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危黛也洗完澡后,晚上总算起风,她站在窗户边晾头发,想着估计半夜徐淮要喝水,就先烧了一壶放凉后,拿进了他的房间内,给他杯子里倒了一杯放在床头。
将他床头的灯关上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来了?他的嗓子干哑。
危黛听这声音就无语,将他反手从床上拽起来:给你倒水,喝不喝?
嗯。
危黛将床头的灯打开,另一手想抽出来去拿杯子,发现他闭着眼睛抓得很紧。
松开。危黛晃了晃手臂,给你拿水。
徐淮估计困的眼睛睁不开,愣是坐在床上没松手。
危黛看他不清醒的样子,拿着杯子放在他嘴边:喝。
喝醉的徐淮挺听话的,超乎她想象的顺从,喝了半杯水,徐淮才扭开头,危黛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将灯按掉,准备扒开他的手走人,却被他反手带倒在床上。
你干嘛?
危黛一脸懵逼地压在他身上,用另一只手半撑着身体,还没控制好就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给你,要不要?徐淮声音哑的厉害,身上是干干爽爽的沐浴露味道。
危黛眨了眨眼睛,感觉胸被他压瘪了,伸手攘了攘他的肩膀,两只手被他捉住压在头顶。
徐淮,你是不是做梦呢?
危黛声音有点轻,略显底气不足,刚刚他问的问题,让她可耻地心动了。
你想要就给你。
徐淮的声音欲得厉害,危黛偏了偏脑袋,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煮熟了。
真的?危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别明天睁眼就后悔了。
你不后悔就行。
徐淮隔着窗户外漏进来的月光,垂眸静静地看着她,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张口含住她的耳坠发出了很低很低的喟叹,盛满了旺盛蓬勃的欲望,犹如用尽全力在一瞬间撑开花瓣的夜昙,泄露了两个人心中隐秘而晦暗的情绪。
危黛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偏头去吻他,稳住荡漾的心神,诱哄道:你把我手松开,我不会跑。
徐淮没理她,在她说话的时候捕捉到她的唇瓣,含着她沾着水蜜桃唇膏的丰唇,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暧昧的气息很快浮动在整间屋子,徐淮的手不知不觉便松开,一只手压在她腰侧,撩起她宽松的T恤,在她有些rou的腰肢上轻轻摩挲。
危黛的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摸着他腰腹硬邦邦的腹肌,在他睡裤边缘按了按,摸了几根硬茬茬的耻毛,她此刻脑子发昏,忽然想起之前给他拿睡衣的时候没拿内裤,微张的唇迎入了他柔软又灵巧的舌头,舌尖压在她舌根上,sao动得她身体一直想扭动。
不安。
徐淮给她的感觉,一直如此。
此刻更是充满了刺激,让人荷尔蒙飙升,不顾一切,随他堕落,共同沉溺。
徐淮的手心滚烫,他的双手没有茧,平时总是用洗手ye护手霜清理保养,有点强迫症,十指都柔软的不可思议,但男性的手掌本就很大,五指微张轻而易举地能将穿着内衣的半边美ru拢住,隔着内衣揉搓,如同隔靴搔痒,加重了身体的欲望。
危黛恨死了他慢吞吞的动作,大腿内侧被他用硬邦邦的东西抵得疼,但她不敢动,动一下他就紧紧压着她的身体,狠狠地咬一次她的肩头或是耳坠,属狗的。
徐淮好像真的是属狗来着,上次他妈去x大福买了两条吊坠,给徐淮那条的属相就是狗。
你穿内裤了吗?
没。徐淮鼻音略重,答得话音很模糊,你不是故意不给我拿的么,嗯?
危黛撩起他睡衣的衣摆,摸着他后腰的线条,他的皮肤热度感人,跟挂在壁炉里的烤鸭皮一样,不过手感真的很好,她色欲熏心,大胆地钻进他睡裤边缘,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股缝,然后飞快地收手,按在他腰上装作无意间摸错了地方。
徐淮将她内衣往上推,手钻在T恤里揉捏她的右ru,将她衣领往一侧扒,低头含住她左肩肩头,牙齿在皮肤上啃了两下,没用力,但叼走了肩带,往手臂上拉。
危黛脑袋动了动,觉得进入正题估计还要很久,可能还没进入正题,徐淮可能就清醒了,所以抓紧时间占便宜才是要务,管他啃哪里,反正总不会把她rou给咬掉。
她隔着他的睡裤摸了摸他tun,挺翘,跟书里写得差不多,徐淮的身体僵了僵,将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顺着她肩膀往脖子上吻,直至亲到她热得快要冒烟的耳朵。
别捏了。徐淮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闭着眼睛睫毛轻轻抖了两下,想摸就摸前面。
危黛震惊地看了他一眼,将趴在她身上的徐淮按到床上,侧身将脑袋枕在他胳膊上,问他:我怕你后悔,徐淮,你别把我当成别人了。
徐淮静默了许久,倾首去吻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没把你当别人,你不是一直都想试试吗?你手机里那些A片是问哪个男生要的?嗯?