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在家门口碰上了我的邻居泰lun。他告诉我他昨晚看见我爸在阳台上Cao一个漂亮的银发女人,泰lun在说这件事的时候眉飞色舞,连他是怎么看着他们一边搞一边自慰的过程也跟我说了。然而我只觉得背脊发寒,在他看向我的时候我甚至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我表现得很不自然,所幸的是泰lun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我想他没有认出我大概是因为我平时看起来有些驼背,围巾裹住了我的大部分头发,让它们看上去并没有实际那么长。
不过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剩下“漂亮”这个词,我没想到第一次有人夸我漂亮是因为这种事,可惜我不能坦然应承这样的夸赞,之后我也我不想再让泰lun看见父亲是怎么Cao我的。
我放下书包之后就跑去了厕所,我盯着那面镜子,我看见了镜子里穿着校服的瘦弱少年,他的皮肤很白,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那条围巾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我不敢揭下那条围巾,我也不想看见自己的脸,因为我和她长得太像了,明明这是我自己的脸,不是那个女人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甚至让我开始怀疑男人收养我的动机。
我是母亲的劣等品,我没有她那样丰满的胸部,也没有她那样美丽的Yin道,我又瘦又高,除了头发特地留得很长之外,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女性的特征。
“为什么要收养我?”
“因为你是她的儿子。”
对于男人来说,和自己的儿子乱lun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知道我不敢拒绝他,就像我在小的时候也从不敢抗拒我的母亲。
我曾经偷到过那把刀,那把割掉女人舌头的刀。然而那天等我拿着刀去找她的时候,那群疯子们已经开始玩她了。我试图把刀递给她,却被其中一个疯子按住了头,他强迫我抬头去看他们玩弄那个女人的过程,让我去直面那些丑恶的生殖器。
我在十岁以前就见过几十个男人的Yinjing,它们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我每次见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全都是狰狞的勃起状态。我看着那几十根肮脏的rou棒在我母亲松垮的Yin道里挤来挤去,看着她张开下身那张空荡荡的嘴,好似一只吞食Jingye的母兽,在男人的身下发出默无声息的咆哮。
然后她也看见了我,看见了我手里那把刀。我想她一定是以为我想杀了她,才会流露出那样怨毒的眼神。
我的母亲从来都不恨那些轮暴她的疯子们,她只恨我。毕竟都是因为我,她才沦落成了“ji女”,而我却直到昨天晚上之前,都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孩子。
他一边说着要补偿我的母亲,然后一边往我的嘴里射Jing。遗憾的是,他只能选择Cao我的屁股或是Cao我的嘴,我没有女人的器官给他用,我想我一定没法让他觉得满足。
我被男人脱得一丝不挂,事后被扔在了阳台的落体窗前,我的屁股上几乎全都是血,看上去比起那些处女的第一次还要惨痛。男人的Jingye塞满了我的屁股,多到甚至流得地上到处都是。然后他开始抱着我说一些胡话,他在我的耳畔不断重复着咒语般的叮嘱,他让我给他生孩子,还说我很快就会变得像个女人。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父亲并不是我之前想象出来的那样,他并不爱我,他看上去和那些强jian母亲的疯子甚至没什么区别。之后我就不想再理他了,我任由他对我做那些事情,再也没有把他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我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上天赐予我的面貌是如此可憎。于是我拿起了盥洗台上的那把剪刀,把原本垂到腰部的长发一刀剪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