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却轻轻笑起来,湿润甜蜜的嘴唇吮住陈常勇的下巴,舌尖猫一般小口舔着陈常勇下巴上冒刺的胡茬,温热的呼吸从上到下抚过喉结。陈莺抬手覆上陈常勇微微鼓起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收拢手指慢慢揉着。
半个月后,河下村来了一些人,带走了村里的几个人。
老太便知道他是定了决心要走,板着脸看陈常勇蹲在地上砌墙,半晌转过身,一边念叨“城里有什么好”,一边进了屋。
“作孽。”村里一个八十多岁的独居老太拄着拐杖从河堤上慢慢走过,哑声说,“老天爷发了怒,抓活人偿命了......”
“房子全冲毁了。”陈常勇抹掉汗,往砖头上抹水泥慢慢砌,“正好莺莺要生了,想了很久,还是想让小孩在城里读书。”
一时间村民又惶惶起来。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仿佛忽然之间被扯下了遮布,窃窃私语在白天黑夜的角落里四起,被山洪冲塌的后山山坡至今无人去管,警戒线长长地在山坡下绕成一圈,围住河滩上苍白密布的鹅卵石和山坡上冲下来的断木泥块。
陈常勇拿莲蓬头专心帮他冲洗泡沫,“你洗完我再洗。”
“我给你舔呀。”陈莺仰着小脸望着陈常勇,碎玉般漂亮温柔的眼睛被水雾和情欲蒸出一片朦胧的爱意,那是没有人能拒绝的纯情欲望。纤细的手指抵在裤腰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
“嗯。”
陈常勇重重喘着粗气,掐住陈莺的下巴,抽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龟头几乎顶进陈莺的嗓眼。陈莺被顶得满脸泪水,红着眼眶努力去吸吮粗硬的阴茎,直到陈常勇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精液从贲张粗大的阴茎里喷射进陈莺的嘴里,陈莺急促呼吸着,粘稠的白液克制不住从嘴角流下。
“爸爸,一起洗呀。”陈莺牵着陈常勇的手指,抬头小声说,“你也脱衣服。”
陈莺的膝盖跪得通红,陈常勇把两人擦干净,自己换上衣服,牵着孕裙裙摆盖住陈莺的膝盖,把人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拿过吹风机给陈莺吹头。陈莺自从怀孕后很容易感到疲倦,他抱着被子随陈常勇给他吹头,没一会儿就有些打盹。
陈常勇便铺开被子把人裹好,坐在床边一直陪着陈莺,直到人彻底睡熟。
陈莺跪在地上,一头长发散开落在肩膀和背上。他满脸通红双手抵着陈常勇耸动的胯,小小的嘴勉强塞进三分之一长不到的粗壮阴茎,口腔不断被凶猛冲击的硬物顶得鼓起,他含不出唾液,嘴唇在略显粗暴的摩擦中撞得嫣红一片,液体四溅。
不住的发痒,洒了些水在陈常勇的衣服上。
陈常勇还是依旧做他该做的事。爸妈家后院的一面墙角被雨水浸烂,陈常勇便自己推了水泥和砖块来给老人家补墙。雨季空气湿热沉闷,体力活没做一会儿就热得人满头满身是汗,陈常勇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把泡坏的墙角拿铁锹铲开。
离开老人家的时候,陈常勇路过河
“在村里好好住了这么多年,怎么现在说走就走?”
老太从屋里出来,见他默不作声忙活,走过来与他说话。
旁边有几个人听了一阵寒颤,忍不住啐了一句,“疯婆子又说疯话。”
总有路过的人朝那河滩看过去一眼,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这些年攒了一些,房子被冲了,国家也有补助,凑起来够在城里买个房子。孩子上学的钱我再慢慢赚。”
“不要,一起洗嘛。”陈莺伸着滑腻白皙的手臂去抱陈常勇的脖子,陈常勇躲避不及,被他软软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陈莺的一切都是这么脆弱。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捅坏的两个肉穴,被操到高潮时尖叫发抖的脸庞。越是这样不堪一击,就越是引得男人发情发狂,要把他生吃入腹才好。
“这不是折腾钱么。你那卫生室一年到头拿不了多少工资,还成天不拿钱给人看病,手上能有几个钱?”
陈莺撒起娇来太不知限度,光裸着湿淋淋的身子就拉着陈常勇舔他的嘴唇。陈常勇不得不暂时关上喷头,握住陈莺的手臂,“不要闹,你都快生了。”
男性的衣物被随手扔在洗浴架上,喷头重新打开,水流砸在瓷砖上哗啦啦地响,间或掺进一声压抑的低喘和呜咽。
陈常勇抱着陈莺的脑袋用阴茎操他的嘴。温暖小巧的口腔裹得他额角青筋直爆,从腰线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充满克制和占有欲望的强迫陈莺吞吐他的阴茎。陈莺浑身被水湿透,水流打湿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令他雪白透红的脸颊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那张被迫张开的嘴唇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操得实在喘不上气,连锁骨和胸口都泛上烧过一般的红。
“搬家的事都准备好了?”
“我喜欢爸爸的这个东西。”陈莺慢慢跪在地上,手指挑开陈常勇的裤头,小脸靠过去,舌尖在硬得探出来的深红龟头上一舔,声音亲昵柔和,带一点毫不掩饰的勾引,“射嘴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