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头乱糟糟的短发沉进了水里,它们并不会像之前的长发那样在浴缸里漂浮起来,只是黏黏糊糊地贴在我后脖颈的皮肤上面,就好像我腿间的Jingye一样腻人。
这一天我过得并不好,我昨晚一夜没睡,一大早身边的男人又没了踪影。
我只好匆匆擦洗了一下身体,换了套干净衣服就一个人去了学校。我想我恐怕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那些没有来得及被清理出来的Jingye几乎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我还得假装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我想当时我的脸色一定足够难看,才会有那么多人围到我的桌子前面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怀抱着受宠若惊的恐慌感捱过了如此难熬的在校时光,接着就在进家门的前一刻撞见了我的邻居泰lun。
他把我当成了女人,然后我一气之下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现在天已经黑了,男人还是没有回家。我想他最近应该不会回来了,在我小的时候他总是半个月才回一次家,最近这两年回来的次数可能稍微多一些,我一个月大概能见到他五到六次。
我想我的父亲恐怕还没有学会怎么和男人做爱,要不然他就只是个单纯的禽兽,他除了有能耐把自己儿子的屁股弄出血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做到。
我没有勃起,没有高chao,我们两个做爱的整个过程惨烈到如同一场强jian。事后男人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身上边舔边嗅,他过于沉重的身体压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然后我听见了他的喉咙里发出了类似雄性动物交配时的粗重低喘,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的父亲和一头野兽如此相似。我之前从未在男人的眼神里看见的强烈的渴求,我想那应该是某种生物的本能,只是男人这副皮囊的内在到底包裹着什么,我就是作为他的儿子也不能彻底明白。
虽然我很迷恋男人,但其实我并不了解他,他比我大好几十岁,还总是不回家。
我对他的了解完全是碎片式的。我曾经在他的抽屉里看见过他在年轻的时候与女人的合影,他们实在是很般配。女人那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好像一对永不分离的恋人。
每当我回想起这些“无关紧要”的往事的时候,我就想要彻底抛弃自己现在这具能让我的父亲产生欲望的罪恶的rou体。
我在水里泡了很久,我用shi毛巾反复擦拭着腿间那一大块干涸的Jing痕,直到我的大腿内侧被我磨得红肿不堪。我觉得很疼,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昨夜的那场乱lun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快感,反倒给我增添了无穷无尽的烦恼。
可是我每当想起那个男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自慰,于是我将毛巾搭在了双腿之间,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我隔着毛巾开始撸动我胯下那根疲软的性器。它在我腹下的谷地间静静沉睡着,只有在被我抚摸的时候才会勃起。
沉闷的高chao在浴缸里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我一个人在浴室里发出yIn荡的尖叫。没有人来救我,我的tun部抵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不断扭动,想要被异物插入的渴望近乎疯狂地支配着我的大脑,我想要被插入,可是整个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试图爬出浴缸去找点东西往我屁股里塞,可是正当我想要起身,我的身体却突然动弹不得了。
那段被我剪掉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长了出来,它们像是绳索一样缠住了我的手脚。我被困在了这方狭小的水缸之中,我的头发时刻挑逗着我,它们不断唤起我的情欲,却故意不让我射Jing,也不允许我抚慰自己。
等到男人在浴室里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浴缸里被困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