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软的穴口就完全把硬挺的阴茎吞了下去,娇白的两瓣臀肉压在池靳腹肌上,大腿腿根上的液体也蹭了上去,弄得池靳小腹乱七八糟的。
池靳松开手臂呼出一口浊气,隐忍着不动等着云宁适应。红肉推挤吮吸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每一寸都咬着,只要他动一下腰,就能让冠状顶部从这腔软烫的穴肉抽出,狠狠磨过他最熟悉的那块敏感的柔软腺体上。如果再快一点,穴肉会来不及合拢,抽出来时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腿缝隙间,会露出一个脂红甜蜜如小颗樱桃的小孔,穴口也是红透的——但他也舍不得真把人弄得肿得合不上,他只让它泛起薄红,湿漉漉地亮着水光。被肏熟的小爱人会稍微吐露一点红腻舌尖吊在外面,娇白的身体像一捧膏脂般软在它怀里,仿佛马上就要受热融化在他身上。
但这些目前只是想想,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今晚大概只会做一次,小孩就该睡觉了。他把披在云宁身上的厚外套给云宁穿上,防止一会的颠弄把外套晃掉了。对于池靳来说刚刚合适的袖子却把云宁手掌都盖住了,大了好几号的外套严严实实地裹着小孩。云宁努力从外套袖子里伸出手,环住池靳的脖颈,后穴里的东西随着动作往穴壁上顶了顶,声音有些发颤:“嗯…可、可以动了……”
托住云宁的屁股,池靳恶狠狠地咬住小孩的下唇,又舍不得真咬下去,只好咬在犬齿间磨了磨,咬红了才松开,小孩耳边哑声道:“怎么别人都是坐上来自己动,到你这里就还要人帮着?”
“我…我自己动你嫌、嫌慢……呜…还怪我……”云宁脸红着,气鼓鼓地拿袖子去夹池靳的脸,声音又是软乎乎的,“你…还有哪个别人!”
平时吃醋云宁都是装成很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很紧张地去暗示他,比如在餐桌上随口提起,或者是睡觉前窝在男人身边,边低头看书边小声问几句,大有一种“我就是随便问问”的意思。要是他故意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吊着小孩,云宁就会很沮丧的直白问出来——池靳只试过一次就再也没敢这样做过了——云宁要是真难过丧气起来,眼睛里的光都暗下去了,“故意惹宝贝吃醋”这件事情就会变得毫无情趣可言,只会让他内疚心疼得不行。但是发了烧小孩就把这些都忘了,只气鼓鼓地就要冲他发脾气。
下面那张嘴还在他阴茎上坐着,上面的嘴到是挺凶。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但又一看云宁撒娇吃醋就喜欢得不行,柔着嗓子说道:“没有哪个别人,一夫一妻制,我就一个小妻子。”
云宁“哼”了一声,又忍不住因为自己爱人的话笑了起来,用外套袖子揉揉池靳的脸,又去亲了亲丈夫高挺的鼻梁。池靳也由着云宁在他脸上乱亲,甚至配合着稍稍闭上眼睛,让小孩用滚烫柔软的唇瓣亲亲他的眼睑。池靳是夜里赶回家的,头发还没像平时那样向后梳的整齐,稍长的头发散着,还有一点温柔的海洋香洗发露的味道,云宁亲他的时候就能闻到了——以后家里的洗发露也要换成海洋香,冬季雪夜里的海洋香格外适合池靳。
骑乘的姿势不好发力,池靳先脱下了刚刚被云宁弄湿了的衬衫,单臂环住云宁的腰,把小孩抱起来就往落地窗旁走。睡前云宁把窗帘拉上了,家里的窗帘在冬天换成了厚重的绒面刺绣窗帘,要是在平时池靳会因为冬天玻璃凉,让云宁靠在窗帘上做,但这次小孩穿了厚外套,池靳就把窗帘拉开让云宁靠上去,用腿环住他的腰。
池靳有时候也会抱着他边走路边肏他,但不知道怎么的以前这样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令人羞耻,但这次云宁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大概是还穿着池靳外套的缘故,好像池靳只是在抱他回房间睡觉,但后穴里其实还咬着池靳的阴茎,虽然被外套盖住了,云宁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池靳走一步那个东西就会往里面顶一下,而且因为穴口被根部紧塞着的缘故,“咕啾”的水声全闷在肚子里了 。
云宁比他小好几圈,抱在怀里也是小的,池靳要稍微俯着身才能亲到宝贝的耳垂,他小幅度地动腰,分开云宁的腿轻轻把小孩压在玻璃上,阴茎一直顶到最深的地方。身下不饶人,但池靳说起情话来却还是很温柔,亲亲云宁的耳垂,又含糊着说:“回家的时候看到宝贝堆的雪人了,呆呆的,像我的小妻子一样可爱。”
肚子里一直含着那东西,池靳都不抽出去了,只在他后穴里轻轻磨着,本来就发烧让身体里面很热,又进来了个滚烫的东西,让整个肚子都是暖融融的。云宁眼睛红红的,手指死死抓着池靳衣服,一开口就是按不住的呻吟,“哈啊、嗯…还有堆…呜…堆了一个你…嗯…有没有看到…”
“还堆了一个我?那有没有堆宝贝自己。”池靳哑声笑了笑,身下狠狠一顶,“我们应该放在一起。”
这是池靳表明调情的环节已经过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云宁非常明白这一点,他小腹被撞得酥麻,腿下意识搭到了池靳肩上,但还是忍不住去回答池靳的话,眯着眼睫毛轻颤,眼角红红的看着池靳,认真地描述着那两个雪人的样子:“有、有的……你是胡萝卜鼻子的…嗯呜……我的有…呜……葡萄眼睛……”
池靳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