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福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原来是老四啊,派米发赏在左偏门那里呢,
你怎么走这儿来了。”
老四得意的笑道:“本来是去的,这不是有位道长要求见沈老爷吗,我就帮
着带路呢!”
闻言福哥抬头往道人着边看来,一看之下,忙撇开老四快走几步迎上道人,
抱拳稽首道:“原来道长仙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道人低头回礼,笑道:“不敢当,贫道冒然了。”
福哥将道人延请到门厅,便赶紧去请沈清放。老四跟着道人进了门厅,四下
里看,不由咋舌,心里暗道:这门厅就比我家还大呢!
沈清放赶过来,先在门厅外将道人看了遍,心里暗暗高兴,他虽说也接待许
多道人和尚,却何曾有象这位这般仙风道骨的,朗笑道:“道长,出迎来迟,诚
为不恭啊!!”
见他进来,老四嚯的直立一侧,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口,道人却似早知一样,
微笑着站起,合掌稽首道:“善士不责叨扰,贫道已是庆幸了。”言罢将沈清放
上下看了一番,微笑点头。
沈清放在道人的目光中只觉如沐春风,心知不凡,忙延请入内,至于老四,
得了十两纹银的赏赐,颠颠的去了。
原来道人乃是昆仑修真,道号普化,因为九九天劫将至,遂云游天下,欲寻
天地间的宝物祭炼防身。江南乃是地灵人杰之处,普化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寻到
了此处。
二人倾谈良久,前厅客人已经到齐,沈清放便将道人请去宴席。
宴会直至三更方才结束,众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普化道人亦是高兴,喝得有点酒意,被沈清放着人扶到东厢房歇息,醉醺醺
的睡着了。待到前厅酒宴一散,原本睡熟的普化突然睁开眼,直见他眼内精光崭
然,哪里象是酒醉之人。
“想不到竟然在此地遇见身具姹女玄阴之人,还是沈清放的妻子,真是得来
全不费工夫。”普化喃喃自言,脸上浮现一丝阴毒,已全然没有了白日的神采,
“沈清放啊,你可莫要怪我,只能怪你独拥双宝却全无用处,不如交给本君,物
尽其用,方不负天地生宝的良苦用心。”
普化将身上衣物穿着停当,仔细听了外面动静,整个身体如烟般溶入夜色之
中。
沈清放人逢喜事,已是喝得酩酊大醉。沈夫人亦是微有酒意,看过睡熟的小
无涯,回房准备沐浴休息。
将疲倦的身体浸入热水,整天的疲劳似乎都融化在水里,沈夫人闭上眼,轻
松的泡着,殊不知,窗外正有一双火热眼睛在窥视她的玉体。
“姹女玄阴果然与众不同啊!”饶普化乃是色中老手,阅女无数,也不由为
这具玉体眼花缭乱。
沈夫人将皂子轻轻的由脖子往下擦拭,停留在高耸的乳房上,虽然生育过,
但傲人双峰却依然坚实挺拔,甚至于连乳头亦是娇嫩如初,缀在雪白肉峰之上,
犹如雪地中绽放的一抹粉红。
触摸到自己的肉体,沈夫人发出一声自己都难以听闻的叹声,沈清放持斋守
戒,虽对她是敬爱有加,但夫妻间的温情却极少,尤其在无涯出生之后,两人好
象只是对名义上的夫妇,试问一个狼虎之年的少妇又怎抵得春闺寂寞。
“温泉洗出凝脂滑。”夫人觉得一股春情自腹间暖暖的传遍全身,双手不能
自禁的在身上搓抚,双腿间那个羞人之处亦是越来越热,憋的紧紧的。
“怎么会这样?沈郎……”夫人纤纤玉指慢慢往胯间抚去,插进乌黑油亮的
茂盛耻毛内,那里犹如是火炉般,炙热的足以消融身体。
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夫人双颊通红,按在私处的手指告诉她,那里已
经是一片濡湿,火般的欲望充塞在体内,樱唇不觉吐出动人的呻吟。
“沈郎,你怎可抛我一人,沈郎啊……”
阴户蓦的一阵抽搐,夫人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淫呼,现在好想有支巨物来填
塞她空虚的身体。
普化走到浴桶旁,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刚才一直不得窥看庐山全貌,现
在夫人整个玉体就在眼前,只见夫人通体上下犹如是玉脂雕琢,无一丝瑕疵,双
峰涨满,腰肢堪可一握,双腿间阴毛乌黑纤亮,无一不是上天垂怜之佳作。
不消半刻,普化脱净衣物,轻轻的将夫人自浴桶内扶起,淫笑道:“夫人,
既然春情难耐,就让贫道来服侍。”
感到陌生男子的气息,夫人蓦的惊醒,睁开眼见眼前人玉面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