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看到客厅里陷入呆滞的周子洋,姜宸稍微有些头痛。
怕什么来什么,无论周子洋是假做不知情对他俩“捉jian在床”,还是干脆捅破窗户纸,小杏儿都会很痛苦。
让他安静滚蛋。
姜宸走向他,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缀满水珠,修长挺拔、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躯像一尊行走的完美雕塑。
有花杏这样一个妻子,一直是周子洋的骄傲。
漂亮、贤惠、爱他。
最重要的,她嫁给他的时候,是个处女。
洞房花烛夜也是开苞夜,从紧致到让周子洋疼痛的小xue里抽出来,看到老二上刺目的点点红色,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至高满足。一直对花杏美貌垂涎三尺的他的同学朋友们听说了,也是艳羡不已。
可后来,他开始羡慕别人了。
丰厚的嫁妆、广阔的人脉……花杏都没有。
他被爱情冲昏头脑,明明可以去娶高官女儿,却没有争取,所以空有一腔抱负,只能给学历才能样样不如自己的人做小伏低、端茶倒水。
认识付玉玮是他平庸人生的转机,圆脸女孩儿长的亲切可人,说话也动听:
“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了,你能事业有成,她也会更幸福呀~”
她将他引荐给姜宸。周子洋很激动,马上告诉付玉玮他愿意献上花杏。这种上流人他平时最多远远的看上一眼,连递咖啡的资格都没有。
周子洋纠结过,愧疚过,不甘过,唯独没有后悔过。
除了这一刻。
姜宸用眼神和手势暗示周子洋噤声离开,他似是并非刻意,看蛆一样鄙夷的目光让他倍感屈辱。
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地盘!你他妈的玩儿的是我的老婆!凭什么还让我走?!
艹啊……他那玩意儿软着都有这么大?
周子洋第一次看到姜宸的下体,被他的雄伟骇了一跳,酸气儿直冒。
也不一定,他恶意的想,有些人看着大,硬起来和软着没区别,俗称死鸡鸡。
见他不动,眼睛反而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瞟,姜宸不悦地挑眉。
周子洋一惊,迅速收回视线,又不甘就这么离开。他低眉耸眼的将行李放下,换上拖鞋,做出消极抵抗的样子,但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
姜宸不想靠近周子洋,又不能说话,怕被花杏听见,他找出手机,打字道:
——不走?
周子洋以为姜宸是不屑和他说话,脸都涨红了,拳头抖了又抖还是不敢造次,乖乖掏出手机:
——姜哥,也别太欺负人了,白玩儿人老婆,还不出去开个房?
姜宸沉yin一秒,了然嗤笑:
——隔壁有一套三层别墅,给你了。
隔壁!
富人区!
本市最昂贵的楼盘!
别墅值钱,周围都是上流人士的环境更加值钱。
赚了!
周子洋一个没忍住,差点露出不合时宜的笑容,他努力保持苦大仇深的表情,憋得神色扭曲。
姜宸冷笑,不再给予眼神,捡起地上的领带往浴室走去。
花杏有些不安地撅起嘴巴。
“我不睁开眼睛就好了嘛~干嘛要系这个……”
双睫覆上一片柔软,姜宸收拢好她的头发,用黑色领带挡住她的视线。
花杏装作一无所知,实际上心脏砰砰直跳。
刚才她一直贴在浴室门玻璃上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发怒、哭泣,也没有殴打或者交谈,静悄悄的,比周子洋刚回来时还安静。
甚至最后听到了隐约的关门声。
世界陷入黑暗,视觉的被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在她咫尺之距,有一个伟岸健壮的人。心跳沉稳有力,周身是强势生物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危险气场与压迫感。
动作却在面对她的身体时刻意控制了,压低的呼吸,放柔的力度,像面对一件珍视的易碎品。
姜宸帮花杏冲掉身上的泡沫,不必再掩饰的目光里满是渴求与喜爱。
小杏儿的裸体修长纤巧,兼具少女的柔弱和熟女的rou感,可爱又迷人。他拥有了很多次,但还是要不够。
正琢磨着一会儿要将她拐上床好好疼爱一番,怀里却突然钻进一只小动物。
花杏紧紧抱住姜宸,把脸埋在他Jing壮的胸膛上。
“怎么了?看不见害怕吗?”
姜宸低笑,安抚地轻拍背部。
花杏声音闷闷的:
“姜宸……”
你让周子洋离开了,是吗?怕我难堪,怕我难过……
拜托了,别对我好。
“主动抱男人小屁股是要挨cao的,嗯?”
小可爱瑟瑟发抖,但没有跑开,姜宸蛇随杆上地将手臂绕过膝弯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