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快点,把卞天豪玩弄得溃不成军,不过此时的快感太强,薛延根本按捺不住,只是斥责道:“怎么可能慢下来,你的里面有多舒服,你不知道吗,根本停不下来啊!”
“对、对不起,都怪我、我的身体太淫荡了,让主上都停不下来了……”卞天豪哭着道歉。
“啊,今天必须把两边的宫角都破开才行,一次根本不够啊!”薛延一边压着卞天豪,在他的身体里抽插,一边抱怨道。
粘稠的蜜汁填满了整个甬道和子宫,比起肠壁与宫壁的湿滑弹性,蜜汁更加柔软也更加粘稠,每一下抽插都特别费力,快感反倒更强,卞天豪的身体里发出明显的咕吱咕吱的声音,每一下抽插都会挤出很多蜜液,好像不会流完一样。
“辛苦、辛苦主上……都怪我,要让主上……多操一次……”卞天豪继续道着歉。
退避到外面房间里的袁博,听了之后不住摇头,卞天豪这孩子看着挺有根器,怎么在主上面前这么软弱呢。
“你怎么自己动起来了,就这么舒服吗?”薛延那恶劣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对、对不起,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主上的雄根,插在里面……太舒服了……”咕吱咕吱的声音变大了,果然卞天豪自己动之后,声音就变得激烈了,“我的根器……太弱了……已经忍耐不住了……对不起主上……好舒服啊……”
袁博偷偷从门缝里窥看,只见卞天豪挺着屁股往后耸动着,屁股贪婪地吞吃着薛延的雄根,而薛延则一脸享受地掀开碍事的雀衣,脸上还带着坏笑:“真是过于高看你了啊,什么嘛,分明也是一吃到雄根就开始发情的小狗啊!”
“呜呜……是,我是……发情的小狗……”卞天豪一边哭着一边仍是卖力动着。
薛延抚摸着他的后背:“精液都要被你吸出来了,真是的,怎么可以长着这么舒服的名器,让我好想射在里面……”
卞天豪只能再次不住道歉:“都是我不好……就是这样的身体,才让我不敢侍奉主上,因为、因为一旦被临幸,就根本停不下来了,就会贪婪地缠着主上,想要得到主上的精液……”
他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激烈:“主上的雄根,好雄伟,好热,里面……都填满了……好舒服……想要……想要精液,主上的精液……给我吧……想要里面……灌满主上的精液……”
“喂喂,不要突然加快啊,可恶,突然变这么舒服,忍不住了啊!”薛延抓住他的身体,也配合地动了起来。
一看薛延脸上兴奋的表情,和卞天豪好似被烫到一般的颤抖,就知道薛延一定在他的子宫里播撒了雄精。
袁博皱紧眉头,再也没法呆下去,只能继续往外退出。
走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薛延懒洋洋的满足声音:“都怪你,第一次还没有爽够呢,第二次你得想办法让我再多舒服一会儿才行……”
宋浩来到宫内时,便见袁博站在那棵梅树下,单手撑着梅树,面无表情,却呼吸急促,正紧紧握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为了教导主上,给自己戴上兽面囚,真的有必要吗?”宋浩无奈地问。
“教导主上的时候,情难自禁,失礼失态事小,若是因为被主上临幸,便像你似的,再也难以拿出该有的为人师表的姿态,让主上失了教导,那才是大事。”袁博臭着脸,说话很不好听。
宋浩却只是无奈摇头苦笑,知道袁博此时正在被情欲和兽面囚折磨,口气恶劣是正常的:“可要真的让主上讨厌,不肯临幸你怎么办?”
“那也是我的命罢了。”袁博嘴硬地说。
随后他意识到什么,冷脸严厉地对宋浩说:“在我教完宫规,让主上具备狼主该有的仪态之前,你绝不能透露,透露……”
“我也是主上后宫的一员,可以被主上临幸这件事。”袁博说到最后,神色晦暗难明,甚至有一些悲凉。
宋浩却并没有他那么苦大仇深的悲凉之感,反倒只是暗笑,随后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轻重。”
他刚要转身离开,却看到袁博抬手,似乎想叫住他说些什么,随后又放下手,好像这只是宋浩的错觉,只是脸色更臭了。
宋浩恍然,随后低头忍笑道:“合适的时候,我也会告诉主上的。”
袁博听了,呼吸急促几分,骤然转身,大步往前走,却因为胯下疼痛,脚步踉跄,随后收紧步子,缓步离开,只有露出的耳朵,已经殷红如血,走出数步之后,才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多谢。”
见袁博这副样子,宋浩只觉得好笑,却又忍不住挑起眉来,教过主上之后,袁博还没有看清主上的性子吗,如果知道袁博也是后宫的一员,主上绝不会愤恨见弃,只会想着怎么狠狠“报复”回来吧?
想到这里,宋浩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反倒有了一点看好戏的期待,甚至想着,若是薛延实在过分,就帮袁博一把。
只是到了晚上,被跃跃欲试新方法的薛延按在床上时,宋浩的这点怜悯就马上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