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只有池琰屋子里还亮着灯。青丝如瀑,眉眼温柔。他上半身倚在床头,拿着一本书,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轻叹一口气,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皱着眉头,又望向了窗外。桌子上的油灯忽然灭了,池琰弯了弯嘴角,感受到嘴角被人轻啄了两下,他把手臂环在对面男人的脖子上,鼻尖碰着鼻尖,闭上眼睛说“这么晚,不是告诉你不要过来了。”对面的人笑了一声“如果我不来,夫人又得耍小脾气。”
池琰眉头一皱,睁开眼睛,想同他说些什么,就看见那人已经累的闭上眼睛。池琰柔柔的看着他,轻抚男人的眉眼,低声说“我先给你更衣,擦一擦再睡。”然后拆了腰带,脱了外面一层层的衣服和鞋袜,只剩下里衣。扶着他躺在床上,自己下床吩咐守夜的人抬来温水,拧了几条毛巾,先给躺在床上的男人擦擦手和脸,又换了shi热的毛巾给他擦脚。忙完这些,池琰脱掉外袍,越过男人爬到床里面,缩到男人怀抱里,沉沉的睡去。
“嗯……呼……”天还没亮,池琰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压抑的声音。睁开眼睛,帐子里面还是一片漆黑,身旁是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挑眉,挺着身子向前紧贴在他后背,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又将嫩白的手凑上去,握住男人的粗大,来回抚摸。男人被折磨的受不了,大手紧握池琰的手,上下撸动直到出Jing。听着池琰靠在自己背上轻浅呼吸声,男人闭眼缓了缓,下床点了一盏灯,找了一件换下的柔软衣服给他擦了擦手,然后对着床,大大咧咧的敞着衣服遛鸟,一抬头就和池琰努力睁开的眼睛对上,笑着过去,亲了亲嘴儿,“你再睡会,我先走了。”
“近日事情多,晚上就不要来了,早些歇息。”男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换池琰提前给他准备好的衣服,没吭声,系了腰带却没束发,走到床前,说了一声“好”。池琰垂下了眼睛,抿了抿嘴,还没说话,就听见男人说“那你今天晚些起”。池琰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男人就凑上来,扯掉池琰的亵衣,一手抚摸胸前的nai,一手抓着软软的屁股。天还没亮,又用嘴堵住池琰的呻yin,一时只能听到加重的呼吸。男人头下移,开始用鼻子蹭美人的rurou,嘴巴在白嫩的身子上啃来啃去。
美人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大声的呻yin,丹凤眼中溢出泪水,上挑的眼尾红红,两条长腿一左一右折起歪在男人两侧,不敢碰到男人干净的衣服。
小小琰早就挺起,男人用手给池琰疏解,自己忍的不行。美人看见男人裤子鼓起的一团,忍着身体的酸痛和欲望坐起来,颤抖着手给男人扒下裤子,一口含住gui头,两手扶着柱身卖力的往嘴里塞,那东西又粗又长,塞进去只能拼命用鼻子呼吸。感受到身下美人又shi又紧的口腔,男人靠在床头,手在池琰身上又掐又揉泻火。
听到对面加重的呼吸声,池琰放出柱身,吸紧gui头,把男人的Jingye都吞进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美人嘴角流下。
看着池琰全身都是红印,眼睛哭的肿肿,现在还在委屈的抽噎,男人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轻柔哄睡爱人。
第二天
“阿嚏!”
赵公公听见桌案前批改奏章的皇帝打了个喷嚏,然后狠狠一吸气,难受的哼了一声。
“皇上,太医院送的药快要凉了,您喝了就好一点。”
申守戎抬眼一看,皱着眉一饮而尽,用有些闷的声音说道“赵公公,人来了吗?”
“裴相和郁将军在暖阁侯着呢。”
“那现在去吧。”
暖阁,郁舟正和裴怀信商量自己的亲事,听见一声“皇上驾到。”他慌忙闭上嘴,忍笑忍的嘴角有写不自然的抽搐。
申守戎一进门就看见殷朝的一品将军有些不对,郁舟严肃的有些凶神恶煞,嘴角却带着笑。
“你吓谁呢?”
“啊!”郁舟被皇帝点名有些懵。
“回皇上,郁将军中午要去鹤颐楼相亲,他有些兴奋。”
“好事啊!阿嚏......”一声喷嚏让申守戎把想说的给忘了。只能聊一聊最近朝堂上的异动,让裴怀信做好准备,又给郁舟封了去北疆的旨,允许他的儿子郁昭进宫做伴读,还许诺等打仗归来,让礼部亲自筹备郁舟的成亲礼。
感冒的申守戎昏昏沉沉,终于盼到了回寝宫休息的时间。
“当个屁的皇帝,累死老子了。”赵公公没伺候皇帝进寝宫,反而带着众人退下。申守戎没注意身后的动静,自己摘下头冠想要递给身边的人,却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赵!全!”申守戎很生气“胆子大了!连灯都不给我点!”
赵全看了看在面前被吓得一个劲的哆嗦的小宫女小太监,轻声安慰“皇上一会就熄火了,出了事咱家顶着。”
果然过了一会,寝殿就没了皇帝大吼大叫的声音。因为皇帝被龙床边跪着的美人转移了注意力。
美人头发未束,散发沐浴后的清香。只穿洁白里衣,露出光滑细嫩的脖颈。系着一根金链缠住细腰,从领口还可以看见里面墨绿色的抹胸。那人转头,柔柔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