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和陆霖的恋爱从神圣的柏拉图式转为激情的rou体交欢式,每周打底去酒店开房三次,江诺每次都被做到虚脱,Jing疲力尽地回家,走路都不稳。
高一的暑假陆霖跟爸妈去了日本玩,两个礼拜没和江诺亲亲抱抱,心里想得不行,回国的前一天,大半夜和江诺视频通话,说要看他的裸体,江诺本来是不高兴的,被陆霖甜言蜜语糊弄了几句就下床去把门反锁上,然后重新爬回床上,把灯光开到最亮的那一档,接着扒掉了睡衣,露出雪白漂亮的身体。
江诺全身光溜溜的,胸前竖着两颗挺翘的红ru头,陆霖隔着屏幕用眼睛视jian他身体的每一寸,勾起唇角坏笑着说sao话,江诺底下shi泞的花xue一收一缩,分泌出情动的ye体,难耐之下,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翘起的ru头,轻轻向外拉扯起来,这时陆霖问他:“诺诺,小xueshi了没有?”
“唔......”江诺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手指摸索着塞进shi润的xue口,在甬道内搅弄出yIn荡的水花,仔细听还伴着“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陆霖有意戏弄他,说:“宝贝,你的小嫩逼还会唱歌呢。”
江诺羞得耳根都发红了,手指却不舍得从Yin道里拔出来,下面半个月没被碰过,开始发sao了,媚rou积极地吸吮手指,流出来的yIn水浸透了整根手指,江诺神情迷醉,嘴唇微张,诱人的呻yin从口中泄出,陆霖看着看着,渐渐也有点欲火焚身的意思,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钻进了裤裆里,握着半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江诺用手指插着xue,听着陆霖粗重的喘息声,想象自己正被他热烫的rou棍狠狠贯穿,Yin道深处敏感的sao点被坚硬的gui头一次次碾过,他浪荡地呻yin,手指以极快的速度在xue内抽插,粉嫩的性器颤抖着漏出Jing水,花xue蠕缩着分泌Yinye。
“啊......啊......”江诺脖颈后仰,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女Yin爱ye泛滥,粘稠的汁水从xue口涌出,滴落在干净的素色床单上,高chao过后抽离rouxue的手指水光淋漓,两指分开时牵出一条条晶莹的水丝。
屏幕那头的陆霖也在同一时刻泄出了Jing,摊开的手掌里汇着一滩ru白色的Jing水,他笑着问江诺想吃吗,说自己明天回来就都喂给他。
江诺的小腿微微有些抽筋,他难耐地点点头,把镜头对向自己喷水的Yin部,“陆霖,好想要你插我......”
陆霖泄过一次的rou棒很快就又Jing神抖擞了。
第二天,陆霖早上六点多起床,坐了近四个小时飞机,一回家就闷进被子里补觉,睡到五点多的时候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约会去了,晚上他和江诺吃了火锅,吃完以后去看了本电影,然后就又奔向酒店开房了。
陆霖干燥的手指捅进江诺已经shi润的Yin道来回抽插了几次,拉下裤链掏出勃起的Yinjing直接往rou洞里塞,刚一插入,xue里的sao水就喷溅开来,陆霖干得凶猛,江诺嘴里发出啊啊啊机械式的yIn叫,嫩逼被捣得又红又肿,软乎乎的Yin蒂被陆霖坚硬的Yin毛磨得发痛,渐渐变成了硬邦邦的一大颗,小腹前竖着的嫩jing甩来甩去,铃口收缩着泄出透明的腺ye。
“啊啊......陆霖......太、太快了......啊啊啊!”
陆霖双手扣住江诺柔软的纤腰,滚烫狰狞的roujing在Yin道里凶猛驰骋,被xue里shi软的嫩rou裹着吸咬,迅猛的快感顺着脊柱窜流而上,刺激得陆霖头皮发麻,于是更加迅猛地干xue,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用尽力气捣进xue内,抽出时xue里脂红色的嫩rou都被Yinjing裹挟着带出。
gui头一个劲儿往里顶,终于钻开了顶部闭着的那道小缝,陆霖第一次捅得那么深,撞到了酥嫩的宫口,江诺浑身猛地一抖,女性尿道翕张着喷出大股清ye,肿胀的gui头突然整个滑进内里,唤醒江诺心底的恐慌,他挣扎着乱动,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宫口被Cao开的剧痛,凄惨地哀叫出声。
陆霖紧紧搂住身下的恋人,狠心地将粗长roujing全部顶入宫颈内,跟cao花xue一样,在子宫里肆意作恶,江诺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求饶声,Yin部仿佛被捣成了一滩花泥,软烂不堪,娇嫩隐秘的宫颈被Yinjing塞得满当,成了个严丝合缝的rou套子,裹着Yinjing来来回回地吞吐,宫颈内肥厚的红rou被gui头戳得发痛,痉挛抽搐,女xue尿道几次三番漏出尿水。
江诺腰腹酸软,双腿无力地缠在陆霖身上,被陆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两只细嫩的小脚一颤一颤,十根脚趾难耐地蜷起,他没力气再哭叫了,只能发出特别小声的呜咽,好不可怜。
又被按着干了百余下,江诺终于彻底失守,女Yin上下两处孔洞齐齐喷涌yIn汁,尿水chaoye乱射一通,Yinjing抽搐乱颤,Jingye断断续续往外流陆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捏着外翻的Yin唇拉扯,粗大的Yinjing头撤出子宫,在柔软的rou道内继续缓慢抽插,江诺漫无止境地高chao,手掌握住前端的粉jing套弄,Jingye肆无忌惮地喷洒,被cao透的子宫坠在下腹,宫腔内充斥着酸胀的痛感。
陆霖温暖的手心笼在他酥软的ru房上,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无依无靠的孤舟,江诺神智不清地呻yin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