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苏浙布政使蒋頔的母亲六十六大寿,从早晨开始蒋府的门口就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往来宾客送上来的礼单连在一起大概可以绕上西湖三圈。蒋府里到处挂了红灯彩绸,蒋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热热闹闹的金红之色,下人们也很识趣,没有按照江南一贯的文雅素净风格,否则怕是让人以为这不是寿宴,是葬礼了。
庄郡王世子薛越大摇大摆的从前门进去了,还不忘送了一对金鱼衔荷玉佩,虽然并不贵重,但他的身份就是一个威慑,只会让蒋頔欢迎他的到来。
一个戏班从蒋府的侧门进去了。
早在一个月前,蒋頔就在苏浙最有名的戏班预定了几出戏来哄老母亲开心。言庄寒虽是近几日才来了杭州,但也不影响他砸钱进了戏班,扮成一个不打眼的青衣琴师,他不必上台表演,只要坐在帘布后面弹琴就可以了。
而且这是在寿宴上表演,曲目多用些喜庆欢愉的琵琶小鼓,用到琴的地方也不多。
寿宴还没有正式开始,乐伶们都在紧张的筹备,谁也没发现,悄悄的少了一个琴师。
言庄寒低着头,穿过游廊花园,假装自己是个仆从,悄悄摸进了蒋頔的书房。
大约是今日来的人实在太多,书房这里并没有几个人守卫,言庄寒很轻松就混了进来,不敢耽误一点功夫,悄声在书房堆积的案卷里翻找起来。
与苏浙指挥史司和江南水师勾结的证据无非就是他们往来的账本和人证,如果在蒋頔的府中找不到账本,有再多人证也没有用。
突然,门响了,有人走了进来。
言庄寒情急之下躲到了墙角的博古架后面。说实话博古架在平时并不是一个躲藏的好地方,但是现在天色黧黑,博古架后面黑漆漆的,一般人也想不到这里后面居然会有人,所以现在反而成了一个好地方。
然后,他摸到了一片衣角。
别人的衣角。
还有人在这里!
言庄寒悚然一惊,刚准备松手却被那人牢牢抓住了。他刚想甩脱,却听见外面那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顿时不敢再乱动。
身旁的人却得寸进尺,往他的下身摸去。
言庄寒实打实的愣了一下,赶紧拦住他摸索的手,明确表示了拒绝。
那人顿了一下,言庄寒以为他要放弃了,没想到他竟然靠了过来,直接剥下了言庄寒的腰带!
言庄寒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往后靠,又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干什么,实在是很憋屈。
“嗯?”外面的人突然疑惑的哼了一声。]
言庄寒顿时不敢动了。
没想到身边的家伙逮住了这个空档,捉住言庄寒不老实的手,把一条腿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现在的姿势就很诡异的成了言庄寒紧紧贴在墙上,他和博古架之间夹了个高大的男人,而那男人的腿还卡在他的双腿间,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动。
外面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翻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脚步声,那人出去了!
言庄寒赶紧往外推他。
“厌雪不,言公子,你知道你死了以后我有多难过吗?”
突然身前的男人似嗔似怨的开了口,同时手指也探进了他的领口里:“我倒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遇到了你。”
这声音着实耳熟。
“顾宁西?”言庄寒皱着眉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来,泄愤似的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放开我顾宁西!”衣带被挑开,一丝寒意卷过,言庄寒感觉到了顾宁西下身那灼热的玩意儿,“你要干什么!”
“嘘,又有人进来了。”顾宁西舔过他的耳廓,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他用牙轻轻磨了磨那白嫩的耳垂,“你不告而别,难道不该给我点补偿吗?”
“我他娘的和你又没有关系放开我!”言庄寒绷着脖颈,下身被人握住,来回揉搓,“这还在蒋府里!你想害死我们吗!”
“没关系,我轻一点,你忍住别叫出来。”外面的脚步声近了,顾宁西不再说话,专心的对付起眼前“死而复生”的美人。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抽送言庄寒腿间的嫩xue,那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过,早已变得干涩且紧绷。顾宁西耐心的在xue外打转,不时侵入,直到里面分泌出了黏滑的ye体。
言庄寒咬着牙,忍着快要脱口的呻yin,任由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上细致探索。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开始只是幅度很小的抽插,很快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再之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顾宁西这辈子都没对情人这么温柔过,一直等到言庄寒被他折腾的快要忍不住开口让他进来的时候他才停手,手指换成了更为粗大滚烫的性器。
性器缓慢挺入,温柔的碾过一寸寸的xuerou。那些xuerou绞紧了顾宁西,热切如盼望情郎归来的少女,丰沛的水ye把顾宁西的裤子都打shi了一块。他把脑袋搁在言庄寒的肩膀上,两个人从未经历过在黑暗的静默里如此磨人而难耐的性爱,谁都不敢出声,因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