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晓,只以为现在的感觉和其他狼族是一样的。
但按照袁博的教导尝试全新方式的薛延,却发现卞天豪并不像之前被他临幸爱抚的狼族那样,马上就进入了那种情难自抑的淫态,只能放浪形骸任他把玩,反而是还能忍耐自控的,情欲也是逐步升高的。
然而这种忍耐并非是抗拒,反倒像是自我挑战似的拉锯战。薛延的双手在卞天豪的身上游走,手指抚摸腹肌时,他就略微轻松些,轻绕肚脐的时候,卞天豪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而手指在小腹侧面打圈时,那颤抖的短促吸气和快速起伏的腹肌就明显有些失控,而手指若是回到胸肌,卞天豪便好像得以喘息似的再度放松。可随着揉捏胸肌的动作渐渐变得用力,时不时将他的乳头夹住,卞天豪便又开始在情欲的潮尖上挣扎了。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敏感度,也会激发不同的反应,时急时缓的呼吸,时高时低的呻吟,性器兴奋地高高抬头,腹肌紧张地向内绷紧,全身都在发出细碎的声音与细微的反应,这让对身体的探索充满了乐趣和惊喜,而卞天豪也在探索之中越来越深陷情欲,已经像那些被他直接临幸的狼族一样敏感,对任何轻微的玩弄都难以承受,却偏偏还自以为可以努力清醒一点,这样挣扎着的“可怜”模样也好有趣,让薛延心里又怜惜又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
进宫的时候态度最凶横的卞天豪,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满脸即将崩溃、却还勉力支持的可怜淫态,微微颤抖的嘴唇之间连着细细的银丝,连舌尖都忍不住微微抖动,双眼蒙上了情欲的薄雾,却还挣扎着试图聚起那名为“隐忍克制、不可失态”的微光,但这样的努力,在薛延将手指滑入腰带揽着的雀衣下摆,悄然捏住了他的屁股时,彻底崩溃。
“啊……”卞天豪溢出了第一声真正的呻吟,第一声便已是颤音虚飘,似乎马上要哭出来了,而这一声也宣告了他的隐忍全面溃败,随着薛延的手掌握住他的屁股揉捏把玩,更多的声音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来,“啊……啊……呜……”
“爱抚身体各处,听其声,观其色,谓之【调弦】。”袁博见薛延正在兴头上,便将这话咽回嘴里,没有说出,只是悄然俯身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偷眼瞥见袁博走了,薛延看向卞天豪的眼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此时卞天豪的雀衣已经完全敞开,只因中间的黑色腰带没有解开,所以还勉强挂在身上,可这样还不如彻底解开,那从上下两边都被扒开的衣服已经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只能让卞天豪黝黑的皮肤看起来更加色情而已。
“在最早入宫的人里,其实我早就想临幸你了。”薛延将卞天豪压在身下,左手捏着卞天豪的乳头,右手则捏着卞天豪的屁股,俯身用自己的性器蹭着卞天豪的畜根,卞天豪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爱抚,身体已经亢奋到极点了,“因为感觉你是最有根器的一个,应该耐力更强一点吧?”
这句话就如同一根鞭子抽在了卞天豪身上,本来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卞天豪,勉强又咬牙隐忍住了。
“不要咬啊,让好听的声音都发出来。”薛延的手指直接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卞天豪的舌尖。
“呜呜……”卞天豪浑身涨红,双眼里已经溢出泪水,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薛延的腰。
“你的荐书里说,你有媚相,是什么意思啊。”薛·好奇宝宝·坏心眼·延问道。
卞天豪被他玩弄着身体,早已亢奋至极,现在回答他的问题,转移一下注意力,反倒能稍微缓解一些,于是忍着羞意说道:“我的父亲……他的淫穴是名器·濡蜜,据说里面流出的淫液如同蜂蜜般粘稠,会散发出蜂蜜的甜香,我应该也继承了相同的名器。”
薛延很惊讶,随后兴奋地说:“那能吃吗?
“不、不能……”卞天豪脸红地说,“毕竟是淫贱之液,怎么能入口呢?不过,据说对主上的雄根是有好处的……”
薛延的手在他屁股上亵玩已久,却始终没碰卞天豪的后穴,这时候才用手指轻轻抚摸,果然摸到了一丝粘腻的蜂蜜似的汁液,他抽出手指,便见到指肚上缠着一丝琥珀色的莹亮液体,如同蜂蜜般透明,散发出甜香,用手指轻轻一搓,刚开始感觉非常粘稠,但渐渐却又匀散开来,渗入肌肤,并不会感觉手指有那种需要清洗才能除去的粘连感。
“好神奇哦。”薛延眉毛一挑,随后看向卞天豪,“第一次,应该给你个完美的体验才是,那你想不想尝尝我的下面呢?”
卞天豪红着脸点点头:“能够口舌侍奉主上的雄根,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那你在我下面好了。”薛延无师自通地摆出了69的姿势,翻身跨在卞天豪的上方。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狼主雄根,卞天豪双手颤抖地伸出手握住,向下对准自己的嘴巴,轻轻含住。
然后薛延就将自己的雄根直接插进了卞天豪的喉咙里。
刚刚被他夸过“最有根器”的卞天豪果然忍耐住了初次被深喉的不适,只是身体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薛延确实是故意使坏,想要欺负一下一直桀骜不驯的卞天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