上次说要让他见自个儿的发小,事到临头改成抱着他跳了几支舞,于是这次重新约出来见了一面。
他年纪轻轻上前线打仗,发小与他一同入伍,做了他七八年的战友,比家里的兄长关系都要亲。虽然依次退伍之后各自走了不同的道,但关系仍旧不错,对方留洋的一年里还经常打电话联系。
这次对方回国,二人本来说好要多出来聚聚,结果傅从深先遇上了宋疏这个活祖宗,就把发小搁置了下来,直到今日也才见了第三面。
傅从深带着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