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直到沐浴过后,被抱回重新铺好的床上,沈润的心情都比较低落。直到晚上,明渊端了丰盛的膳食进来喂他,情绪才好转。
瞧着沈润这堪称低气压的表现,明渊竟有点儿幸灾乐祸:“你怎么了?”
沈润抬眸瞪他一眼,不吭声,只低头吃菜。
明渊也不生气,给他夹菜。端来的丰盛膳食里,有几样是沈润不爱吃的,被明渊刻意递到了沈润碗里。他还记得年少那段时光,打猎时猎到什么,沈润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故意的吧?”沈润没好气白他一眼,却一一吃了下去。
明渊平静浅淡的心情泛起几分欣然:“你不挑食了,还是给我面子?”
“哼!”沈润懒得搭理他,抢过他最爱吃的几道菜,放在近处方便夹。
对于这抢美食佳肴的举动,明渊挑了挑眉毛,却也没生气,就比着谁下筷子更迅疾。
狼吞虎咽了一阵子,只剩下杯盘狼藉。
看着沈润往床上一趟,完全没收拾的打算,明渊摇了摇头,开始收拾桌子。年少时,沈润还会帮忙,现在却不可能了,自己也不会勉强他,免得他想办法捣乱。
“你不走?”在床褥上滚了几圈,沈润见明渊开始脱外衣,不由抬起了头。
明渊把衣服挂起来,只穿着里衣上了床:“明天沐休日,不用上朝。”
沈润算了算日子,倒也确实如此,就偏过身子,往自己被窝里缩了缩。
明渊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揽。
沈润打了个哈欠,回头无奈道:“明早不要闹我。”
“这不是你说了能算的。”明渊不为所动。
沈润揉了揉额角:“等我醒,随时奉陪,你就让我睡个安稳觉,行不信啊?”
“真的?”明渊反问道。
沈润把头扭过去,不耐烦道:“真金的真,行了吧!”
“嗯。”明渊把头窝在他颈间,闭上了眼睛。
沈润这一觉睡得很长,做梦也很长。有少年时同甘共苦,有离开秘境时反目成仇,也有战场上毫不留情,更有自己算计明渊丢了太子之位成功时,那隐约的酸楚担忧,甚至是前世死之前的遗憾与期待。
他缓缓睁开眼睛,喘着粗气攥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张嘴饮下明渊递过来的热茶,额头上冷汗一滴滴滑落。
“做噩梦了?”明渊神情依旧冷淡,可眼睛里的光是热的,一只手喂水,另一只手将床幔挂起。
沈润的喉结滑动着,大口大口喝茶,总算从噩梦里脱身。他看着明渊放下茶盏,转头紧紧抱着自己,反而笑了:“没事。”把头埋进了明渊怀里,沈润反手搂住了对方。
你这个样子没什么说服力。明渊心里叹了口气,抱着沈润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一个主动的吻堵住了唇。
沈润难得如此热情,攥着明渊的手,探入自己亵裤里。两人吻着吻着,纠缠的身影变幻了好几个姿势,便变了味。
“唔…”明渊闷哼一声,五指插进沈润纯黑色的长发里。滚烫的粗硕rou棒被温热口腔包裹,灵巧的舌头打扫般舔弄贲张的青筋,又引着过大的顶端往嗓子眼里捣弄。
明渊本不想沈润太难受,但这样的热情实在使他无法抗拒,自然就在沈润想要逃离的时候,下意识扣住后脑勺,不肯罢休的往里面继续深入。
“嗯呜…”模糊的声音从撑到极致的嘴里溢出,被压在下方的人魔魅的眸已染了水雾,鼻子极力呼吸着空气,像是溺水一样。可撕开的亵裤里已经挺立的rou棍,还有shi透了的底裤,证明了他早已动情。
明渊一只手扣着沈润的后脑,狠狠抽插他的嘴,另一只手粗暴扒开颤巍巍合拢的花唇,露出淌着yIn水的雌bi。几根手指捣进去的时候,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里头的媚rou像是活的蚌,rou软乎乎流动,又会绞又会夹,还不停吸吮。明渊不过稍微揉了几下子,偶尔揪住花蒂扯一扯,xue眼就出了更多水。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硬到不行的rou杵,那块头完全不弱于明渊本身,正Jing神抖擞立着,时而被手心擦过碰过,再被揉弄两下囊袋,就更加肿胀了。
把硬到极致的rou棒从沈润被cao红的嘴里抽出来,明渊将两根rou柱并拢了一起搓揉,折腾好一会儿,才总算一块儿射出来。他抱起全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沈润,扯开半半拉拉挂在自己身上的亵衣,踏着大步跨入了浴室。
很快,浴池里就放满了热水。沈润舒服的泡在里面,将四肢舒展开来,却作死的用臂膀勾上明渊的脖子。
“别招我。”明渊警告了他一句。
但是,沈润准备将作死进行到底,竟坏笑道:“我明明记得,你最喜欢在水里变成章鱼原形,今天怎么不用触手给自己洗澡了?”
额角浮现黑线,明渊搬开沈润的胳膊,换个位置洗澡,离沈润远了些。
沈润瞧着这一幕,眼睛里闪现笑意。他一个人慢悠悠洗澡,等明渊洗完,才再次凑上去:“喂,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