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想你。”热气呵在耳畔,蒸腾起红云,酥麻的痒爬上骨骼,令人瑟瑟,唇瓣间泄出几声幼崽般的呜咽。
江栩被人从后拥着,衣衫簌簌滑下,落在臂弯。黑色的布条掩住双目,失明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轻薄的吻自耳廓向下,勾勒优美的颈线,怜爱地落在两片被疤痕蜿蜒爬上的蝶骨,舌舔过那伤痕,留下shi腻的水光。修长微凉的指从他喉间划过,略略挑拨俏丽的ru首,然后手掌罩在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打着圈,手的主人在思索,温柔而危险,左手也被牵住,无名指根部的羽状印记被指腹反复摩挲。
江栩反手扣住那人的手,靠近他怀里,头向后仰落在他肩头,蒙眼的黑布轻抖着,睫羽在隐忍的情绪下颤动,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外,是示弱,是乞求原谅。
良久,一声叹息,轻得像是冬日暖阳下融化的初雪。紧接着,江栩的喉结被咬住,齿关啮合的一瞬间他被阻塞了呼吸,像垂死的哀婉的鸟儿,但这种惩罚转瞬即逝,留下微微的刺痛和颈项上的齿痕。
“孩子生下来让弥生养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无奈,温软的唇细细嘬着那一圈牙印,然后一点点吻上颈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见他。”
明明是命令,语调却带着撒娇的意味。
牙齿衔住他的耳垂,撕扯着,像是叼住了他的命脉,炽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廓,瘙痒挑拨着敏感,大手从小腹向下探去,裹住江栩胯间疲软的性器,开始缓缓撸动。
“弥殇!”江栩惊喘,抓住那只手,那人突然发力,重心一转,江栩被拨成跪趴的姿态,笼罩在那人身下,他忙松手转去捂住小腹,在腿间作祟的手乘机变本加厉地捋动,他呜咽一声倒在床上,却躲闪不能,“不,不要!”
“怎么?焱曦宸可以,我就不行?”被唤作弥殇的男子在他耳边低笑,“我原谅了哥哥,不该拿点回报么?”
离别时少年清亮的声线变深变沉,再相见已是成熟醇厚,砸在江栩鼓膜上,打得他头晕目眩,“哥哥,我想要你。”
孕期本就敏感的身子被撩拨得打颤,江栩手脚发软,几乎支持不住,雌伏着任人鱼rou。削瘦的肩头被唾ye润得水亮,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面舔吮出的红痕如红梅覆雪,好不娇俏。
嫌弃半脱不脱的那层布料碍事,弥殇三两下把江栩衣服剥净,扬手扔到榻下,扯开自己的裤带,昂扬的rou刃贴上江栩股缝,就着后xue分泌的粘ye滑动,硕大的头部在翕张的xue口浅尝。他手上停了动作,撑在江栩肩侧,胯下动得不疾不徐,肆意点火却不满足,低俯下身,含住江栩被咬得水红的唇。
冰绡制的衣裳冷冷的,贴上布着伤痕的脊背倒是舒缓了疼痛,江栩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后背主动去贴他的胸膛。弥殇满意地笑,钳住他的下巴加深这个吻,shi软的舌舔弄齿缝,撬开牙关,不容拒绝但温情脉脉,没什么技巧,只是本能地侵占那口腔内的每一寸,像雄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感受到菊xue一张一合的咬动,弥殇略撑起身子,退开几分,“哥哥想要我了。”声音里调笑意味分明,江栩羞红了脸,不说话。
炙热的顶端戳开一点点xuerou,但那未扩张的小洞吃不下,一圈软rou被顶得又酸又胀。江栩难耐地扭着身子,上下两张小嘴却都躲不过那人的欺负,被钳制得死死的,他梗着脖子,僵硬地点点头。
天旋地转,他被翻过身,仰躺在榻上,双腿张着,弥殇挤进他腿间,两人那物件贴在一起,滚烫的,滑腻腻的,缓缓厮磨着。
眼上的黑布被扯掉,突来的光亮让江栩本就迷离的双眼泛上shi漉漉的雾气,骤缩的瞳子成了一条线,渐渐聚焦,迤迤然定在弥殇面上。
含情眼,桃花面,灿若人间四月。本是容颜如画,右侧颧骨到太阳xue,却盘亘着一道狰狞的伤疤,堪堪擦过眼角,再偏分毫就会划破Jing致的眼尾。
那面庞凑近,鼻尖蹭着鼻尖,黑沉沉的眼望进他眼底,波谲云诡,唇瓣若即若离,征求着他的许可,引诱着他主动献身。
“弥殇……”唇贴着唇,江栩喃喃,手掌抚过比印象中宽阔坚实的臂膀,勾住弥殇的颈项,补上那最后一点距离,“我也……很想你……”
他们用亲吻诉说思念,唇齿纠缠,像秋日草原上的星星之火,愈演愈烈,烧了漫天。像是要撕裂、吞噬时间和记忆中的空缺,又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手臂越收越紧,撕扯开弥殇的衣服,不断靠近,直到躯体紧密相贴,两颗心隔着皮rou共鸣,跳得欢心雀跃。
长指裹着爱ye,探入幽深的花径,另一手扶着江栩的后颈,制住他的颤抖和抗拒,“放松点,交给我。”他看着江栩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不安慢慢退chao,然后再次深深吻住他,手指一点点开拓他的身体。
经年渴望,一朝拥有,久旱逢甘霖的满足令弥殇发狂,想征服、想霸占那人的一切,但又因为太喜欢、太珍视,动作得小心翼翼。
宛若处子的窄xue紧密绞裹着入侵的手指,chaoshi而绵软,不像主人那样抗拒,带着被驯服过的乖顺,令弥殇不快,暗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