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就着相连的姿势,将赵安然抱回自己卧室,床很大,够他们父子来回翻滚。
赵安然射完后就脱力了,奄奄一息地挂在赵钧身上,他初尝人事,以前因为脸皮薄,连自慰都很少,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
赵钧粗壮的大腿rou顶住他,每上一步楼梯,鸡巴都往bi里戳一下,不快不慢,对赵安然来讲,简直是种折磨。
嫩bi无师自通地分泌出yInye,赵钧的大鸡巴泡在温暖yInye里,他走动的时候,Yin道媚rou像技艺最高超的按摩师,抚慰鸡巴上每一寸凸起,绞紧舔舐,爽的赵钧快飞天了。
“老子还没射,小yIn娃,”赵钧不吝于用最下贱污秽的言辞来形容自己儿子,他说,“老子要日你一整晚,母狗。”
他不吃春药就能日的男人女人欲仙欲死,何况春药加持下,赵钧就是个源源不竭的人形打桩机。赵安然初开苞的嫩bi紧的超乎他想象,越是这样凶残的入侵开苞,他越兴奋,兴奋得浑身发抖。
赵安然被他扔床上,已经无力逃跑了,大大地瞪着一双漂亮眼睛,整个人丢了魂儿似的,只有张开的两条腿,中间那个撑到最大的嫩bi,被赵钧一下又一下贯穿,大鸡巴进去了,搅动媚rou,搅动腹部。
赵钧说到做到,真cao了他一整晚,第二天还能Jing神奕奕上班。
赵安然数不清被他cao射了多少次,最后什么也射不出,小gui头哆哆嗦嗦地冒出水花,赵钧终于拔出他那根粗黑驴屌,于是过量囤积在bi里的yInye混同浓Jing,压力作用下刷拉飞出来,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小小抛物线。
赵安然就这样一抽一抽的,射出了这场父子开苞情事里的最后一次。
红肿的saobi已经合不拢了,小嘴还在翕动着,被赵钧猛干了一夜,形成一个大拇指粗的小圆洞,洞里汨汨流出剩下的盛不住的yInye和Jing水,还有几缕血丝。
赵安然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当太阳升起、晨光照入室内时,他嗓子已经叫哑了,两条腿大张,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浑身都是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在腰间,印下层层叠叠的五指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他斜歪脑袋,默默闭上眼睛。
赵钧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他甚至觉得兴奋,他是谁啊,一头商业战场上的猛虎,干了自己亲生儿子,还给亲儿开苞,多牛逼。他已经在琢磨,让赵安然当他的小母狗。
小母狗初次开苞,他的子宫腔门很深,难打开,赵钧日了他一晚上,gui头几次摸到那道门,碰一下赵安然就濒死般尖叫,腔rou合得太紧,赵钧突突突撞击那道门,终于撞开一条缝儿。
赵钧心想,他得继续,把那道门彻底打开,把他儿子的身体彻底打开,再往里边灌Jing。
走的时候,他套上大衣,回头看一眼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赵安然,嗤笑:“小母狗,等爸爸回来,咱们继续。”
赵安然指尖动了动,他后脑勺对着赵钧,阳光轻柔地覆在面上,眼角流出两行泪,沉默无声地浸入枕头。
他竟然和亲生父亲——
赵安然躺了好半天,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他几乎立不稳,往浴室走的时候,红肿出血的bi里还在往外送出ye体,沿着大腿根滑落,一阵酥麻,他走了一路,yInye撒了一路。
钻进浴池的时候,赵安然心想,不行,这个家他待不下去,他要去找妈妈,他这个父亲拿他当娼ji,他不要在这儿过名不副实的少爷日子,他宁愿和妈妈一起吃糠野菜,至少妈妈爱护他,总是抱着他安抚:“然然不哭不哭。”
赵钧只会扇他耳光,凶狠暴戾让他浪叫。
赵安然洗干净身体,红着脸用手指头清理birou,把最后一丝白浊抠出,他背靠浴缸边沿,看着赵钧留下的Jingye滑入水里,眼泪颗颗滚落,赵安然抱住膝盖弱小无助地痛哭。
管家准备了早餐,就放在楼下。
赵安然决定逃跑,得先吃饱才有力气跑出去。
管家是一位温柔慈祥的老爷爷,他Jing神矍铄地向小脸煞白的赵安然打招呼。
赵安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昨晚的动静,只觉得没脸见人,把脑袋深深地低下去,捧起面前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啃咬,管家说:“少爷,喝点热牛nai吧。”
赵安然一个哆嗦,浓白的颜色,他不受控制想到赵钧射出来的东西,飞快摇头,喝了一杯温开水。
管家已经准备好上学用的书包,赵安然背上包,管家朝他挥手:“少爷,晚上见。”
赵安然点点头:“晚上见。”他走了。
一转过拐角,朝着和学校相反的方向奔去,记忆中妈妈住在破旧的老城区里,赵安然搭上公交,在老城区下车,茫无目的地摸索起来。
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暗处总有人盯着他,很快,老城区的混混们不紧不慢的尾随赵安然身后,而单纯的小白兔,依旧毫无察觉,见人便问有没有人见过他妈妈,就这样找到天昏,尾随他的小混混也越来越多。
赵钧在公司里憋了一整天,赵安然的影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签文件时想他,开会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