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朕没死,你是不是很伤心啊莫大人?”
被点名的大臣没有下跪求饶,反而大声喊叫“池琰!若是你父亲和母父知道你与敌人狼狈为jian,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池琰面上毫无波澜,心里也没有太多起伏,他笑着转身,对着义愤填膺的老臣说“莫大人,污蔑君后,罪加一等。”
包括方骏在内的很多人都被池琰这一句君后吓到了,池琰抬眼扫了一圈,冷静开口“前朝余孽已被一网打尽,现在也不必隐瞒。”
云州夏季多雨,那雨就像戏文里唱的多情人。细细的雨丝在空中飘着,缠绵着落在人身上,风一吹就干,人一走就散,不必打伞,舒服极了。阮茂就喜欢在雨天乱搞,阮公子说“细雨啪嗒啪嗒打在窗户纸上,外面是清爽的风。我在床上和美人翻云覆雨,听腻了呻yin就听听雨声。把阳物埋在shi软的体内,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阮家是江南第一富商,虽然有钱却没有官路可走。阮茂父母双亡后,阮茂成了阮家家主,心狠手辣,笑里藏刀,风流浪荡,着实风光。
“听戏?男人唱花旦?不去。”阮茂喜欢美女,不好男风,不管朋友怎么劝那人是江南戏院的台柱子,在台上比女人都好看,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一个月之后,阮茂看见友人有些烦躁的来找,懒得抬眼就窝在美人怀里调侃“这么早就被赶下床了?”
“别提了,给我来个姑娘!”友人朝着老鸨大声叫喊。
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那人继续开口“乔言,长得是好看,可他娘的是个卖弄清高的浪荡货。老子这几天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下了台连理都不理,那戏院的也不敢得罪他,怕他不唱。等着吧,早晚把他弄到手。”
清晨,乔言换了一身劲装在戏院练武。他因为模样身段好被老师傅选择唱花旦,可是他更喜欢男子角色,看见有人追求他更是止不住的恶心。乔言不喜欢男人,好像,他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阮茂听了朋友的一顿牢sao,最后才知道友人想让自己去戏院,先威胁戏院老板,再威胁乔言。阮茂很不赞同,他虽然不是好人,却也知道不管是睡觉还是娶亲都一样,得你情我愿。但是架不住友人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条件:若是你把乔言送到我床上,云州运河我给你四成利。阮茂当即行动,计划着怎么让乔言爬床。
心里谋算着,他来到戏院,被人引着进入后门,看见正在练武的乔言。美人缠紧细腰,绑着小腿和手腕,一招收势,转身,阮茂看见汗水顺着美人光洁如玉的脸庞滑落,凤眼一挑,眼神冰冷,整个人都在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确实极品,可惜了,是个男的。”阮茂拱手上前,想要和乔言先从做兄弟开始交流。
后来,阮茂帮着解决乔言的麻烦,自己想要躲烂桃花就跑到戏院躲在乔言床上。
阮茂喜欢在雨天乱搞,所以他也经常生病,都是乔言一边用眼神责怪,一边耐心伺候。
二人日久生情,阮茂早就把和友人打的商量抛在脑后,每次上完床,看见平日清清冷冷的美人满是信赖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深夜,阮茂趴在乔言背上,两手捞起他的腰Cao干。紫红色的粗长阳具快速的从xue里抽出又重重的捅进去。
“痛,不要了。”这次阮茂顶到了孕囊口,乔言被痛哭了,撑起身子,一手推着阮茂,一手把那东西拿出来。小xue还没完全闭合,乔言就颤颤悠悠的趴在床边干呕。
“怎么了夫人,看过郎中吗?”阮茂看乔言干呕的脸色苍白,心疼又着急。
乔言点点头,捏着阮茂的指头,抬眼看了阮茂,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脸“没事,今天我难受,咱俩没法睡了。”
“夫人身体最重要,我又不是畜生。”阮茂说着,轻轻地搂住乔言睡着了。
乔言没有睡,反而盯着床头,又看了看阮茂,摸着自己的肚子转身背着阮茂轻声哭,他这是有了。之前被阮茂哄着服下孕子丹,死心塌地的跟着男人,毫不迟疑的相信他的海誓山盟,真到了这一天,乔言心里有些害怕。阮少爷流连花丛这么多年,不知道曾对着多少人献殷勤,嘘寒问暖。是真心的吗?孩子总是无辜的,母父会把你生下来。
第二天,阮茂请来一位大夫,有些紧张的靠在床头等,就听见那老大夫高兴地说“夫人这是怀了孩子,有喜了!”阮茂有些震惊,更多的是高兴,回头就把乔言抱住“乖宝,少爷把你领出来过好日子。”
阮家家主娶妻,这是云州的一件大事,更是一件让觊觎乔言的友人郁闷的事。他越想越不平,就把这件事捅到了阮家氏族的族长那里,这还了得?身份这样不对等,可以娶为妾,决不可当做正妻。
乔言不想妥协,他从来就没争过什么东西。当他被家人当作累赘送到戏院时,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求亲生父母。被师傅选作花旦,从小做女子打扮也不哭不闹。可是为什么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受到爱人家族的欺辱,他从来都不是软和性子。若是阮茂妥协,他就不靠任何人离开戏院。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