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渊这一路并未放过沈润。他把沈润抱在怀里,边走边插,两根手指也塞入雌bi,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
“嗯呢…”沈润可算倒了大霉,两条赤裸白皙的腿抖个不停,脚趾蜷缩着,软了的腰不自觉扭动逃避,又被明渊按住酸胀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掼在性器上。沈润被顶得眼前一黑,闷呻顿时脱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享受着簇拥夹紧的rou壁颤巍巍吸吮,为自己带来舒爽刺激,明渊一把推开沈润后宫的大门,似笑非笑道:“这才到哪里?”走过雕龙盘凤的玉柱、清凉遮Yin的长廊,他一脚踹开了一座纯白色的宫殿。
第一眼便把一楼大厅各式各样的兽类雕像印入眼底,沈润再次捂住自己的脸,心里直叫遭。这里是销魂殿,乃自己在后宫设的游乐场,论常用还在到处是镜子的水镜宫之上,而内中的布置有多yIn靡无下限,作为魔族圣尊的沈润心知肚明。要说他此刻不心虚,不恐慌,那绝对是假的。
“我听你的妃侍说过此地,但进来还是头一次。”明渊收回看透全宫殿的神识,松手把沈润摔进无比厚实舒坦的地毯里,声音透着不自知的醋意:“你还真是会玩!”
沈润想了想,决定作死要作全。他放下手,无比勇敢的给了明渊一个提议:“你可以去书格那边看看,某个水晶球都是一段记忆画面。”
明渊狐疑看了他一眼,反手锁了门设下结界,走到了楼梯旁的书格边上。这书格还挺大,九九八十一个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不止一个水晶球。
片刻后,室内温度骤降,仿若天寒地冻。
“得不到正品,本尊只好拿有几分相似的次品聊以自慰。”沈润破罐子破摔,靠着瓷白墙壁盘腿而坐,分外洒然的耸了耸肩:“宫里得宠的,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点像你。”
明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瞧着这个搅扰自己心的混账,冷笑道:“本帝该觉得荣幸吗?”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沈润无奈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他一把揪住明渊的衣领,对着含怒的眸子亲了上去。舔舐的动作很是温柔,是从未有过的细致耐心。
这让明渊陷入了怔忪,他的心不自觉跳得极快,温度从耳垂处陡升,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我说过,可你不相信。”沈润的声音还在继续:“本尊从来只做掠夺者,可如果是你,在下纵然迫不得已,也是无妨。”上辈子明渊自己发现此地,看见水晶球后的表情,他实在是终生难忘。可当时的自己抵死不愿承认心意与求而不得的不甘,现在却不再那么偏执了。
掠夺者!呵,自己刚刚在动摇什么?明渊咬牙,将少时那点儿不切实际的妄想压在心底:“你闭嘴!”他猛地攥住沈润的手腕,把人甩在了一个木马上,自己也跟着躺在了马腹之中。
“嗯呜…”四根冰冷的链条瞬间扣紧四肢,身子被迫趴伏在木马上,雌bi和后xue处的木块都被抽掉,颠动立即开始,滚烫热楔一次次从不同的缝隙中冒出,毫无规律的重重钉入身子,让沈润脸上很快蒙上一层醉人的绯色,嘴里也不断溢出低哼呻yin:“别…明渊…你…停下…放我下来…嗯啊!”他猛地挣扎起来,却被链条固定住无法逃离,只能任由滑腻热ye随细长柱体捣入身体,再从柱身的无数孔洞里喷洒出来。
无法言说的触感泛滥开来,让沈润本来清醒的眼睛失神睁大,鼻音极重的喘息起来:“嗯额…”少顷,感受到花xue里的热硬rou杵向外撤,他紧张之下用力过度,瞬间让柔软如蚌rou的xue壁死死绞缠,完全不放开:“不…求你…停下…不要…”
可明渊这一次没有怜惜他,面无表情往下撤出。他任由另一根细长管体弹出,插入适才被自己cao开了的雌bi,深入到宫颈处灌洒,又有另一根捣开沈润的嘴唇,把一半汁水灌入腹中,另一半汁水均匀涂在体表,只有些不解的拧起眉头,将身体脱离木马机关。
“嗯呢…”咬不烂的管体好不容易从唇腔内撤出,沈润立即粗喘着抬头,拼命去亲明渊,趴在木马上的他用尽全力,也只能挨到明渊的腰间:“快点…给我…”
明渊蹙眉把沈润从木马上提下来,放在了另外一个怪物雕像上。值得一提的是,那是一只蓝银血章。
化作原形之后,明渊完全贴合了雕像,触手轻车熟路爬过管子,从出口处狠狠cao开了菊xue和雌bi。蓝章的吸盘牢牢锁定在各个敏感点上,极有节奏的唆吸顶弄,整体上始终保持了让沈润爽到哭,却不会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润胯下不停对外射出浊ye,花xue和后xue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连嘴巴都主动张开,含住一根触手疯狂往喉管里塞。他胸口的rou粒更是早已立起,现在红彤彤的,像是极小的宝石。
这让明渊眉头拧得更紧,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沈润用来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机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媚药吗?”
“不是…”沈润饮泣着摇了摇头,眸子shi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嘴里的触须有些模糊:“是共感ye。”
明渊的脸色顿时黑了,气极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