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没想到,他把自己儿子给上了。
那天他出席一个应酬,有人在酒里下药,赵钧意志力过人,强撑着回了家。
他忘记,家里多了一个十六岁的赵安然。
那女人送回来的,赵钧初恋,把他绿了,怀了他的孩子跟别人跑了。
大概一个月前,那女人把赵安然送回来,说:“这是你的种,爱信不信。”
赵钧冷笑,拽上赵安然去医院做亲子检测,他本来想把检测结果甩那女人脸上,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他不跟她玩霸道总裁带球跑那套。
然后医生把检测结果扔他脸上:“赵先生,是您的种,如假包换。”气得赵钧三天三夜没吃下饭,反复思索当年那女人啥时候戳破了安全套。
赵安然不像他儿子,赵钧在商场纵横多年叱咤风云呼风唤雨兴风作浪,他就是商业帝国的百兽之王,他是虎。
谁知道赵安然是他妈个兔子Jing,如假包换的兔子Jing,第一次见面赵安然就躲在那女人身后,被他拽住手臂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小脸煞白,大喊:“叔叔放开——”
赵钧一脚踹他屁股上:“Cao你妈叫爸!”赵安然哭得更大声了。
那会儿在医院,赵钧刚拿到结果满心不爽,医生纷纷上前劝阻,劝说他不要虐待孩子。“孩子有什么错呢?”医生说,赵钧包了口唾沫,差点吐他脸上,谁他妈乐意喜当爹啊?
父子俩相处一个月,但凡赵钧回家,赵安然必定躲着他走,能不和他见面就不和他见面。他就是躲老虎的兔子。
赵钧也懒得搭理,就当家里没这人。
这天赵钧被下药,上了头,一回家倒进沙发,小腹热得跟块烙铁似的,一低头,裤裆处撑起了吓人的帐篷,赵钧倒抽凉气,他想进浴室洗个冷水澡,于是一把拉开浴室门。
水气腾腾,重重水雾下,少年姣好的身体若隐若现,皮肤白得跟月牙似的,一回头,黑亮亮的眼珠子惊恐万分地打量闯入者,少年吓得后退,细瘦双臂毫无作用地护在胸前。
赵安然长得纤瘦,怎么也喂不肥似的,样貌像那女人,昳丽,唇红齿白,颇有些艳色。要是不好看,赵钧当年也不至于跟她上床,搞出赵安然这么个兔子Jing。
腾地一下,鸡巴炸了,比脑子更先炸。
奇怪的是,赵钧竟然维持着绝对的理智和镇静,他关上身后的浴室门,落锁,咔哒,然后将开门钥匙放在赵安然绝对碰不到的高处,紧接着,一言不发,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他竟然脱得很斯文,只是青筋密布的紫黑rou棒撒野似的从裤裆里窜出来时,像一头猛虎自丛林中扑出,直挺挺地朝向了瑟瑟发抖的赵安然。
赵钧赤身立在那儿,他屌大毛多活好,干过的男人女人都夸妙。
“过来。”赵钧朝赵安然招手。
赵安然几乎蹲下去了,后背紧贴瓷砖,靠着墙角,眼圈开始发红,又要哭了。
“你还是不是男的?”赵钧说,赵安然急了:“我是。”
“那你过来,”赵钧竟然好脾气地说,“我看看。”
赵安然为了证明自己是男子汉,他过去了,被赵钧一把抓起来,拎小鸡仔似的按上墙,比赵安然大腿还粗壮的双臂啪地掰开他两条腿,皮rou猝然分开,激起啪嗒水声。
赵钧把手在花洒下浸shi,扣赵安然下边,他本来只想找一个洞,找了半天,脸色变了。
“Cao,你还真不是男的。”他摸到了两个洞。
赵安然浑身发抖,不停挣扎,他已经开始哭了:“爸爸放开——”
“放你妈。”赵钧说,说着,指头捅进他前面那个洞里。
赵安然嗷一声惨叫,他还是个雏儿,无论前面还是后面,两个洞一个丁丁,都是雏。
赵钧一巴掌拍他丰满圆润的白嫩屁股上:“养儿千日,用儿一时,你乖乖受着。”
赵安然懵了:“你是我爸啊。”
“是啊。”赵钧特别坦然:“我是你亲爸啊。”
“赵钧你放开我!!”赵安然大叫:“啊啊啊啊——”
赵钧那根比拳头粗的rou棒已经捅进去了,不留情面,风卷残云,一下连根没入,压根没给赵安然反应的机会,刹那给赵安然捅没了半条魂。
“舒服。”赵钧一声喟叹。
赵安然整个人都懵了,首先,赵钧是他爸,虽然这爸来得很突然,但总归是有血缘关系,其次,赵钧不喜欢他,回了家对他这个儿子也当空气一样无视,最后,赵钧发现他的身体…是很奇怪的吗?
“啊——”他没来得及想完,赵钧开始动了。
如同蛰伏的猛兽,披荆斩棘,在他身体里乘风破浪,粗大的gui头粗鲁地压平褶rou,发育比同年龄人更加迟缓的Yin道,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入侵,赵钧那根粗大Yinjing在赵安然身体里足足涨大了一倍。
鸡巴把嫩bi撑到最大,像一只成年人握住的拳头塞进去,撑到滚圆,每一寸都绷到最紧,因为赵安然太紧张,未经人事的干涩媚rou死死绞紧,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