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福熙医院的工作人员。”
福熙医院,一所封闭式的Jing神病康复中心。
打头的男子对围观过来的群众抱了抱拳。
“各位,我们在执行公务,多多谅解。”他同样将证件给围观群众们亮了亮。
徐思宁睁大了眼睛。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有病不需要你们管!我劝你们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徐思宁说着放松下来,他用惯用的把戏,Yin恻恻对黑色西装男威胁道。
“呦!还偏激?”同伴呦呵了声,似乎在嗤笑徐思宁的天真。
“是谁来叫你们抓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像我的这样的人杀人不犯法吗?你们不怕?”
“我们还真不怕!”黑色西装男连同同伴将徐思宁从地上拽起来,拖进车里。
见徐思宁在那无谓挣扎,黑色西装男便道。
“我们是正经合法医疗机构,你以为我们会做出违法的事情?对于你这样的反社会Jing神病人,我们收到了上面的指令才来带你回去的,有正儿八经下达的文件的。我看你嘴边说出的话,看来患病程度又加深了。你放心,我们医院非常擅长治疗你这类的病患。像你这样随时有杀人动机并会付诸行动的病人,知道我们会怎么样对你吗?我们不会虐待你,但会把你关在病房里,每天由护士准时喂药。你吃不吃都无所谓,反正直到你不会再有杀人倾向,才有机会再进行和其他病人一样的治疗……”
“行了,吴哥。咱不用和他说这么多,反正到时候他能体会到的。”同伴转而和徐思宁道,“不过你现在就可以提起一百个心了。吴哥说的这些都是小意思,要到时候真治不好你,医院的医生多得是办法治你,他们可不像我们兄弟俩抓人似的这么仁慈……就是看你能不能承受那种痛苦了。”
两个人没有过多阐述徐思宁在福熙医院将经历的事情,但在这两人的一唱一和中,徐思宁已经知道这一趟进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出来了。
“我明明……明明没事的。警察都不管我,你们凭什么要抓我。一定是你们抓错了……一定是的。”徐思宁喃喃道,“是不是谁指使你们来的,他是谁!你们告诉我,我一定能和他解释的,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是不是和周家相关的人?肯定是他们记恨我间接害死了周扬深,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他们默许的,他们哪来的脸面怨我!果然我就不应该就那样放过他们,他们都该死!!”
吴廖抬抬下巴,指了指徐思宁。
“犯病了,给他两粒药冷静冷静。”
徐思宁听到病这个词,尖锐的声音差点划破玻璃。
“我没病!我不需要治,我是装的!!我不能被关进去,被关进去就完蛋了,我的人生就完蛋了!”他嘶喊道。
吴廖抠了抠耳朵,显然被徐思宁的声音吵到了。
“喂完给他嘴堵上,聒噪!”
“好的,吴哥。”
徐思宁拼命挣扎挣到了车垫上,吴廖看他被弄得不能再发癫闹腾,这才愿意和徐思宁多说两句,将雇主交代的话执行下来。
“想知道是谁想让你进去?”
吴廖见徐思宁停下了挣扎,便道。
“你想想你原本接下来想要见谁?”
徐思宁瞪大了眼睛,眼白因为神经紧张而出现不正常的暗红血丝,如同惊悚片中的厉鬼索命。
虞淮!
“没错。本来我们没想着那么早就去接你,不过收钱办件不违背职业道德的事,还能获得一份宋先生和虞先生的一份好感,我们自然是乐意的。”
“李庸,停车。”吴廖和同来的司机道。
移动车门被拉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的出现在眼前。
尽管事业人生都如日中天,但少年的心态摆地一直特别正,待人处事该如何还是如何,丝毫没有任何飘忽的迹象,反而随着时间的变化越发温润元和起来。
“虞先生。”吴廖和同伴们下了车,和虞淮握了手。
“吴先生,麻烦了。”
“不麻烦。人就在后座,控制着的,你放心和他说话。”
虞淮点点头,上了车。
徐思宁见到虞淮没甚反应,只是似有若无地瞟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在监狱里的生活怎么样?”
虞淮问着,将徐思宁嘴里的布扯开。
“如不如意?Jing不Jing彩?”虞淮问。
“是你,那些人是你指使的。今天这些人也是你的人是不是!”徐思宁咬牙切齿。
没有人知道他在牢里过的是怎样一个生不如死的生活。
虞淮轻轻摇头。
“不是我。”
“是我家宋先生。他见不得妄想欺负我的人好过,我自然不会拦着他就是了。”
“你和他还在一起?”
“当然。”
“果然是你命好。”徐思宁不甘心道。
他和虞淮知根知底,倒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