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吹雪本以为他只是乱摸一通,待他手指按上女xue缝,才忽然想起自己已是双性之体。
只怪施用幻术后并无感觉,胸部也未曾变化,依旧是薄肌一层,这三日来傅风阑给他后xue上药时,似乎因看他浑身无力,也未曾多做调戏,江吹雪竟忘却自己身下已经多出一女xue。
江吹雪蓦地合上请柬,就着在傅风阑怀里的姿势搂住他肩头,鼻息挠在傅风阑脖颈上,低声道:“主人……阿雪身子还是软得很,怕主人享用起来不得尽兴,可否宽限几日,再……开拓那地方?”
傅风阑被他示弱的动作挠的心痒,不得不说江吹雪完全把握了他最喜欢的样子——楚楚可怜,又乖又软。手指却依然在江吹雪逼缝打转,戏弄道:“哪地方?阿雪是说这张还没吃过主人rou棒的小嫩逼么,嗯?阿雪的小逼本就是给主人疼爱的,竟不想被开拓么?”
江吹雪被他如此粗言秽语说得脸颊发烫,手指捏紧了他肩上衣料,刚要启唇回话,却被傅风阑在耳边悠悠吹了口热气,低沉道:“若是实在不想今日就被开苞……本尊喜欢阿雪说话sao浪一些。”
sao话早就随《炼人》一起印了满脑子,若是说不出来,定是只有不愿,没有不会。江吹雪紧闭双眼,只觉腰酸背痛更加明显,想到一月之期已经过半,若是到时还羞怯难言……《炼人》的yIn罚实在是骇人,需得及时学会迎合主人才是。
心一横,江吹雪软糯低声道:“前些日子被主人疼爱得狠了,身子骨还是酥的。不是奴不愿……嗯……把……小逼……给主人……cao弄,是怕奴这……yIn荡身子过于软烂,害得主人用不痛快。”
坑坑巴巴说完,江吹雪额头已然冒烟,恨不得撞柱。傅风阑却欢喜地紧,又亲又摸,连夸他研习认真,却突然翻身动作,掰开了江吹雪双腿压在床上!
“主人!”
傅风阑欺身上前与他对视,美人眼中横波怒气,脸上绯红未消,勾人地紧。
“阿雪表现可嘉,本尊自当守诺……只是,若想遂了阿雪的愿,还得先帮阿雪熟悉这女xue才行。”
命江吹雪双手扶住自己腿根并好好看着自己的女xue,傅风阑退身到他女xue前,双手揉按逼缝两侧,缓缓向两边一拉——
伴随着处子被初次打开的不适,江吹雪看见自己下身那粉色花瓣缓缓绽放,丰满的大小Yin唇鲜嫩柔软,好似填充了花浆,鼓胀多汁。
虽然少时也曾看过避火图,但江吹雪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傅风阑拉扯得愈发大力,开花的微痛之余,蚌rou间桃红色的前庭也已经露出。Yin蒂的位置却因视线被自己的玉jing遮挡,看不透彻。
女xue一张一翕,泛着粉嫩光泽,Yin道口紧密闭合,却更想让人突破。
傅风阑静静欣赏,鼻息打在花瓣上,那花朵颤颤身子,努力合起,却被傅风阑的手制住,整朵挺立在傅风阑眼前。
少女的花朵被初次掰开是令人难受的,江吹雪不适地扭了扭tun部,却不知如何刺激到了傅风阑,他总算松开了双手,随即一根手指在花朵闭合前搭在了花蕊处,随即被紧紧包裹在Yin唇之中。
柔软的秘处被塞进一根手指,江吹雪只觉女xue满满是异物感,本能地想要抽身,却被理智狠狠压制住,更是蠕动着自己陌生的花xue,服侍主人手指。
shi热的女xue舔食着傅风阑的手指,小Yin唇磨蹭他的指节,大Yin唇将其完整包裹在温暖的海洋中,傅风阑勾指一按,软极了的花蕊深深下陷,若是rou棒被这花朵吸吮,该是如何的暖意。
江吹雪被他按得蹙眉,未尝人事的蜜xue无法给他带去快意,其实傅风阑的动作小心翼翼,他却忍受着难捱的异物感。
傅风阑抽出手指,以唇舌含住蜜xue之时,蜜xue如同浸润在温泉之中,虽无酸麻快意,但仍shi暖让人眷恋。灵巧的舌舔过每一瓣Yin唇间的缝隙,含过每一瓣花瓣在口中嘬允,舌尖在xue口的位置一探一探,逗得江吹雪胸膛起伏不稳——
倒不是动情,只是羞怯。即使这美人已经被傅风阑cao得熟了,但每次摆出这双腿大敞的姿势被人赏玩、或是被他舔舐亲吻弄得shi热,江吹雪还是会羞赦紧张。
待傅风阑品味过瘾,抬起头来,虽然未开苞的蜜xue毫无蜜ye泌出,花朵也已经是沾shi带露。
江吹雪连忙合上腿,忽略蜜xue失去温泉时的微凉与眷恋。傅风阑撑在他身上,看着这张因被徒弟舔弄私处而绯红的脸,两人静默对视,慢慢的,傅风阑俯身,含住了他唇珠。
从浅尝到攻城掠地,傅风阑的舌在他口中肆虐,两人唇周均是shi润粘腻,软舌被傅风阑含着吃过,江吹雪口中满是自己蜜xue的甜意,又羞又嫌,撒娇似的在傅风阑下唇轻咬一口,换来更暴虐的吸吮。江吹雪数次妄图转头换气,均被他捏着脸颊索取津ye,呼吸不畅,满面通红。
待傅风阑衔着银丝缓缓抬头,江吹雪已经是满目水汽,双唇红肿,晶莹透亮。
银丝在空中断开,嘀嗒在江吹雪下颚,他眼神瞟向别处,喘息不已。
傅风阑看他这副躲闪怕羞模样,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