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厌雪被解开,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了。
这一刻钟过的,简直比一个时辰都漫长。
他的贴身小厮叫兰双,今年才十二岁,长得不出挑,还有点胖,圆圆的脸上常挂着笑容,让看见他的人都不自觉得心情好起来。
厌雪当初就是冲的这一点才挑了他来。
兰双直到那两人彻底出了听风折叶馆的门,都看不见影了,才敢跑回来把自家公子解开。他一边给厌雪揉着勒出红印的手腕,一边忍不住往厌雪下半身看:“公子”
厌雪正在努力把xue里的玩意儿都拿出来,那个缅铃虽然不小,但沾了yInye,表面实在太滑,还震动个不停,指尖一碰就滑开了,撞得他浑身酥软:“行了别揉了,你出去吧,再给我拿两件衣裳来。”
“诶!”兰双不敢违逆公子的话,艰难的把目光拔开,刚往外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回头问,“公子还是要那红衣裳吗?”
厌雪还在和那缅铃作斗争,他大张着腿,赤身裸体,玉白的脸颊上微带着红,十分活色生香:“嗯,多拿几件来。”
“可是”兰双犹犹豫豫的,“我觉得公子还是穿青穿白好看”
厌雪停了手,朝兰双看过来,眼神冷冷淡淡。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情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嘲讽:“穿白的干什么?奔丧吗?给我拿红的,喜庆。”
兰双顿时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就匆匆出了门。
厌雪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低下头重新尝试把缅铃勾出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xuerou就十分热情的缠上来,把缅铃挤得不停换位置,不时撞两下最深处的纸球,那银票不知是做了什么防水,还是硬得很,棱角刮着里面,搞得厌雪手软脚软,那一片床褥都shi淋淋的。
“他娘的。”厌雪皱起眉头,冷冷骂了一句。他干脆不用手了,扶着床柱站起来,分开双腿,狠狠把自己往下一坠!
缅铃“啵”一声卡到xue口边缘,厌雪努力收缩xuerou,试图把它挤出去,只是一用力深处就传来阵阵扎疼,只能尽力忍住。好在缅铃已经出来了一半,再一挤压就恋恋不舍的滚了出来,掉在褥子上。没了热度,渐渐的也不震了。倒是那纸球还卡的牢牢的,死活不愿意出来似的。
厌雪看了一圈屋里,姿势别扭的走到桌子前,拿了一根筷子。
他整个人蜷在椅子上,拿着那根筷子,伸到里面去拨弄那个纸球。
热情的xuerou紧紧吸着筷子,给他的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硬硬的木杆在里面戳弄着,时不时碰到敏感的地方。厌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等到好不容易找到纸球的位置,他的嘴唇都被咬出了一圈血印来。
厌雪轻轻抵着纸球,把它一路推出来,那些硬硬的棱角勾过敏感柔嫩的xuerou,竟然让他又高chao了一次!
淋漓的汁水混着纸球流到椅面上,厌雪满身是汗,却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筷子,随便拿了张手帕擦了擦下面,捡起了那个纸球。
他只肯用两根手指拎着一个角,分明是很厌恶的,却又没有放下,而是放到面盆里洗了一下,这才慢慢把银票展了开。
三张,面值都是五百两的,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两,还有张泽给的那张,拢共就是两千两。
“一千五百两银子不愧是皇商的外孙,出手就是阔气。”厌雪嗤笑一声,“倒是张泽一家子都是当官的,这钱肯定不能只是俸禄吧?”,
他给自己随便披了件红衣,找出张泽给的那张银票,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不是京城的钱庄”他若有所思,“这样式倒像是江浙那一带的但江浙不是闹倭寇么?”
像是想通了什么,厌雪忽的皱起了修长秀致的眉:“难不成是?”
他不再犹豫,大步出了门,听风折叶馆里此时还热闹得很,到处都是人,他这一身红衣也不怎么显眼。厌雪没有犹豫,直接下了楼,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身量很高,穿着暗蓝色的衣裳,灯光下,隐约有暗纹闪过。他脚上蹬了一双银螭纹皂靴,那螭眼是成色极好的东珠做的,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厌雪身体僵住了。
“厌雪公子这是上哪去?”那人伸过手来,扳过他的下巴对着自己,“莫不是又发sao了,想找个人再好好Cao一Cao你那嫩xue?”
“薛、珵。”厌雪冷冷的说,“我发sao,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薛珵笑了,笑得很狰狞。他生的本就高大健壮,眉眼黑沉沉的,一双眼睛跟狼似的,这一笑简直像是要吃人:“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听话,厌雪,要不要朕来教教你?”
这人居然是当今皇上!
“滚开!”厌雪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手腕扣在一起,直接将他整个人抗了起来!
“厌雪,这名字还是朕赏你的。”薛珵扛着个大男人也毫不见费力,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把他往床榻上一扔,“朕看你用的还挺开心?嗯?朕来之前那两个人Cao的你爽吗?”
事已至此,厌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懒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