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才将尘柄尽根插入,只觉内中穴窍重重,娇嫩穴肉紧紧的握住肉柱,好不
舒服,不由吁了一口气,暗道:“姹女玄牝果然不同凡响,若非是我,谁能抵消。”
动念间,又将尘柄慢慢提出。
夫人只觉一根粗硬火烫之物将她的空虚填得满满的,龟头顶着她穴内花心,
如同顶在心房之上,整个人飘飘欲仙,忽然那物又慢慢的往外退去,早已丧失理
智的她不由一阵紧张,双腿一抬,将普化蜂腰紧紧夹住,不让阳物后退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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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夫人一夹之力,普化顺势将阳具重重顶入至根,嘿嘿笑道:“夫人,贫
道这就喂饱你。”说着依“九浅一深”狠操夫人玉牝,足足有千余之数。
这一顿猛操,直将夫人顶的心花绽开,阴户之内淫水滔滔流出,将玉臀下褥
席湿了大片。
普化只觉阳具被一个紧暖肉袋紧紧握住,玉窍之内犹如有张小嘴含着龟头,
五脏六腑都觉飘飘欲仙,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夫人此时淫入骨髓的模样,普化眼
花缭乱,直觉得马眼松动,渐入极乐,不由一惊,按住不动,深吸一口气,方将
元阳锁住。
“姹女玄阴一经发动,果然势不可当,我冒死闯入万恶泽采集天香玉露已是
九死一生,此时万万不可功亏一篑。”
夫人已是渐入佳境,普化这一停,感觉那龟头静静的顶在花心之上,心头犹
如热锅上的蚂蚁,甚是难熬,纤腰一转,反客为主,淫荡的凑上来,玉户涨涨的
套着阳具上下晃动,二人结合之处,发出一阵阵“湫湫”之声。
普化只觉得夫人的穴内越来越紧,温度高到象要把他的阳具烫熟一般,刚刚
才尽力锁住的元阳又蠢蠢欲动,不得以只有将阴阳和合神功骤提至最高,直至阳
具坚硬火烫似若赤铁,才微微放下心来。
看着淫荡难熬的夫人,普化将手伸到二人胯下结合之处,摸到那颗已是坚突
涨硬的阴核,阴阳神功自手指尖化作热流而出。
夫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普化又在花心上猛顶一番,已经是瞠目结舌,阴
穴中淫水有如决堤也似流出,穴肉一阵抽搐,再次登上欲望颠峰,流泻而出的姹
女玉露自然又被普化采补殆尽。
二人抵死缠绵,直做到日上三竿,夫人方才心满意足,昏昏睡去,整个床榻
已是沾满淫水。普化连连采补姹女玉露,浑身精气十足,皮肤发出淡淡萤光,想
不到三十年难以突破的阴阳和合神功竟一夜间冲上十三玄楼。
看着床上疲累睡去的夫人,普化淫笑道:“一般妇人,在我普化胯下不出三
合必脱阴而亡,姹女玄阴果然不可思议,看来无十年之功难以采尽此妇玉露,幸
亏本君在你体内下了蓝田种玉,此后你便随本君同享极乐,也是你的造化。”
眼光落在夫人胸前上下起伏的玉乳,普化心矜一荡,胯下阳具不由又热了起
来,普化侧耳听听楼外动静,叹道:“待解决了沈清放一干人后,本君再与你盘
肠大战一番。”言毕伸手又在夫人身上大肆游走一番,才在夫人额头点下一指,
遁形不见。
刚回到房间,只见沈清放已在门外守候,神色慌张,见他回来,如见救星,
忙赶几步迎上,拱手作揖,道:“道长总算回来了。”
普化心中自然有数,故作不解,含笑回礼,道:“沈善长神情慌乱,不知有
何烦忧?”
“昨日失态,还请道长见谅。早上鄙府下人欲请贱内用餐,不想一入夫人所
居之楼,便觉阴风阵阵,竟有鬼物阻挡,夫人也是久久未下,万般无奈,只有烦
请道长一展神通,为鄙府驱逐此秽物,还请道长勿要推辞。”
“如此,好吧,贫道自当尽力。”
沈清放大喜,称谢不已,二人一同向夫人居处行去,到了那里,只见已经围
了一大群仆丁丫鬟,见到二人,一起行礼。
普化出来时,故意未曾解去“五鬼锁境”,等的就是沈清放来请,心里暗暗
得意,站在楼前,装模作样的掐指计算一番,良久,双眉紧皱,沉吟不语。
沈清放看得心一提,走到普化身边,问道:“道长,如何?”
“不瞒善长,此楼周围,足有五只凶恶无比的厉鬼……”
“不错不错,是有五只。我亲眼见到的。”一旁刚进去过的夫人贴身丫鬟急
忙的叫嚷,想到刚才进去碰到那五只鬼的情形,丫鬟便觉心有余悸。
“哦,可是头有独角,目光赤红,高有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