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小吴把姜旬送到了轩和府。
公寓门外站着几个惴惴不安的助理,胆战心惊的听着从里面隐约传来的摔砸声响。
易感期的祁竞司就是个灾难,没有omega时他暴躁易怒,谁也不敢惹,但好在以前的易感期时间都比较固定,他也会提前安排好工作,独自找个封闭的地方熬过去。
可这次可能是因为在国外耽搁久了,他的心情Yin郁了很多天,又被刺激的不轻,所以易感期也来的这么突然。
几个助理都没见过姜旬,但看小吴急匆匆的把姜旬带过来,就猜到他是用来抚慰祁竞司的omega,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
姜旬没空和他们寒暄,输入指纹锁后疾步走进去,反手关住门。
目之所及已经是一片狼藉,沙发被踢翻,桌子的东西掉了一地,易碎品成了散落的残骸,简直像是被袭击过一样。
浓郁到窒息的威士忌信息素如同敌人的触角迅速警觉的包围住姜旬,他本能的屏住呼吸,后背紧紧贴着门,然后把后颈上的阻隔片撕下来,慢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自从跟了祁竞司,他帮这几个alpha度过易感期时都是提前跟对方待在一起,在他们发狂之前就会及时安抚。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他在易感期的中途闯进来。
阳光晒过的咖啡味渐渐融入空气里,与alpha的气息瞬间产生强烈的反应,姜旬的后颈迅速升温,异常的热度窜到四肢百骸。
不用任何肢体接触,单是四面八方的alpha味道就已经熏透了他的骨头,shi黏的汗ye从薄如蝉翼的皮rou中渗出。
如同沙漠旅人被抽走所有水分,姜旬靠着门框滑下,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被勾出来的发情期化作源源的ye体从体内的深处涌出,裤子已经被浸泡在yInye中,无尽的空虚与热痒从内部某个无法触及的地方发作。
他的眼里也shi润了,视线变的模糊。
祁竞司敏锐的嗅到了封闭公寓内多出来的omega信息素,如同闻到了rou味的饿狼,从卧室里气势汹汹的追出来。
他一眼就钉住了战栗不止的姜旬,径直冲过去。
来不及回卧室,他抱着姜旬压在门上,眼眸猩红的狠狠咬下他的腺体。
姜旬被霎时充溢的alpha信息素挤压的不自觉耸起肩,露出难以承受的痛楚神色。
炙热紊乱的气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悬在后颈,激出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发梢扎的痒意也被无限扩大,他再经不起任何刺激,哆嗦着想避开祁竞司的鼻息。
而祁竞司的牙齿还深深的嵌在他的后颈,察觉出他细微的躲避,凶蛮的蓦然加重力道。
姜旬疼的叫出声,受不住他这么浓的信息素,仿佛骨血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威士忌的味道侵入。
眼里堆出云雾般的眼泪,胸膛在被标记的疼痛与满足中剧烈起伏,他蜷起手指,掐了一下掌心,试图清醒一下。
脚尖堪堪能踩到地面,辛苦的维持着平衡,但很快,一条腿就被抬了起来。
祁竞司扯下他的裤子,指腹用力扒开他饱满的tunrou,就插了进来。
在姜旬来之前,祁竞司应该已经被易感期折磨的很痛苦了,整根Yinjing一下子就顶到了底,然后不加停歇的大开大合Cao弄起来。
早就shi透的肠rou重复着被猛然撑到极致又空下来的动作,姜旬全靠他握在腰上的手托住全身的重量,像是被吊了起来,近乎悬空的漂浮感让他只能紧紧抓住祁竞司这一个支撑点。
发烫的面颊挤在温凉的门上,他被Cao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门外还有人。
不知道那几个助理走了没有,有没有听到一门之隔的里面传出去的声音。
想到这里,姜旬的脸火辣辣的烫起来,害臊的连忙咬住嘴唇,被顶的鼻音因而愈加黏糊,浸着点吃力的弱态,听的祁竞司呼吸浊重。
标记了姜旬后,暴烈的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像是要把姜旬挤成水,使劲和他皮肤相贴,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开始算账。
“不准,不准和别人结婚!不准!”
耳朵尖被咬出齿痕,耳后的嫩rou也被舌头重重舔过,姜旬浑身一颤,想蜷缩的更紧一些,稍微避开的脸颊就立刻被捏住。
没有得到回应,祁竞司变得比刚才还要暴躁,咬牙切齿的恨恨大喊。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
胯骨撞的皮rou发烫,Jing壮的胸膛是身后挣不开的禁锢,姜旬的腰眼一酸,有些扶不住了,于是脱力的往后靠在祁竞司的怀里,歪头抵在他的颈窝处。
他没说话,只顾着急急的喘,也不想说话,只当做没听到。
祁竞司愈加愤怒的捞住他的腰,把他撞的受不了,双腿垂在两侧,小腹鼓出进进出出的弧度。
小腹酸胀的近乎麻木,姜旬忍无可忍的抠着他的手臂,手背绷到发白,从齿缝里挤出狼狈的哀求。
“你...你慢、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