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池靳给他扩张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想让他做到像池靳这种老流氓那样游刃有余,实在太困难了。
池靳慢慢地揉着云宁的臀肉,软软的还有些烫,穴口也软了下来,手指裹着润滑剂探进去时穴肉都是软而烫的——甚至是过于热的,发烧的原因使云宁里面热的像是要烫人,又湿又热的像一团柔软蚌肉。而且大概是因为浑身没力气的缘故,穴肉只是软绵绵地咬着他的手指。
偏偏云宁毫无自觉,明明做过许多次现在还青涩得因为扩张而害羞,耳朵红透了,指节蹭到腺体了还要去咬他的衬衫,发出一点点的呜咽声——池靳忽然觉得他的小孩可能真的是不知道发烧时向一个成年男人打开身体是多危险的事情——这张小嘴未免也太会咬了。
池靳呼吸加重了些,舔了舔下唇尽力让声音没那么哑,低声说道:“宝贝听话,发烧了要多扩张一会,先别着急…这么勾引我,留着力气一会再用。”
后穴里还有两个手指分向两边撑着穴肉,湿黏黏腻都能拉出丝,云宁已经非常习惯池靳的手指,被池靳教得已经知道扩张的时候该怎么放松,但他听见池靳这种话还是非常不好意思,脸红着小声辩解道:“我哪有,你…你又这么说我……”
“还不承认?宝贝这里都会自己流水了。”池靳低笑着轻轻按了按嫩穴里那块软肉,搅弄一翻湿软的红肉,刺激得云宁软了腰在他怀里,穴口湿漉漉地张着,“我没在家的时候也好好用药了吗?”
“嗯…用了……”快感让云宁感觉脸颊非常烫,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发烧。他一直非常听池靳的话,用当然用了,只是他没告诉池靳,他是偷偷窝在池靳的衣服下面才红着脸弄的。
那是池靳某次节日送给云宁的礼物,一个黑檀木盒里整齐码着由上好的暖玉打磨出来的圆润的玉柱,从小指粗细到三指粗细依次排好,中空的内部来填充药膏,药的配方也是池靳找老资历的中医配出来的,用来调养小孩的身体——当然是要咬在后穴里的。平时在家的时候池靳就会让云宁戴上,每次云宁都要紧张得不行,能让池靳帮他绝不会自己来——虽然池靳也非常喜欢这个环节。
云宁本来就软的自己都在流水,池靳只是扩张了几下就能听见“咕啾”的水声了,抽出手指时穴肉都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他,淫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池靳又把剩下的润滑剂抹到云宁奶白的乳肉上,用手去捏了捏颜色漂亮的乳蒂,还没完全挺立起来,云宁往后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轻轻往上蹭了蹭。池靳轻捏了下云宁的臀肉以示嘉奖,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日夜揉弄的乳肉越来越软了,甚至是微微鼓胀起一点点幅度。也许是肤色白的缘故,小孩的乳晕是勾人的嫩红,连带着乳蒂都是与普通男性不同的浅红色。
池靳很喜欢自家宝贝柔软的乳肉,本来那里应该称不上柔软的,但是他每次都忍不住去揉,有时候都揉红了也不放过。正入的时候免不了要俯身去咬小孩胸前浅红的乳蒂,变着花样让它们红肿起来,直到云宁软着嗓子求饶“要破了”才会松口。直到第二天红肿都退不完,穿再薄的上衣都要敏感得立起来。
“宝贝这里都被我揉软了,”池靳略带薄茧的指腹揉着云宁敏感的乳尖,轻轻按下去后再熟练地捻了捻,带着笑意低声说着,“…又硬起来了。”
本来就很敏感的地方被池靳一直揉着,上面又是湿哒哒的润滑剂,快感让云宁身子软的不行,又羞得不好意思这么早在前戏时喘出声,于是故意去摸池靳还裹在西装裤的阴茎,气鼓鼓地说:“…你这里…唔…也硬了。”
看着小孩想去解开他的皮带,池靳挑了挑眉,先放过了云宁的乳蒂,握着云宁的手顺便也解开西装裤拉链和底裤,发硬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云宁被吓了一下,惊呼一小声就下意识用双手握住了。
云宁稍微撑起来点身子坐在了池靳腿上,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握着手里发烫的东西,又发觉自己屁股上的润滑剂弄得池靳的外套更湿了,红着脸不知道是该先扯扯自己压着的外套,还是赶紧松开手里的阴茎避开池靳像要吃了他的目光。
云宁稍微抬起头看着池靳的眼睛——池靳的眼睛里是温柔缱绻的爱和沉沉的欲望,像大型肉食捕猎者般的目光——结果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又低下头,但低下头又是池靳硬挺的阴茎,青筋环绕着有些狰狞,怒张着的冠状顶端是如桃李的深红色,婴儿小臂粗细,是微弯起的弧度——云宁知道它每次抽出时都能狠狠磨过那处软肉。
明明已经见过很多次,身体深处都跟它非常熟悉吞吃过许多次了,但云宁好像因为池靳露骨的目光而感觉到羞耻,小声地问了句:“你…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
池靳呼吸一窒——这还是云宁第一次提出要给他口交,他一贯觉得这样的事太委屈云宁了,所以只会给他的宝贝口,不会让小孩来帮他弄。想来可能是云宁自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甚至是又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的小孩一贯这样心思敏感细腻。
“先让我亲亲,这张小嘴一会就亲不到了。”池靳知道这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